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人家只是关心人家养的植物而已。”
小卢耳朵都红了,走上来掐她,太真双手朝她虚呵,两个人笑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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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话癆如是
向来霜雪宁
大一寒假,许多人都迫不及待等着回去。小卢原先还说陪太真呆一阵子,到了临放假那几天,就开始不住地念叨她老爸的拿手菜,什么红烧狮子头,糖醋鱼,说得两眼绿光。太真笑她,口水淹死人。到各学院统一订火车票的时候,还是催着她一起订了。
小卢还有些不好意思,太真道:“我假期又不住在校区,肯定要去市区找点事情做,你耽在这里的话,整天一个人,挺没意思的。”小卢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其实是在帮师姐带学生的时候,那家家长与她闲聊,随口问起来寒假回家的事,太真说大概要等年前几天才回,那家长因说,小孩子们的寒假长,很多家长不想孩子都玩儿掉了,也要补习的,寒假里因为大学生都回去了,家教的价格还要高一些,她看看能不能找来几个孩子,请太真给集中补习一下,至于地方,她家倒是现成的。因她是单亲家庭,太真道了谢,便应下了。
小孩子们上午集中补习四个小时,下午没什么事,便拿了书去本部图书馆上自习。江大学生向来以学风好著称,平日早上五点多便要去占座位,这会儿因为研究生考试结束,大部分人又已经回家,也没那么紧张。太真心里倒遗憾,没机会见识千军万马占座位的盛况。
看了会儿书,也有点倦了,便去旁边的网络中心上网。打开邮箱,意外地发现了庄云生的邮件,问她是否还在学校,倘若在,请与他联系,后面附了电话。太真见是座机号,猜到是他办公室电话。
她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半天,还是决定不与他联系。反正他找她,不外是课程相关的事,他的课她也不过是旁听一下,又不拿学分,也没有做深入研究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与他联系,总觉得对不住小卢——太真摇头失笑,她也知道庄云生与小卢毫无瓜葛,但怎么说呢,比如好友目光灼灼盯住盘子里一块肉,你再若无其事夹起来,未免太不厚道;甚至不预备夹起来,最好也不要再盯着看,平白引起好友的紧张;而趁她不注意偷偷打量——所谓觊觎,比之前两者更不如,简直是降低自己格调。
她何必做这种降格的事?
过几天她趁图书馆开门,去三楼样本阅览室看书。选书的时候隐约看到一件风衣一闪,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偏了下头,从空档中看出去,果然是庄云生。三楼书虽然不太多,却很杂,眼见他轻车熟路走到一个地方,打量一下,便抽出一本。想到他在作业上批的某书在某处,太真不禁在心里一叹,这人显然对图书馆熟悉到一定程度,难得还没有书呆子气,不知道自己要修炼多久,才能到这样的地步。
庄云生翻开书便如老僧入定,太真看完手边的书,才施施然下去。图书馆寒假并不是每天开,她犯不着为避开他,浪费一个看书的机会。
临过年回去一趟,四处拜访了亲戚,已经是初五。她在家自然是呆不住的,便早早回来,家里人见她说有事,也不十分留,就由她回去了。
回来那天恰好本部图书馆开门,便借了几本书回去。校区右边临山,其他三面便是田野,本来就僻静,这会儿更觉得空旷。宿舍只得她一个人,到晚上,静得简直能听到雪花飘学的声音。她也习惯了这种静,偶尔出去走走,要不然便抱一杯水热水,随便搭一条毛毯,靠着暖气片翻书。日子过得相当惬意,等她翻完一本《阅微草堂笔记》,人已经陆陆续续都来了。
小卢听说她的生活,不禁赞叹:“这种荒凉的地方,你一个人住,晚上还敢看这样的书,你也不怕梦到鬼?”
太真笑:“我也希望看到啊,最好是艳鬼。”
小卢笑着推她:“你就会胡说八道,这边地界可邪着呢。”又说:“傻大胆儿傻大胆儿,你也不傻呀,怎么也这么大胆?”
太真微笑:“锻炼出来的,我在老家念小学的时候,二年级就有早自习,我那会儿也就七岁罢,早上五点就起来,一个人走四里多去学校。五点多天还黑着呢,夏天路两边都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风一吹就沙沙响,也就那么走过去了。”
小卢睁大眼,安慰似的说:“冬天就好了。”
太真看看她,道:“冬天庄稼都没了,倒是空旷得很,平原么,一平几百里,一眼望过去,除了地里鼓起的坟堆,什么都看不到。”
小卢缩着肩膀,皱起脸,问:“你不怕啊?”
“当然怕了。”太真笑:“怕也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克服,我就在心里编故事,一个故事乱七八糟编下去,到学校再打住,或者干脆数从我们那儿到学校,一路能看到多少坟头。”
小卢瞠目结舌,喃喃道:“这种办法也就你想得出来,何太真,你真是变态。”她们素来把变态当褒义词用,太真不以为意,就只是笑。小卢又问:“你爸妈不送你?”
太真喝了口水,微笑道:“大人都在忙大人的事,小孩子也该锻炼一下么,况且那边小孩儿都这样,反正都皮实。”
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恰好宿舍人差不多回来齐了,各自拿出来从家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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