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嘀咕了几句,“你不是说刚才看见少王妃了吗?”
“小的刚刚的确是有看见啊。”语气中带着点委屈。
“走,到别处看看。”
花想容在心中默念。
对不起兄弟,但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去佐证你说的话。
王府的人走了以后,花想容才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差点一个没站稳。
本来接下来是要去挖野菜的,但霜儿觉得今日的柴火有些重,打算还是先回去。
二人回到了家中。
男人一听到花想容的脚步声就不停地唤她“小柔。”
花想容也会过去,只不过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爹。”霜儿拉着男人的手,转头看向花想容,“我爹姓乔。”
“乔叔。”花想容喊了一声。
男人顿了顿,“叫我叔叔也行,过来让叔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变。”
花想容乖巧地走近了些,这才看清男人只不过就是瞎了,生得还是俊朗的,再看他的打扮,一脸书生气质。男人的右手由于长期握着拐杖起了一层薄薄的茧。
“是小柔,真的是小柔。”男人激动地说。
花想容更懵了。
霜儿上前抱住男人,帮他舒缓着情绪,“爹,你吓着姐姐了。”
男人心情平静了些,只是一直念着,“小柔,小柔。”
花想容看着男人,心里有些感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希望您早日找到小柔。”
霜儿拉着花想容去洗手,花想容忍不住问了句,“乔叔的眼睛是什么时候伤到的。”
“大概七八年前吧,在我年幼的时候,当时家里失了火,父亲为了救我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柴火砸中,逃得及时,身上没多大碍,但却让碎渣进了眼灼伤了。”霜儿的语气很平静,花想容有些惊讶,一般来说,普通人家的女儿肯定是会伤心的,霜儿却无所波澜,这之中,大概是因为早就伤透了。因为霜儿绝不是心硬的人,她知道。
这家人给她的感觉很好,尤其是那位母亲,丈夫伤重而她却不离不弃,着实是很好的人,当今时代,利益撺掇的洪流下,她突然很庆幸,还能得以见这样朴实无华的家庭。
将近午时的时候,外面突然吵了起来,花想容在厨房帮忙洗碗,再怎么说,住在这里她也不好白吃白喝。
听到声音,这家中的女主人先出去了,看到来人衣着光鲜华贵,但似乎并无恶意,便是好生说话,“不知公子大白天到草民家中还带着这些个随从,所为何事?”
奉之善面色冷漠,没有说话,倒是随从中有一个先站出来问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不知您有没有见过一个身高约五尺、面貌极美的年轻女子?”
“我见过。”霜儿从屋里跑出来,指指自己,“可不就是我吗。”
奉之善抬眼看了一下她,果然生得娇俏,和花想容有几分相似,可是那不是她,他把目光移到了这家女主人的身上,眉头皱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花想容在厨房已经看清了来人,碗也没洗完,便背对着窗边的墙蹲了下来,心中忐忑不安。
奉之善看到了那不小心露出来的发带,向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立马恭敬却又强势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然后一群人进去把花想容给拎了出来。
奉之善见状,怒道,“谁让你们这么对她的,我是让你们把她请出来,温柔点不知道吗?”
随从赶紧松了手,二十几年来,小王爷大概从没对他们说过这么长一句话。
“你还好吧。”奉之善一下就注意到了花想容手上的擦伤,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不算很疼,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被奉之善这么一说,倒是能感觉到一点疼了。
花想容抽回手,“我没事。”
奉之善看着她,脸上挂着黑眼圈,一脸倦容,想是没有睡好,一把抓起她的手,“跟我回去。”
“回去干嘛,回去送死吗?”花想容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有些酸楚,愣愣地看着奉之善。
奉之善也愣住了,“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姐姐,这个大哥哥是你认识的人吧,我看他对你挺好的,你回去吧。”霜儿看着这两人的氛围,情节浪漫堪比街头话本。
不过她只是随手翻阅,却从来不买。
花想容看着霜儿,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在为自己考虑。
奉之善趁着花想容迷茫之际,再次拉起她的手,温声道,“走。”
“姐姐再见。”霜儿向花想容挥着手。
花想容步履极慢,不舍得离开,乔叔从屋里拄着拐杖出来喊着,“小柔。”
虽然只短短几个时辰,但花想容已经把他们当做家人了,她不想走。
奉之善把她送上轿子,“别再看了,就在渝京城,你要是想他们了,可以常来。”
花想容离开后,霜儿愣愣地说了一句,“她是姐姐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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