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花灯,摊主会准备好材料和一切所需物品,前来光顾的女子也不少,有的原本已经互许的小情侣也会来做,两人一起,把对二人恋情长久的愿望寄托在上面。
花想容和莳萝也在这里学起了做花灯,她们没有可以送的人,只是单纯玩乐。
做花灯的材料很多,常见的是竹片,纸,绸缎以及主材料灯,绸缎做出的花灯耐用持久性比较强,并且如果手够巧控制的好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一般初学者还是会选择纸这种保险的材料,纸的可塑性和成形性完全高于绸缎,虽然寿命没有绸缎长,但放上个几月甚至一两年,存放良好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也有一些人喜欢各种材料都用一点,做得好了,那便是奇绝,做的不好,就成了不伦不类。
难得的闲暇时间,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白天看着已经够壮观了,没想到了晚上,才更是奇观异景平日里难窥真容。
花了大半天时间,花想容总算是做好了两个花灯,本来对这一类手工制品她也不是很擅长,做了两个算是不错了,虽然都丑的有点看不过眼。
莳萝做了五个,颜色各异,可谓斑斓,花想容看了看,当即舍弃自己做的,付了前后拿着从莳萝完成的五个中精挑细选,好长时间都没有下定决心,莳萝看着她,“小姐如果喜欢,这些都送给小姐。”
“那谢谢啦。”花想容开怀大笑,她很少笑得如此自然真切,随便拿了两个在手上。
莳萝拿着剩下的三个,又想把花想容做的也带上,好留个纪念。虽然自家小姐现在是如此嫌弃自己的作品,但拿回去说不定以后也会怀念上一番。
数量太多,莳萝根本照顾不过来,花想容看莳萝手忙脚乱地拿一个掉一个淡淡说了一句,“我做的那俩不要了,你扔在那就行。”毫不在乎的语气,说着眼神望着旁边,看着周围的热闹景象。
莳萝望着那俩花灯依依不舍的跟着花想容离开了。
街上有卖糖葫芦的,花想容拿了一根,没来得及给钱,一群容貌俏丽的妙龄女子从面前冲过去,把自己和卖糖葫芦的先生给冲散了。
花想容看看自己,好像并无大碍,除了白色布鞋上的几点脚印。
她感觉头发好像稍有点乱,扶手整理着头发,突然眼前出现一面干净清晰的铜镜,借着节日四下里灯火通明的光芒照射,可以窥见镜中女子柳叶眉轻蹙,清澈的双眼微眯着,面上的肌肤瓷白无暇,如珠似玉,樱唇微张。整张脸只淡上了胭脂,却清纯妩媚动人,不可谓不绝色。
“谢谢。”没注意到来人,花想容整理好发饰简单地朝着对面行了个礼,便欲离开。
“公子在那边。”
花想容又听见了一群女子的声音,声势浩大迅猛如洪。
为首的女子一身红衣,面上落着红妆,眼尾上挑,眼距稍有些开,但胜在脸小,倒也是美人一枚,若安安静静看上去也能多几分优雅,可偏偏却没形象的往这边跑过来。
对面把铜镜塞在花想容手里,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不好意思小姐,有缘再见。”
花想容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但从背影来看,那人着着玄色的华服,服装较有层次感,在今夜光芒照耀下泛着光,这样看来,光泽感也不错,应是富家子弟。
“又遇见了一纨绔公子。”她看着手里的铜镜,微微笑了一下,不时用它拍着手。
细看这面铜镜,精致小巧,主体只有巴掌大,再加一个小小的手柄,可以折叠,花想容觉得这点设计很实用,赶得上现代了。铜镜边缘镶着四颗深红色的宝石,在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做工精致,倒是好物,花想容把它折起来,揣进了怀里。
“公子。”方才那群女子又从花想容面前跑了过去,人多过境,大风刮起,她轻咳了一声,刚刚才理好的头发又给弄乱了,她也不生气,摸出镜子,重新整理了下自己。
“那位公子是谁?怎人气如此之高。”虽知是纨绔,但她也有些好奇,到渝京这么久,她还未曾见过哪位公子有这般人气。
以前和万鸿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常常接收到旁人的目光,一般来自倾慕她的男子,一半来自身旁这几个发光体少女杀手。也只仅限于远观,像今天这种情况几乎从未见过,毕竟这个年代的女子,大多数羞涩而内敛。不知是否是因为今日日子特殊,还是那位公子真的魅力太大。
“那个呀,说来话长。”莳萝眼睛看着前方的路,花想容走在前面侧耳听着,“我们这里每年花灯节会有一个佳婿榜,虽然叫这个名字,理论上是择婿,但这个榜单的投票权却是交于各家女儿的。少爷每年都是第三名,奉小王爷和左公子并列第二,而那位公子就是每年的第一名,名叫施非羽。”
排在万鸿和左文客前面花想容其实并不惊讶,毕竟万家只是商贾之家,但是奉之善竟然也被超过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凭他的背景和容貌,应是渝京城内少有人能企及的,甚至可说是完全不可企及的。
那位叫做施非羽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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