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资格在秦家祠堂中有一席,只站在秦大少爷秦浩然椅子下排。
秦老爷亲自取了族谱,说道:“二女雨鹃,今日为自由平等所惑,竟私自离家,不知去向。查家祠规条第十四条和第二十条,应行削除其名,本堂为祠任之一,应依遵家法,秉公执行。嗣后,因此发生任何事情,概与秦家无关,此启。”因为他是族长,秦雨鹃在族谱上的名字也是由他亲手划去的。
划去后秦寿生又像几位族老惭愧道:“润祺教女不严,以至于她犯下如此大错,实在有愧族长之名,今日辞去族长之位,还请几位族老相议,另选他贤。”润祺就是秦老爷的字。
秦雨鸾往母亲和大哥脸上看去,均未看到异色,这说明两人早就知道了秦父的决定。
秦寿生当上秦家族长之位不只是因为他是秦家众多产业的家主,还因为他是秦家唯一一脉的嫡系。要不然,当年何苦要秦老夫人出面支撑秦府,直接交予这些堂兄叔伯不就行了。
单单有这么一层原因在,他请辞秦家族长之位是肯定无法成功的。果不其然,那些坐在椅子上的族老全部站起来推辞,大意就是何必自谦,舍你其谁的一些客气话,相互推让一番后秦父才不再说什么。
等秦父收好族谱结束后秦雨鸾的脚已经有些站麻了,动了动才慢慢的往外走。当她踏出高高的门槛后才看见秦雨燕站在廊外,也是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几乎是伸手支撑在柱子上才不跌坐在地上。相比秦雨鸾这个嫡女可以站在祠堂内,秦雨燕也只能在外面听训了。
走到离她不过两步远时,秦雨燕才察觉到身边有人,抬起头来就见到了秦雨鸾,吓得连忙放手,身体就要往一旁摔去。
秦雨鸾连忙弯腰扶住她,将她撑起来站到地上,低声问:“脚麻了。”
秦雨燕怯怯的点点头,只见秦雨鸾将手递到她面前,良久才将手放上去,轻轻的叫了声大姐姐。
秦雨鸾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走动秦雨鸾才发现秦雨燕走路的方式太对,好像有一些着不上力,开始还以为没有力气,后来才知晓不对,低头一看,又一双三寸金莲。握着的手不由一紧,秦雨燕不由抬头不解问道:“大姐姐?”
相比秦雨鹃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暴脾气,秦雨燕显然安静多了,甚至还有一些怯弱,一路上除了叫了两声,就没有再说一句话。而且,从相貌上来说,这个三妹,也要更像秦雨鸾一些,也更加漂亮一些,更加合她眼缘一些。
秦雨鸾将秦雨燕交给了白微,说道:“将三小姐送回到刘姨娘的院子里,然后去问问,三小姐的丫头是哪一个,要是擅离职守,就给换了。”
秦雨燕听了她的话一抖,但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白薇看着两人出来倒是有些惊讶,听闻此言回道:“小姐放心。”便将秦雨燕的手牵了过去,送她回刘姨娘的院子里。
将秦雨鹃逐出家族不止是在秦家里面做了决定,还在江城的报纸上留了一个版面,以示公告。
几天过后,白术才一脸八卦的到她面前说道:“小姐,您不知道,听说白姨娘前几天就开始绝食了,吃的东西都是夫人派人去灌进去的。她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年关了不吉利,谁去管她的死活,早就送到乡下去关起来了。”
白薇轻声斥喝道:“什么腌臜事都拿到小姐面前说,上回真是白罚你了。”
白术看了眼白薇,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也觉得自己提的不对,于是不再说了。
秦雨鸾却笑了:“派人去跟白姨娘说一声,要是不想雨鹃在外不孝的名声着实了,背上一个气死亲娘的罪名,就由着她去。”
“小姐就是心善。”白术感叹一句。
秦雨鸾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是,我是心善的很。”要不是为了自己,她哪里会有这些心善。
另一边正房内,秦老爷听了家中竟然将一个纺织厂交到了秦雨鸾手中,想都不想便站起来回道:“此事不可,向来便无这样的规矩。”
看着傅元姝脸色不喜的坐在椅子上不理会他,低声解释道:“雨鸾她一介弱势女子,如何管的好一家工厂。”
傅元姝冷冷道:“娘当年也不是一个弱势女子,不还是扶持着你发扬了秦家。”
秦寿生右手往左手手心拍了几下,对她急道:“雨鸾如何跟娘比。”
傅元姝横眉冷拍桌站起来,对看向他怒道:“怎么,你这是瞧不起我女儿了?!”
秦寿生被噎了一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年我不过束发之年,家中无父亲兄长,娘她不得已而为之,其中之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可是雨鸾尚且有浩然浩熙两位兄长,她这样插手府中产业,实在是祸家之源。”
傅元姝虽说对他祸家之源的说辞不以为然,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好了很多。她柔声道:“雨鸾是个什么性子你这个当爹的还不明白吗?之前连雨鹃如此对她都都不忍,甘愿被你责骂也要为她求情,浩然和浩熙是她的亲兄长,难道她会去跟两位兄长争夺产业吗?”
见秦寿生脸上仍旧有些犹豫,傅元姝又道:“况且雨鸾要的只是纺织厂,纺织厂对于秦家取之无味,弃之可惜,在之前也已经快三个月不曾开工了。不要说是雨鸾,连我见了那些花大价钱进去却打了水漂的机器也心痛不已。与其这样放着让它们落灰,倒不如让雨鸾去试一试,是败是成,咱们都不心疼。”
说到这里脸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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