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宗鼎所住的客房已经变成了一个肮脏下流的淫窝,火决明拿着一只dv,将十几条大汉在宗鼎面前輪暴宫若兰的场面全部摄入,简睿扬犹未尽兴,又命人叫了几个身患脏病的下等雞进来,和已经喂过迷藥的宗鼎、宗哲鬼混在一起……
简睿扬冷眼看着这场丑恶肮脏的肉宴,他根本不在乎宗鼎的签名,有宗鼎的私人印章就足够了,他只是为了折磨宗鼎,只是为了给自己,给易轻寒出气,从他找上宗鼎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打算让宗鼎有好日子过,与虎谋皮,只能沦为虎口之食!
……
宫若兰和宗哲終於咽气了。
宗鼎还剩了一口气,昔日的黑道枭雄,就这样倒在地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简睿扬却还是觉得不够解气,于是他小心翼翼的绕过地面的污秽,走到宗鼎面前,笑的一脸天真:“鼎爷,你上路之前,我再好心送你一个礼物。”
简睿扬招了招手,火决明马上从外面带进来一个女人,简睿扬几下把这个女人身上的衣裙撕去,露出伤痕斑斑的身體,接着一把推到宗鼎面前,笑嘻嘻的说:“鼎爷,看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
宗鼎看着那个女人的脸,再看到她身上的伤,已经委顿不堪的身体顿时战栗起来,因为,那个女人和易轻寒生的至少有七分像,那一身绳捆鞭挞制造出的伤痕,那种虐待的技巧,是他最熟悉不过的,那是他自己的手笔……
那天晚上的女人,不是易轻寒,而是他眼前这个代替品……
他颤抖着手指向简睿扬,胸膛不住的起伏,他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你~骗~我~!”
话音未落,他便口吐鲜血咽了气。
他的眼睛却还是圆睁着,死不瞑目。
简睿扬瞥了瞥宗鼎的死相,笑着对火决明道:“你说他这算是精尽人亡呢,还是被活活气死的呢?”
火决明恭声道:“他是死在自己的贪欲之下,死不足惜,恭喜简先生,如今的黑道社团,唯简先生独尊!”
“唯我独尊……”简睿扬淡淡一笑,眼里划过一抹凄凉,口中模糊的喃喃:“心爱的女人却连个微笑都不愿施舍给我……”
火决明见他脸色有异,也不敢多说,只是低声问道:“简先生,他们的尸体怎么处理?”
简睿扬神情一肃,眼中的凄凉突然变成鄙夷与狠绝,他踢了踢宗鼎渐渐发硬的尸体,冷哼一声:“我本想让你得上脏病一点点烂死,现在算是便宜了你!”
他又转身去吩咐火决明:“把他们扔出去,赶紧烧掉!这个房间,给我好好消毒,然后重新装修一遍,务必弄干净!”
“是。”火决明应了一声又问,“这个女人?”
简睿扬看了看那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再看看她那张与易轻寒有些相像的脸,微微一笑中寒意刺骨:“花了她的脸,杀!”
“是!”火决明一摆手,一个保镖马上过来将哀求饶命的女人从地上拎起,接着手起刀落,只听女人几声惨叫,便满脸鲜血倒在了地上,只见她的整张脸皮被快刀削去,只余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平面,喉间还有一条深深的刀口……
简睿扬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将自己腕间的一块名表解开来扔给那个保镖:“刀法不错!送你了!”
那个保镖受宠若惊,简睿扬见大家一脸羡慕,便又笑道:“决明,这个月的薪水给大家加一倍,犒劳大家!”
“是!”火决明应了一声,看看手里的dv又问:“那这些镜头?”
“刻盘,卖到日本去!”
说罢,简睿扬一身轻松的扬长而去。
☆、19夜歌
从被宗鼎虐打后,易轻寒对简睿扬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她开始极度依恋简睿扬,天天缠住他,一步都不许离开,哪怕简睿扬要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的两三分钟,易轻寒都会大哭大闹,或是害怕的瑟缩在床角颤抖,简睿扬心疼至极,找了无数名医,却不见半点起色,简睿扬无奈之下,只能把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即使处理公司事务,也不曾让她离开半步。
他对易轻寒已经疼到了骨子里,爱到了心尖上,如今易轻寒对他又如此依恋,他开心之余,终于做个决定:他要和易轻寒结婚。
要结婚,就要有结婚戒指,易轻寒已经有了简苍穹送的樱花戒,以简睿扬的性格,他不会让易轻寒身上留下任何属于简苍穹的印记,但樱花戒对他来说,却有着非凡的意义。
他想来想去,决定把樱花戒的故事告诉易轻寒,然后向她求婚。
晚上睡觉前,简睿扬脱的一絲不掛,把同样□的易轻寒抱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他要和易轻寒洗个鸳鸯浴,在这种温柔旖旎的气氛中,简睿扬让易轻寒背靠在他怀里,一边用玫瑰精油为她按摩,一边在她耳边温柔的呢喃:“轻寒,我们结婚吧……”
易轻寒脸上毫无反应,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知道简睿扬很爱她,尽管是如此疯狂扭曲,沾满了鲜血,但谁又敢说,疯狂扭曲的爱就不是爱了呢?
她本以为,简睿扬会找个门当户对的老婆,然后把自己豢养在银沙古堡中,一辈子都出不去,困到死的那一天,或者,困到他们俩同归于尽的那一天。
现在,简睿扬要和她结婚,要她名正言顺做他的妻子,她本该感到耻辱愤怒的,她本该嗤之以鼻在心里冷笑的,可是,她此刻的心情却复杂到了极点,耻辱,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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