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里出来了一名医护人员。
“我是她的朋友!她的家人已经通知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她现在情况如何?”
晏九九一路跟着医生快步行走着。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余毒尚未清理,就现在目前的研究来看,这还属于一种未知的毒,因为我们找不到毒源,那就无从着手,换言之,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病人的状况很不稳定……”
医生有些担忧道。
“毒源?l倒在地上之前只喝了一杯咖啡,她一般早晨都是在家里用早餐,不会乱吃什么东西……”
咖啡……
“咖啡!大红袍!”
晏九九恍若惊醒。
“医生!这咖啡算不算毒源?”
医生沉思着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此时刻不容缓,还请小姐打电话亲商贸里的人送些样品来。找到了毒缘确定了毒的类型我们才能采取相应的治疗手段。至于后来送来的这位没有什么大碍,她所服只是微量,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并不打紧,只要按照衣嘱进行康复就行了。”
所服微量?
晏九九不能确定自己喝的茶水里到底有没有那微量的毒素,只是沈敏瑜连续牛饮数杯才得以至此,那l…
若不是长年累月更不至于这样徘徊在生死边缘!
她越发觉得此事定是有奸人作祟。
“医生,那茶水我也喝了的,只是为何我没有事儿?”
“想必您喝的定是不多。”那医生料想般道。
晏九九若有所思,现在细细想来的确如此,只是她丢了梅子之后,那茶水中淡淡的酸苦味……
正想着,她只觉得那记忆深刻的味道又涌上了舌尖。
梅子,生津止渴,还有消肿解毒的功效。
这瞎猫碰上死耗子真让她给碰上了?
可她有些难过。
她但是宁愿替l受罪,站在重症室外,透过小窗看那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女子,生命的体征在一旁的仪器上显示出曲折的电波线来。
医生说沈敏瑜尚无大碍。
她现在还要给商贸打电话,那咖啡杯和茶杯都分别应该还在茶水间和她的办公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一会儿阿辰就会把这些东西带来。
一路想着,她走到公共咨询台借了电话拨到了办公室。
“您好,这里是景泰商贸。”
“阿辰,是我。”晏九九的声音略显疲惫。
“经理!是您!”阿辰的声音中透着惊喜,“l和沈小姐可是脱离危险了?”
“一半一半吧…”晏九九愁叹,“先不说这些,晚些时候若是总裁要来你就随着一同来便是,记住!对于记者的提问一概不答,这时候……”
她压低了声音,“果然我们的猜想是对的,你这时候去茶水间和我的办公室将那些咖啡茶水的剩余物还有四个杯子都拿来,我的办公室鲜少有人出入,只是茶水间……切记掩人耳目!不可透露了风声出去!还有……我觉得l中毒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期积攒下来……”
“您的意思是……”
电话那边声音巨变。
晏九九没有吱声,过了半晌,她轻启朱唇。
“所以,联系做后勤的人就说这批咖啡和茶叶全部作为过期物品处理,再打电话到景府联系远山,立马运了新茶过来!要不知不觉!这件事你完成之后再回到景泰商贸再明明白白的告诉总裁…”
如此说完晏九九便挂了电话。
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景施琅不可能不知,她也清楚景施琅也不会贸然前来,但晏九九如此行事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医院只她一人坐镇即可,如果景施琅再跟着一同前来,在外人看来必定更为蹊跷,而内部却极容易方寸大乱,人心惶惶。
晏九九顺手便坐在咨询台对面的一排排的临时座椅上,后两排零零散散坐着几个病人和病人家属陪同着,或等待,或打着吊针。
晏九九忧心忡忡,左右不过是内贼猖狂,景府大宅里隐藏的奸人尚未正法,商贸又出了这档子事。
她撑着下巴怔怔得盯着白墙白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一阵没由的眩晕袭来。
晏九九向后仰去,堕入了一个满世界雪白的梦境。
可她却以为这是真的。
好冷……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脸,唇,手,被冻的毫无血色。
“娘亲!”
她奋力呼喊着,却发现无论她怎么张大嘴巴,她全部的声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莫名吸收一般,毫无穿透力。
她抬头。
却发现透过头顶透明的雪白能模模糊糊看见外面有人在移动,断断续续却不知说着什么。
突然,那声音却异常真实的敲击着她的耳膜。
“你去吧,有我…有我…有我…”
像无限的回音一般,那声音逐渐小去,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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