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姐姐,夏枯草。”
卡夫卡觉得这两个女人间流动着一股极其尴尬的气氛。他觉得八角枫似乎完全没有办法并且也不打算接受夏枯草的到来,他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冷漠地对待过一个人。
“你从来都没说过有个孪生姐姐?”卡夫卡笑着和八角枫打趣道,他想缓和眼下这种让人尴尬的气氛。
“其实,我们的姐妹多着呢。”夏枯草接过卡夫卡的话说道,她那狡黠的目光扫过了卡夫卡,最后停在了八角枫身上,与她对视着,“我们可是个大家庭,对吗?”
第27章第九章似是故人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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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9点钟后的街道上只剩下了巡逻的警察,人们早早地便回家安睡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谧。冬季里的酷寒仿佛把所有的生物都凝固住了。
在罗山城西区的一处平民家中,男孩已经早早地躺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一夜他始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的床就靠在窗边。侧卧在床上,透过窗户他可以直接看见院子里的那面围墙。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男孩一面在脑海中胡思乱想,一面数着窗外的一颗枯树上的树枝。终于,在凌晨2点左右时,他进入了一种昏昏沉沉、似梦似醒的状态中。直到一阵轻微的“悉悉簌簌”砖块掉落的声音把他从梦境中猛地拖了出来。他从枕头上探起身子,凝视着窗外那黑洞洞的院墙,侧耳去倾听。只见无数的碎小石块正在从那围墙上面掉落下来,而与那劈劈啪啪的掉落同时发生的,还有那正在极速消失的墙砖。没有多久,那阴影中的院墙的一大部分便消逝无踪了。
卡夫卡向巡逻的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差的他不得不回到办公室去拿一份遗忘的文件。当他穿过一条长长的阴暗过道,来到办公室的门前时,发现门缝下竟然有光亮透出来。大感疑惑的卡夫卡轻轻推开了门,原来是八角枫在他们下班之后又回到了这里。趴在桌上熟睡的她并不知道卡夫卡已经进来,而卡夫卡似乎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自从夏枯草出现后的这些日子来,八角枫经常会在夜里偷偷地回到办公室来,而到了早上再回家换上一套新的衣服装作往常的样子。
她究竟在躲避什么,是什么让她如此地恐惧自己的孪生姐姐,卡夫卡心中的迷惑愈来愈强烈了。他悄悄地取走了文件,将门悄然关上,让办公室里的一切就如同他没有来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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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的各大新闻都在报道着大量围墙被盗的事件,小到普通居民,大到政府机关无一幸免。卡夫卡心不在焉地关掉了电视。此时的他靠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手里拿着爱丽丝病征的报告心里暗暗发愁。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对于这个案子,他依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在卡夫卡愁眉紧锁之际,一个女人推开了房门。他抬起头,并没有多加思索便说道:“八角枫要下午才能回来。”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不是她。”夏枯草有些玩味地问道,她知道自己与八角枫在外貌上是不会有任何哪怕是细微的差别的。
“你们虽然长得一样,可是一点都不相像。”卡夫卡回答道。
“我今天打算到丽姬亚山上去逛逛,听说那里风景不错。”夏枯草走到了卡夫卡的桌前,递给了他一个布袋子,“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八角枫,后天早上我就坐火车走了。”
“她知道你后天离开吗?”卡夫卡接过了袋子,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麻布袋。
夏枯草摇了摇头,她的视线无意中扫过了卡夫卡桌上的爱丽丝的那份文件,停留了下来。
“为什么你不亲自交给她?”
“她并不愿意见到我。”夏枯草无奈地回答道,她用手指了指爱丽丝的那份文件,问道,“我可以看下吗?”
卡夫卡没有想到夏枯草会对这个感兴趣,他很痛快地将其交给了她,期待着她会说些什么来。
夏枯草只匆匆扫了一眼,便仿佛了然于胸。她将文件交还给卡夫卡,轻松地说道:“我曾经亲眼见过一种巫术,大多在还没有开化的野蛮土著人中使用。土著人里有一些法术特别厉害的巫师。他们可以把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魔鬼种植在病入膏肓的人的躯体里。这些魔鬼如果要生存下去,就绝不能让这个病人死,至少让他维持着最低生理机能的运转。”
“那这个病人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卡夫卡有些不解。
夏枯草并不意外卡夫卡的问话,她略略低下了眉眼,轻叹道:“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样活着也比永远的死去要强。”
“我会记得把东西交给八角枫的。”看着转身离去的夏枯草,卡夫卡忽然觉得那颗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夏枯草他便会如此的心慌意乱。
“对了。”走到门口的夏枯草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来认真地向卡夫卡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八角枫?”
“我……”卡夫卡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没想到夏枯草竟会如此毫不遮掩而直白的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间,他往常的利齿能牙都被噎在了嗓子口,一句也说不上来。就在这时,看出他不知所措样子的夏枯草蓦地大笑起来,那声音里似乎还含着一丝冷嘲的味道。
“我是开玩笑的。”夏枯草似乎并不在乎卡夫卡的答案,她打开了门向外走去。就在她即将将门合上,完全消失在卡夫卡的视线之外时,她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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