一只手将八角枫的头从水里捞了出来,这是一个人,身上裹着粗粝的袍子,一双星目里闪着寒光,神采奕奕,当他凝视前路时,眼里仿若有流星划过。这人将八角枫的头颅包在一块黑布中,沿着涓涓流淌着的地下河边的小径,在纵横交错的口岸之中,坚定地往北而去。在那暗不见天日的水道里,他走了数日,孤独没有让他的步伐有过些许停缓,饥饿与无际的黑暗也没有让他对前路产生丝毫的迟疑。当他终于由一扇狭窄的铁门走出水道,这个男子只仰头看了眼天际,他见到灰蒙蒙的天空上,一轮红日正被一团黄雾遮掩,天地间越来越暗了,男子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要变天了。”
3
一个人,提着一个黑色的布包。
没人猜得到布包里装的是什么,也没有人会关心。
男人走进一家酒楼,叫了一碗饭,两碟菜,一壶温过的黄汤。
这酒楼坐落在一条泥路边,这路蜿蜒曲折于一片无垠的荒原上,两旁有的是无尽的枯黄野草与已经朽掉的死树,空茫的树洞,狰狞缠绕的树枝,看不见尽头的萧瑟冷清。
男人啜了一口酒,他在等人,他知道那个人一向守时,总会在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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