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就受封的,更小的就没有了,除非是早夭之后追封。”
羊献容听到“早夭”两字,不禁蹙紧了浓秀的双眉。然而,她不想放弃,就接下去问道:“既然没有明文规定,怎么做都无所谓吧?即使没有前例,开个先例也无妨,对不对?”
“这---”太常卿犹豫了一下,才坦白说道:“不瞒皇后娘娘,这个先例能不能开,老臣不敢论断。如今宫内宫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谁做主,皇后娘娘想必很清楚。”
一语惊醒梦中人!羊献容听了,当下暗自决定要写一封信给司马越,恳请他建议皇帝下旨,正式册封澜儿为公主。
司马越收到这封信时,简直觉得喜从天降!他正在动歪脑筋,琢磨着要如何把羊献容弄到手,还真意料不到羊献容会有事相求。太好了!他内心欢呼道。
他当天就回信给羊献容,邀请皇后娘娘在晚膳时间移驾东宫,来商量册封公主事宜。
原来,司马越自从进京掌权以来,一直暂住在应属太子的东宫。他的居心,不言自明。不过,司马越并未急着胁迫司马衷册立他为皇太弟,因为司马颖曾经那样做,而遭到诸亲王反对,引起了天下大乱。何况,在司马颖、司马颙对峙期间,双方难以摆平,不得不改立司马衷的亲弟弟司马炽为皇太弟。假如,身为皇帝远房堂弟的司马越贸然取而代之,恐怕名不正言不顺。
反正司马炽的智力虽不低,但个性温顺,很好控制。当司马越以家眷不在身边为由,在京城不设王府,硬要挤进司马炽居住的东宫,司马炽笑脸相迎。这也让司马越放心留着司马炽。
由于司马炽一家也住在东宫,羊献容接受司马越的邀约时,毫无戒心。直到她跨进了东宫的宴会厅,才发现只有司马越一人坐在厅内等她。
“皇太弟,还有太弟妃呢?”羊献容脱口问道。
“皇太弟带着一家子,到峻阳陵去给先帝扫墓去了。”司马越含笑答道。
羊献容心想不对,今年清明早就过了,而这几天没有一天是先帝的冥诞,也不是先帝的忌日,他们一家人怎会忽然去扫墓?可是她不好意思多问,就点了点头。
司马越请羊献容坐。羊献容坐下来一看,仅仅为两人而设的筵席,竟然摆满了大鱼大肉!她感觉越来越不妙了!
“皇太弟他们不在,这么多菜肴,怎么吃得完?不如去请皇上也来一道用膳吧!”羊献容轻声提议道。
“皇上耐不住饿,此刻想必已经用过晚膳了。”司马越笑嘻嘻否决道:“再说,皇后娘娘驾到,为的是来商议册封公主之事,而皇上不谙宫廷礼仪,要是来了,必然问东问西,反而会耽搁这件大事的进展。”
羊献容听了,只好打消去找司马衷来的念头。
“提起册封公主,这确实是本宫前来打扰的原因。”羊献容趁机柔声说道:“澜儿是王爷的侄女。王爷愿不愿意关照小侄女,奏请皇上,早日正式册封她为公主?”
她不知不觉在话语间流露了女性的娇媚。或许在潜意识中,她自知如此表现,会有助于在男人面前达成目标。但以她从小所受的礼教薰陶,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这种想法。
司马越听见羊献容类似撒娇的口气,顿感一阵飘飘然,颇为受用。他脸上笑意更浓了。
“那当然没问题!”司马越豪爽笑道:“娘娘的女儿,就跟臣自己的女儿一样啊!”
这句话暗示的轻薄使得羊献容登时涨红了脸,偏偏不好发作,只有低下头,默不作声。
司马越看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更加认定她逃不掉,不禁得意笑道:“臣敬娘娘一杯!”
羊献容无奈,只得举起了酒杯,浅酌了一口。
“唉!娘娘喝得太少了!”司马越啧啧批评道:“一定是这酒不好!臣叫人去换一壶来!”
“不用了!”羊献容委婉阻止道:“这酒是上好的,只是本宫不善饮。”
“娘娘纵使不善饮,为了给臣一个面子,也勉为其难,喝一杯吧!”司马越殷勤劝道:“一杯总得要干杯,不然太不够意思了。”
羊献容听出了他话中半强迫的意味,而且自信酒量其实尚可,就点头答应,把杯中的酒都喝完了。
接下来,司马越不停给羊献容夹菜。羊献容尽管毫无胃口,也勉强自己吃一些,主要是想要有食物垫胃,才好避免被司马越灌醉。她做梦也想不到,平日空腹喝也不至于醉的一杯酒,竟然才下咽片刻,就令她忽感晕眩!
“本宫,头好晕!”羊献容忍不住埋怨道:“不行!本宫得回去了。”
说着,她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正要举步,却一个踉跄,整个人瘫软下来,昏了过去。
司马越眼看酒中mí_yào生效,喜上眉梢,立刻去把纤瘦的羊献容横抱起来,大步迈向他自己的卧房……
次日清晨,羊献容迷迷糊糊醒来,骇然惊见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而司马越正站在床前穿衣服!
“娘娘醒啦?”不等羊献容开口询问,司马越就厚着脸皮笑道:“昨夜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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