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昙想到此前种种,不由问道:“真的是判若两人?”问完后内心却仿佛有个声音在回答,是的,你且看他之前反复无常,本是那么无情无欲的人,却屡屡做出孟浪之举,事后又极懊恼似的,不是癔症又是什么?
想到他因为此病浑身剧痛,哪怕是那般铮铮铁骨,也痛到必须要出声才能稍稍缓解同意,心中微绞。
她定了定神,复又张口:“这癔症,又是如何患得的?”
许岳犹豫了片刻,还是回道:“将军并不是家族里的嫡子,幼时母亲去世,后来得嫡母等旁人虐待,奴才到将军身边时,将军的癔症便已经有些重了。”
“为何这些年一直没有治好?”
“将军一开始并不在意,去年不知怎么,才想着治自己的病,这癔症多年,要想根治,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说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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