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陌见到白晨的时候,白晨正靠在床上喝药,脸色略显苍白,整个人奄奄的没什么j-i,ng神。
“白大人。”陈梓陌行了个礼。
“陈大人来了,快快请坐。”白晨说话间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陈梓陌头疼,这下可没法跟南宫殇交代了。
“白大人怎么好好的说病就病了呢,有什么事是不能够的想开的呢。”陈梓陌劝慰道。
“我没什么事,只是偶感风寒,歇两天便能好了。”白晨笑了笑,这个笑在陈梓陌看来简直比哭还难看。
“白大人还年轻,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谢谢陈大人关心了。”
陈梓陌又跟着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本以为白晨生病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不想手底下的人传来的消息更是火上浇油。
“你再说一遍!”陈梓陌惊道。
“大人,属下们已查实,萍儿姑娘是庆王的人,是一个叫红叶的训练有素的杀手。”
“庆王,居然是庆王的人……”陈梓陌喃喃道,这下可麻烦了,这萍儿要真是个普通的□□倒还好解决一些,没成想居然是庆王的人。庆王的人一直在监视他吗,这庆王到底是黑还是白,真是个看不透的人。
“大人,这事我们要不要禀报皇上。”一旁的黎落问道。
陈梓陌皱眉,“如实汇报吧,也不知这庆王会不会是一头蛰伏的老虎,还是让皇上防范着点吧。”
“是!”
京城,皇宫,御书房。
南宫殇看了陈梓陌的密奏,气的随手将一旁的花瓶扔了出去,站在一旁的夏瑾安心跳漏了一拍,心道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皇上,您消消气,龙体为重啊。”夏瑾安劝道。
“你看看你看看,朕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一天到晚装病,装的还挺像啊!他是不是盯着朕的皇位很久了,好啊,朕就在这里,有本事他来拿啊!”
南宫殇将手里的密奏甩给夏瑾安,夏瑾安手忙脚乱的接住看了,心里咯噔一声,这庆王果然是装病的么……
“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理啊?”夏瑾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证据确凿,朕倒是要听听朕的皇叔要怎么解释!来人!传庆王!”
南宫庆听到传召的时候很是惊讶,这都亥时了,皇上怎么会在这个点传召他,难道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吗……
看到摔在自己脸上的奏折的时候,南宫庆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果然,皇上这么急着找他也只能是谋权篡位的事了。
“皇上,这些人是臣的属下,敢问皇上这有何不妥?”南宫庆抬起头直视着南宫殇问道。
“你!”南宫殇没料到南宫庆此时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真是气的肺都要炸了!“皇叔,难道你没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臣没什么好解释的。臣好歹是个皇亲国戚,手底下养些人又有何不妥。”南宫庆无所谓道。
“南宫庆!”南宫殇突然大喝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要干什么!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南宫庆嗤笑一声,“哦,皇上,那臣想要问一句,皇上知道臣想要干什么吗?”
“你养着这么多人是不是要造反!这么多年来谎称生病,其实是在密密谋反,想要朕的这个皇位是吗!”
南宫庆只觉得心灰意冷,这么多年来殇儿一直怀疑着他,从没有信任过他。
“皇上既然已经认定了臣的罪名,那臣也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南宫庆说着向南宫殇磕了一个头。
“你……”南宫殇被噎的无话可说,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南宫殇一时气结,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皇叔,我们南宫彝族就剩我和你了,你当真要跟我兵戎相见吗。”
南宫庆听了眼睛一热,心里一阵感慨。是啊,他们南宫一族只剩下他和殇儿了啊,他的几个兄弟,还有那几个侄儿,都死在了皇权争夺的y-in谋之下。
“殇儿,我不想要你皇位。”
南宫殇听了一愣,苦笑道:“皇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否认吗,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是我皇叔,我就得毫不怀疑地信任你说的任何话吗。若是皇家里的人有真心,时至如今也不至于只剩下了你我二人。”
南宫庆心里发涩,他确实不想要皇位,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却是比皇位还要难得到。
“我确实不想要你的皇位,从头到尾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
“你还想骗我……你刚刚说什么!”南宫殇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喝道。
南宫庆抬头,眼睛直直地看向南宫殇,里头充满着复杂的情绪:坚定、决绝、视死如归……
“我说,我不要你的皇位,我只要你!”
“你……要我?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殇不信,他不敢信,也不愿意信。
“殇儿,我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你当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南宫庆缓了缓,继续说道,“在我十八岁庆生宴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了你,直至今日,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你。”
“喜……欢?”南宫殇有点迷茫,这个词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来的震撼,也没有哪一次让他的心里产生了波动,那感觉,就像有只蚂蚁在你心上怕过,痒痒的,酥麻酥麻的,你想要去抓,却是怎么也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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