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跪倒时余光里他挑了挑眉,之后也不多问,就安静地等在一旁。
我不是信徒,但我虔诚跪拜,是因为心中有魔。
别无所求,只求假若真有神明,请恕我当年不知之罪,也祈佑与身边的人能朝夕相伴、不离不弃。界时的我并不知下次再来,不仅愿望改变,连身边的人都换了。终究是,神佛在天遥望,岂能兼顾普罗大众所有人的心声呢。
小岛上有座月老庙,庙前有一棵菩提老树,树上挂了许多木牌子和红绸带。时下流行这些元素,吸引一些年轻男女花钱买了来系在树上,似乎这样便可两人甜甜蜜蜜长相守。
莫向北只嘴角轻勾了下跃过那树,似乎他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我跟着他走进长廊,远远见长廊尽头处坐着一位老和尚,这和尚我认识,原来是这庙里的住持。小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他讲经了,还时常与小伙伴们学他摇头晃脑。
他自然不认识我,而且此处似乎要比外头清淡,四下也不见有人。
就在我们准备迈进他桌前的一道门楣时,突的老和尚喊了句:“两位施主请留步。”我扭转头,见他在桌案上轻轻一抚,一块块长方形的竹牌背朝着被摊开了,只听他说:“既然与佛有缘,施主有没兴趣算上一卦?”
和尚面慈亲切,我本不想拂他的面,但听莫向北笑问了句:“和尚庙里何时还兼职算命了?”老和尚也不生气,只微笑着道:“平日里老衲喜静,今日得缘出来刚好遇上二位。”
我拉了拉莫向北的衣角,便抢过了话问:“要怎么算?是摸这竹牌吗?”
老和尚点头,“任意摸一张牌便可。”
我先摸了一张翻过一看,却发现上面写的是繁体古文,且是生僻字。老和尚接过后仔细看了看先问:“施主今日来求什么?”
心头一顿,真正所求自不能当着身旁之人面说出,本身也就是给老和尚捧个场,于是随便说了下:“求事业。”但见老和尚摇头:“施主定然不是求事业,你的眉头虽然舒展但难掩苦色,你抽的这张竹牌也与事业没有关系。老衲猜,施主所求应是与这位男施主有关吧。”
我暗暗吃惊,没想老和尚如此厉害,怕引起莫向北怀疑连忙承认:“是的,我求得是姻缘。”莫向北转头来看我,眸光明明灭灭间嘴角隐有笑意,心中祈祷老和尚不要再语出惊人。
哪料老和尚沉思之后缓缓道:“施主的姻缘从这张竹牌来看,是一盘残局。”
我一怔,心头抽紧了追问:“为何说是一盘残局?”
未等老和尚答,莫向北突然伸手去翻竹牌,边翻边道:“既然和尚这么喜欢算,那不妨来算算我的命数。”可见他翻完一张又去翻另一张,转眼他将桌案上所有的竹牌都翻了过来,我却发现其实每张竹牌上的字都是一样的。
莫向北从皮夹里抽出了一打红色钞票放在桌上,一字一句道:“如果这是和尚的目的,那么我用这些钱买你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即便是如此场合,他也气势逼人,明显变冷了的双眸沉沉盯着老和尚,就好似对方假如不把话收回下一秒就要把这庙拆了一般。老和尚气定如神地坐在那,并没去看桌上的钱,只是摇着头说:“残局并非死局,子在棋盘就有转机,就看下棋的人是否能抓得住了。赠两位施主一句话:起见生心,分别执著便有情尘烦恼、扰攘、若以利根勇猛身心直下,修到一念不生之处,即是本来面目。”
在莫向北气恼地重哼一声拉着我走时,脑中在想那是一句禅语,可具体意思却似懂非懂。
第81.客房服务
他拉了我一路走到一僻静处,四下无人,突的他就回身过来将我抵在廊柱上,气息压下堵住了我的唇,含着戾气。
他动怒了!重重落吻,夹藏着情绪的,让我感到疼痛,手牢如枷锁将我控在他的身体与廊柱之间。等他退开时语气仍不善:“你这见鬼的吴市难道就只有这种破寺庙能带我玩了吗?”我莫名委屈,泪含于框又逼了回去,别转头不去理他。
就算老和尚话不中听热闹了他,也不要拿我来撒火啊。
下巴一紧,脸被他给转了回来,黑眸幽沉如水,语声却缓和下来:“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爱哭了?”自从被你欺负以后!我在心里低吼。
“再不说话我就又亲你了,到时玩出火可别怪我。”听他痞痞的威胁我只能开口:“这里是寺院不是公园,你这样抱着我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了?”他又在我唇上轻啄了口然后唇移到我耳边低语:“从昨晚上起我就想抱你了,更想......”他在说话时长臂绕过我的腰,突的将我往他身前一按,紧密相连处的坚硬肆无忌惮地在宣告着某些讯息,我整个身体都是浑身一颤。
又羞又恼地去推他,可哪里推得动他,只听他嗤嗤笑着,眼底都是散漫的笑意。
终于这位大老爷心情又舒爽了,环着我从僻静禅院里走出又路经那月老庙前的菩提树时停了脚步,低头盯着我的脸:“求姻缘?”
我的脸上飞了一抹红晕,那是敷衍老和尚的说辞。他环着我走向了那边贩卖红绸带的桌子,问小和尚买了两份,说是还能在上面写字祈愿。当我写好并折叠好时发现莫向北已经将他的那份挂在了树上,看到我过来直接抽走了我手中的要去挂,我拉了他的手臂:“好像说是自己挂的才灵。”
他挑挑眉,把东西还给我,却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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