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网状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着,力道些微拉紧。可能是我还暗暗期待着待会真的会来一场激烈如战争般的滚床吧?只见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不断地搓揉着我的yīn_jīng。
「你别逼我把绷带缠得让你发疼。」我寒声道,其实我已经蠢蠢欲动,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完,她的大腿伤处还没有包扎,我一方面一直被性挑逗,另一方面还在思考到底是要用人工皮还是普通纱布去包扎她的大腿。
「我、最、喜、欢、疼、痛、了。」像是强调什麽一般,她这一句话每个字都加重了语句。
「喔,喜欢玩吗?」我讥笑地看着她。
「现在吗?也是可以啊,全身缠满绷带可以玩。」她似乎很兴奋。
我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将她的弹性网状纱布用金属扣环扣住,确认已经固定好伤口後,我无意识地命令道:「腿过来。」
她将修长的腿伸过来,抵住我的发热yīn_jīng,我微微皱眉,有点生气地说:「这种时候还在开玩笑。」
「你是迫不及待想帮我包扎好之後干我吗?」她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舔舐着我的耳壳,「喔,是你的敏感带啊。」在听到我大吸一口气时,她开心地说道。
「知道就快点把大腿伸过来。」我不客气地说。不知道为什麽,她刚进门的时候我明明就是客气又礼貌的家伙。然而她这样子把我的小套房当作自己家,又调皮又任性的模样,让我口气渐渐不好起来,然而我的动作还是温柔的。
她慢吞吞地将大腿伸过来,手仍然从裤头伸到我的内裤里,握住yīn_jīng开始上下搓动,偶尔去轻捏gāo_wán。
我当下直接决定用人工皮贴一贴就了事了。於是拿起碘酒随便帮她消毒,贴上人工皮时,换她「嘶」地抽了一口气。
「会痛吗?」我连忙问道,当下有点後悔。
「不会,超舒服的!」她明快地答道,「不是告诉你我超爱疼痛的吗?」
但是我觉得她根本就是随口胡诌。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开始用舌头一点一滴地舔舐着我的耳朵,一面脱掉我的上衣,我也将她身上的四角裤一并脱掉。
两个人都把对方扒得一乾二净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肌肤很白很粉,手上缠着跟她肤色相去不远的白色绷带,脚上的人工皮更是跟她的肌肤融为一体。
她骑着做在双人沙发上的我,问:「要在沙发上做吗?」
我开口说:『我去拿套子,你先到床上去等我。』
但是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整个人坐到我身上,没有动手,我的yīn_jīng分毫不差地插入她的xiǎo_xué里,她直接跪在沙发上扭起腰来。
☆、第五夜双人沙发上的欢愉
女孩直接坐在我身上,我的yīn_jīng插在她的yīn_dào里,她唉叫一声,娇声说道:「天啊,好大,塞得好满。」然後一边扭动着。
我扶着她的腰,太久没有做爱,感觉很奇特。而且我们的性彷佛是天生契合……我自己这样认为的,她的yīn_dào与我的yīn_jīng口径完全一致,紧紧密合,我很容易勃起,而且持久,这点不是我在夸耀。相对的,她动不动就湿润,从她一进门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子的私处很敏感。
在我托着她的腰时,她用两脚蹲起来,像是女人在蹲式马桶如厕的姿势,上下移动着,我知道这样子女孩子的腿会很酸,所以就加重了手上力道扶着她的腰。
我非常喜欢这个姿势。
「大叔,好大喔,天啊,好爽喔……」她一头湿发狂乱披垂,叫床的话语跟一般女人好像没什麽两样,然而听在耳里很舒服,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做爱了吧?
她又像带着恶意又似无心地朝我耳边说道:「可以中出我。」
我听到这句话时简直就是狂乱了。
中出,对男人而言,多麽美好的字眼。不戴套已经很好了,遑论中出。
但是她怀孕的话我该怎麽办?对她负责吗?娶她吗?想太多了,在那个当下,我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
我直接在她体nèi_shè了。其实这是我第一次中出女人,以往交女朋友的时候做爱都是有戴套的,对於性方面,父母师长们对我的教育非常成功。
她从我身上下来,jīng_yè和yín_shuǐ流得我的yīn_jīng还有沙发上都是,她飞快地抽了几张卫生纸包住我的yīn_jīng,我皱眉道:「这样会黏在上面。」
「当然是要冲洗啊,拜托。」她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後面那句「拜托」让我会心一笑,说起话来真像个老妈子。
她也进了浴室,我们两个一起淋浴,她只有抬腿洗了私处,避开伤口用湿毛巾擦自己的身体。我出来之後觉得很疲倦,打开冰箱拿出了啤酒,只见她拿着抹布擦着那张假皮的双人沙发。
这点她还满细心的嘛。她套着我宽大的t恤还有四角裤,屁股翘得老高在那边整理着。
「你的衣服今晚洗一洗,明早就可以乾了。」我跟她说。
她愣了一下,抬头问我:「我可以再住一晚吗?拜托你。」
我丝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义正严词地说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让你再住一晚,你以後就要蹭我的饭了。」
她这时候应该会回答:『我保证!只有一晚!』
但是她没有,依旧开心地耸耸肩,说道:「好吧!洗衣机在哪里?」
我指指阳台,然後转过头去开起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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