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回来,一手搂她在怀,一手端着玻璃杯喂她喝。
林晚很快就喝完了,白石先生体贴地问她还要不要,她摇摇头,径直扑到他身上。像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阿介,你不要骗我好吗?有什么事情也不要瞒着我。”
白石吓了一跳:“怎么啦?”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没有骗你什么啊。”想了想,他又问,“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了闲话?”
林晚还是没什么表情,说:“没有人在我面前说闲话,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喜欢被人骗。”
白石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一笑:“明天不要工作了好不好?”
“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总是哭,又总是很不开心的样子,”他说着,亲昵地用脸颊去贴她的,“所以我买了礼物给你。”
林晚被他说得鼻子又有点发酸:“可我就是爱哭嘛……”
白石连忙在她侧脸上亲了好几口,好声好气地哄她:“我知道,我知道,晚晚最乖了。”
林晚坐在他大腿上,自己用手指头擦了擦眼泪,忽然问:“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来陪你。”
林晚却有些赌气:“我不要你陪。”
白石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脊,另一只手就悄悄滑到了她纤细的脚踝,“为什么啊?”他轻声细语地顺着她说,动作却带着些许□□意味,慢慢地揉捏,并且不动声色地往上摸索。
林晚亦真亦假地娇嗔了一声:“你不要碰我。”
白石腆着脸:“你好香。”
林晚拗不过他,被他按在床上做了个温柔又舒服的睡前运动,然后两个人一起去洗澡。
关于保镖的话题是白石提起的:“晚晚,你要是不喜欢那么多人跟着你……少一点人也可以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林晚才起床,林茉和秦献还是不在。她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喝了半杯热牛奶,想想还是觉得要给妈妈打个电话才行。女佣给她拿来手机,拨好号,并且等到电话那头接听了之后才毕恭毕敬地递给她。
林晚娇声娇气地喊了声妈妈:“你在哪里啊?怎么一晚上都不回来。”
林茉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些,语气很温和:“妈妈有事情——你吃早餐没有?”
“我才起来,她们给我热了杯牛奶。”
“安德烈没有去陪你吗?”
“来了的……他好像八点就走了。”
“今天拍不拍戏?”
“不拍,有点累。”
林茉嗯了一声:“那妈妈先不跟你说了,晚上——晚上妈妈就回去了,好不好?”
林晚乖乖地说好,挂断电话。
她慢腾腾地吃了些面包和燕麦,拍拍屁股出门去闲逛。出门她就看见草地上、屋顶上全都是积雪,并且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飘着,仿佛是一夜未停的样子。
林晚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下了一夜吗?”也就是随口一问。
旁边的女佣连忙回答她:“是的。”
林晚接过她手里的围巾裹在脖子上,想了想还是要把奥莉留在家里才好:“最近变冷了,不用天天带奥莉出去转,生病了就不好了。”
“是,知道了。”
“她要剪指甲了吧?”林晚边戴手套边说,“打电话叫美容院的人过来。”
“嗯,好的。”
林晚还挺喜欢雪的,自己举着一把透明的小花伞,穿着小皮靴在雪地里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保镖们远远地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只是后来渐渐接近闹市,才委婉地请她放弃步行上车。林晚在车上呆坐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来给白石先生打电话。
“我快到了。”她说。
白石有些惊讶:“到哪儿?”
林晚更惊讶,啊了一声:“我以为你要请我吃火锅呢。”
“吃什么火锅?你能不能吃辣自己不知道?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是不是?”
他好像是有点凶巴巴的,但是林晚听着却笑了起来:“那你也没必要发火吧?我看着你吃行不行啊?”
顿时白石也笑了:“我这边还没结束呢。”
就在这时林晚感觉到车速缓缓地降了下去,她抬头一看,发现司机正要倒车入库。再回头一看,原本跟在他们屁股后头的那三辆车早已经停好了,黑衣保镖们正在鱼贯而出,并且很快列了个整齐的队伍,准备接林晚下车。“可是我已经到了,我上去找你好不好啊?”
白石立刻说:“那你在大堂等我,我来接你。”
“你不用下来,难道我连坐电梯都不会吗?”
“可是……”他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不说了,“……晚晚,那你就在一楼喝杯茶吧,”声音中的劝哄意味很明显,“最多二十分钟,下午我就不做别的事了,好不好?”
林晚倒是无所谓:“好啊。”
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她穿得似乎稍显单薄。黑色的短款皮衣应该是加绒的,但也没多厚,裤子依旧还是一条浅色的破洞牛仔,然后就是一双柔软的棕色小皮靴。这种装扮其实是非常利落帅气的,但她浓密的黑色长发微微卷曲,就那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又使得她看上去很妩媚。
林晚本来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余光却忽然瞟到了许久不见的灰姑娘小姐。上回见她还是在路易斯父亲的晚宴上呢,她穿着那样可笑的裙子——应该是人家骗她穿上的吧——那天晚上她应该着实吃了些苦头吧——林晚胡乱地想着,心里其实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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