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几年里离开妈妈的庇护去锻炼得成熟一点,这样我以后跟你在一起才能更合格。”
冰冰把孝慈的脖子抱住:“我不管,我舍不得!”
这样的情形下孝慈当然不得不重新考虑,他想了想说:“那我再回头向上海的几家医院申请工作吧。只是,我对昆明那边要失信了。”
孝慈送冰冰回家,在公馆马路离杜家大门还有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下来,不能再近了,怕杜家的门房或者保镖会发现他们。
从孝慈说要去昆明那一刻起,冰冰就情绪不好了,现在总算不哭了,但是依然很失落。
“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再走。”孝慈轻轻地对冰冰说。
“你亲我一下吧,亲我一下再走。”冰冰不舍地说,对孝慈仰起她的头,闭上眼睛。
孝慈看着冰冰流过眼泪的脸,很心痛。他在冰冰唇上给她一个她最喜欢的吻,轻轻的,慢慢的,时间不要太长。但是他放开的时候,冰冰不肯放他,紧抱着他,在他脸上不顾一切地亲,一边亲一边哭,情绪有些失控,最后孝慈没有办法,只好把冰冰的双手反剪到后面,一边着急地说:“冰冰,这样不行的!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这时候一道车灯打过来,车上的人看到路边的一男一女在拉扯,女的被男的制住了。
“老板!是小姐!”开车的阿贵第一个反应过来。
这车上坐的就是杜重生,邱菊儿还有杜文畅,刚从上海雪颜决赛现场回来。听阿贵一喊,杜重生叫了一声“停车”,“嘎吱”一声,车急刹住了。
杜重生从靠路边最近的座位上推门跳下车,一掌推在反剪着冰冰双手的姚孝慈胸口上,大声叫:“放开我女儿!”
孝慈手一松,随后赶上来的阿贵马上把他双手扭住了,令他动弹不得。阿贵正要抬脚猛踢孝慈,冰冰大叫:“阿贵住手!弄错了!”
杜家的保镖“呼啦”跑过来好几个,车上的邱菊儿和杜文畅也下来了。杜文畅看清孝慈,认出他就是圣诞舞会上那个令人起疑的男生,心里明白这人不是匪徒,就对孝慈喝道:“你怎么追到家里来了,还敢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孝慈总算反应过来了,挣扎着申辩:“杜先生,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对冰冰动手动脚!”
“那你怎么那样扭住我女儿?!”杜重生质问道。
“爸爸,是我的错,不要怪他。阿贵,快松手!”冰冰着急地说:“爸爸,我进去跟你说。你让阿贵快把他放了!”
杜重生不说话,打量着姚孝慈。邱菊儿也打量姚孝慈,然后问儿子:“文畅你认识他?”
“去年圣诞舞会上见过一次,看见他和冰冰跳舞。”文畅干巴巴地说,心里想到那晚冰冰看孝慈的眼神,很不是滋味,脸上的神色变得很受伤,痛苦。邱菊儿马上明白了□□分。
“阿贵,你松手。”杜重生平静地说。阿贵马上松手,站到一边。
“你们,都散了。今晚的事,不许乱说。”杜重生对那几个保镖吩咐。
“是,老板!”几个保镖答应着,走开了。
“年轻人,既然我女儿保你,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你走吧,以后好自为之。”杜重生对孝慈说道,语气还算客气。
孝慈很担心地看着冰冰。今晚的事太出意料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走,也不敢猜接下去冰冰会怎么样,她爸爸会怎么惩罚她呢?
“你快走吧,路上小心一点。”冰冰抱歉地看了孝慈一眼,不敢多说什么。这都是她惹出来的麻烦,刚才早几分钟放孝慈走,就没有后面这么大的阵仗了。
孝慈客气地对杜重生微微弯腰:“杜先生,对不起,给你们一家添麻烦了。那我先走了。”
杜重生点头。然后他吩咐阿贵:“阿贵,你开车送这位少爷回家,要客客气气的。”
阿贵答道:“是,老板!”
“爸爸,你干什么?”冰冰紧张地问。
杜重生安抚冰冰说:“我的宝贝女儿叫他路上小心,我怎么能大意呢?反正我们也到家了,阿贵就再跑一趟,这样大家都放心。”
冰冰还有点犹豫,杜重生说:“还不进去?爸爸做事你还不放心?”
冰冰这才又看了孝慈一眼,跟着爸爸往家里走。邱菊儿脸色阴沉,拉拉神色压抑的杜文畅,也走了。
阿贵对孝慈说:“这位少爷,我是奉命行事,你就不要客气,让我好好交差吧。”
孝慈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阿贵上车。
杜家大厅里,刚进门的四个人各怀心事。杜重生和冰冰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邱菊儿和文畅坐在后面稍远处的椅子上。邱菊儿想要对冰冰发问,杜文畅拉拉他妈妈,示意她先等等。
杜重生看冰冰的脸像是哭过,就轻轻发问:“吵架了是吧?那小子真的没有欺负你?”
冰冰低着头小声说:“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欺负他。”
杜重生忍着笑说:“那你还挺厉害。当然了,我的女儿自然是厉害的,不会吃亏的。”
邱菊儿忍不住插话说:“冰冰,你倒是说说,你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冰冰抬头看看她大妈,答道:“他是我的朋友,送我回家的。”
邱菊儿严厉地问:“什么朋友?你晚上跟他出门干什么?”
文畅小声制止他妈妈:“妈,轻声点,别吓到她。”
冰冰没有被吓到,她下定了决心,抬着头声音清晰地回答:“男朋友,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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