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她,塞了一块章鱼烧口味的披萨到她手里。
她咬了一口,笑着看我说:「我还是喜欢海陆双栖的。」
我斜着眼看她,我觉得好像越来越能猜到她下一句要说什麽了。
「因为上面有jīng_yè吗?」
她欢呼一声,双手黏腻地抱住我,用力地拿着也沾满了油污的手揉乱了我的发,舔了我的耳朵,吹气道:「这样才公平,待会一起洗。」
我有时候不得不说,她那些过於夸张的言语,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我根本就分不清楚。虽然越来越能猜到她下一句她要说什麽,然而你只要往超乎常人的思考方向去想,就不难猜到,越是你不会去想做、不会去想说的事情,就是她想做或是想说的。
虽然我每次都轻而易举地猜出来,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想不想。
她一边吃着章鱼烧,头渐渐低凑下来舔着我的卵蛋,我的小老二现在是处於一个正常状态,但是被她这一舔还是渐渐硬了起来。
「你还是有二十几岁的精力嘛,大叔。」她笑着说。
「所以你跟二十多岁的小夥子干过炮罗?」我趁机套她话。虽然我不是这麽想要了解她,但是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我,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有时候不禁会这样想。
「大叔有跟未成年少女干过炮吗?」她抬头问我,顺便舔得我的卵蛋麻麻痒痒的很舒服。
我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如果真要算的话,就是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跟高中女友干炮吧?这样算是跟未成年人干炮吗?」我在那边数着手指头,十四岁、十六岁、十八岁……
她恶意地拉开我的包皮,吮着我的guī_tóu,说道:「骗人唷。在我眼里,十四岁以上跟十四岁以下没什麽不一样,看人啦看人啦。」
「你最後那句真像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在抱怨。」我大笑起来。
「大叔,你喜欢我的xiǎo_xué吗?」她满手油腻地去碰她的xiǎo_xué还有我的yīn_jīng,嘴巴里嚼着最後一口披萨。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诚实地告诉她,嘴巴凑过去亲吻她,顺便用舌头勾出她嘴巴里的披萨,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吃着那块章鱼烧口味的披萨。听起来很恶心,但是恶心的事情我们已经做过太多了。
她嘿嘿一笑,看起来好像很满足,我们拥吻着,却没有更进一步地做爱。全身上下都是披萨的油腻,她的xiǎo_xué还有可乐的甜汁以及披萨的油脂,我们全身都是披萨的油味,赤裸着抱在一起,连头发都黏腻得纠结成一团,却深深地吻着。
这简直是我们成为同居人以来,最有诚意的一个吻。
☆、第二十八夜窗边的欢愉
虽然约好了要不断地干炮,但是我们实在在屋里腻得太无趣,原本预计吃完睡、睡完干、干完再睡,但事实上吃完了午餐洗好了澡,倦意就差不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和她都是,我们一路睡到傍晚时分接近日落西沉。
她不断地摇晃着我叫着:「大叔,快点起床!」
我眯着眼睛迷迷茫茫地问:「几点了?」
「你看!天快黑了!」她拉开窗帘,我往外看去,「日落之前的夕阳最好看了,又红又橘的,连云都是。」
「操,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诗情画意起来?」我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屁股,窗帘仍是大开着,我的窗户是透明的玻璃,早上我可以清楚地从里面看向外面,越接近晚上,外面就越能往我的房间里瞧,所以我大部分都是关着窗户。
她笑呵呵地想要闪开,却被我一把抓住,我们两个都是全身赤裸,我在她耳边吹着气,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的窗户在晚上时从外面看里面可是一清二楚的喔。」
於是我把她硬是推到窗户前面,她的两只rǔ_fáng紧紧地贴在窗户上,整个人像是呈现余家的猫式,趴在玻璃上,下巴顶着窗户,一头长发批垂在後,屁股翘得老高,我把她的屁股粗暴地挪到了适合我chōu_chā的位置,一只手伸进她的xiǎo_xué里开始探索着,另一只手则是继续紧紧压制住她。
她开始làng_jiào着:「大叔,不行啦,这样子外面可能会看到……啊、啊、就是那里!大叔、快点指奸我……我的xiǎo_xué……一直流出yín_shuǐ来……啊、好舒服喔!」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若有似无地在她的yīn_dào口画圈,她的rǔ_fáng依旧是贴在窗户上面,我们低头便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周末傍晚人潮,大部分都是家庭居多。
「好丢人……大叔,可以把窗帘拉上吗?」
「在我干完你之前,不行。」
「那麽大叔、快点给我……拜托你……。」
「给你什麽?」这是情侣夫妻调情用的老招数,但是基本上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实在是太过诡异,加上她又有点性成瘾症,我觉得我很难得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给我你的大ròu_bàng……。」她全身无力瘫软,但是xiǎo_xué却这样一吐一吸的,像个漩涡,我觉得手指头都要被她吸进去。
「大ròu_bàng要干嘛?」还是很老梗,其实我老早就想干她,但是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正常女人」会说的淫声秽语。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或者让我很失望,这一刻她变得很普通:「大叔,拜托你干我,干死我,我的xiǎo_xué好想要大叔的ròu_bàng插进来……。」
失望归失望,我的老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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