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遇到了火星一样,一点就着,当然这是白雨鹃单方面的冲突。
但是不知为何白薇对她的言语比以前客气了很多,看来这几天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白薇将报纸交给了靠在榻上的秦雨鸾,扶了一扶之后又去给白雨鹃搬了一张椅子。
白雨鹃还对着白薇客气道了一句:“劳烦你了。”
秦雨鸾翻开报纸的手顿了一下,白薇几乎是僵硬的看着她的动作,可是直到所有的报纸都翻完了,秦雨鸾还是没有说一句话,不止是白薇,连白雨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秦雨鸾看完报纸后,还将它们细细的叠好,才开始问白薇:“这几日闹的这般大,安县那边知道吗?”
白薇几乎是抖着回答的:“不知道,二少爷也有命令,不管是流言还是报纸,都不准传到老夫人和夫人的耳朵里。”
秦雨鸾恩了一声,又道:“瞒住这几天就不容易了,以后保不准从别人口里听到只言片语,派个人回去说一声,把事情往小了说。”她眉眼间让人摸不清楚是什么情绪:“父亲那里也让人说一声。”
白薇点头道:“是,奴婢马上去办。”
秦雨鸾将报纸仔细的放在一边,见白薇还在这里站在,皱着眉头问道:“那还不快去。”
白薇有心想问二少爷,但是看着大小姐这样只能连连说道:“是,奴婢这就去。”说着便往外走去,话音刚落,关门的声音也响起了。
白雨鹃看着这一幕,难得的佩服起这个她曾经不愿意从心里认同的大姐了,换做是自己,自己肯定是做不到和她一样不动声色的。
良久,还是白雨鹃先开口了:“二哥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白雨鹃其实和白薇想的一样,秦雨鸾刚刚不愿意提起秦浩熙,是不是对他有了怨怼。
“你当时被劫走的时候,二哥他都吓着了,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最后要不是借着少帅的名义,华南军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是师出无名的。”
白雨鹃看着她靠在床头,身姿纤细,身上还带着病态,不知道为什么,鼻腔突然一酸,往日的怨恨、嫉妒好像是那样的可笑。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她心心念念的跟她比较,认为自己受了错待。却从来没有一天想过,要是她是秦雨鸾的话,会怎么样?
“也许二哥当初是有私心的,但是归根究底,他也是为了找你。就凭江城一个区巡捕房的人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你在哪?”
“这么说来,知道少帅是失踪了的人不少?”
“前几日自然是瞒着的,我知道你为此名节受到了损害,心里可能不痛快,但是人还活着,这就比什么都好了。名节哪里会有命重要呢?”名节哪里会有命重要呢?当年她知道自己幼年的好友因为被退婚失去了名节,而被家中人缢死的时候,就在想,名节,真的那么重要吗?比命还重要。
秦雨鸾看着她的样子,哪里不知道两人之间,真正因为这个有心结的是她。她轻声说道:“说来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好歹有一场姐妹缘分,又是同在江城,以后也可以多走动走动。”
白雨鹃没想到秦雨鸾突然会说出这个,一下子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想着她是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故意逃避的,心中又是左右为难,一是怕说了让她心里更不痛快,二是不说清楚难免以后会有心结,影响她和秦浩熙的兄妹缘分。
白雨鹃这几个月在江城也认识了不少志趣相投的朋友,尽管她们家境有好有坏,但是难得的升起了知己之感。大家都是女权进步主义者,对思想还是旧时候的女子充满同情,鼓励她们挣脱束缚,也让白雨鹃用更包容的心态去看待身边的人。可是有些事,她用尽了力气,也没有找到它的答案。
尽管秦雨鸾并不喜欢她这个心态,但相比以前更能接受,也能心平气和的和她坐着说几句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秦雨鸾看着她的样子说道:“你也不用这么劝我。”
听了她的话,白雨鹃的心一瞬间紧了起来。
“我不是想不开的人,我要是想不开,三年前就迈不过去了。当时我被日本人抓走的时候,就很奇怪,就算为了机械图,他们也没必要对我这样客气。”相较于后世日本人给人的印象,这的确是算得上客气了。
“我虽然是受了无妄之灾,但是的确是沾了少帅的光才让他们投鼠忌器。”说到这里秦雨鸾不禁有些后怕,其实外面这种流言更有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是日本人派人将她死死的看住,然后给她洗脑或者跟华南军接触。能够这么轻易的逃出来,不得不说真是万分之一的幸运。
白雨鹃听了她的话怔住了,她又想起了,这位嫡姐虽然接受的是老式思想,但是做派却十分的不同。并不是那种坐井观天之人,她手下有机械厂,甚至还办了学校,这些东西,也许并不需要自己来劝。
“是我想岔了,我只是不想你心里装着事。”白雨鹃呐呐的说。
秦雨鸾不可置否:“你在报纸上为我写的文章,还有你今天来劝我的事,我承你的情。”
“我刚刚说的话也不只是说说,大家同住在江城,也有一份姐妹之情,平常也可以多走动走动,要是有事的话,你也可以说,能帮的,我也会帮你一把。”
白雨鹃听了心情紧了紧,不由对秦雨鸾多了一份感激,握着折扇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这时候天气渐凉,折扇拿着大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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