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嫩的颈侧慢慢滑下,在那丑陋的皮肤上点燃一朵朵的火花,带给他令人战栗的触觉,刚刚缓慢的心跳又重新蓬勃起来,仿佛他是一种名贵又难得的食物,非得要人细品慢尝,表情堪称享受。
“白日宣淫啊……”夜长留停了动作,在紫衣小巧精致的耳垂上重重一咬,满意的听着对方重重一喘,脸颊染上微红,才又食髓知味的放在唇间舔砥:“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词。”
“长留……嗯……我还要去上朝。”紫衣身不由己的抽泣了一声,扭着身子将被爱怜过头后有些红肿发热的耳尖藏在枕头下,哀哀怨怨的瞪了夜长留一眼,只是那眼神太过深情也太过柔软,与其说瞪倒不是说是娇嗔,配上他那过于美丽的脸孔,迷得夜长留浑身酥麻,更是非要胡闹一番不可了。
“……长留……下次,下次好么……下次随你喜欢……”紫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此时的声音多么勾魂,哭笑不得的端正了神色,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貌似坚定不移的将年糕一般的夜长留推到一边。
可等他真的把夜长留推到一边了,裸露在外的皮肤立刻受到清秋冷空气的侵袭,引的他几乎立刻就想念起夜长留温柔的动作和身上温和的热度,几乎后悔起方才的坚决。
夜长留侧身躺在一旁,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在用料考究的大床上,见紫衣一副比刚才更加委屈哀怨的模样,不由得颤抖双肩笑出声来。
“……”紫衣侧头看她一眼,明智的清楚自己对这人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个发现让紫衣很是欣喜,哪有谁不希望自己在爱人心中独一无二。可眼下日头升起,实在不是缠绵的最佳时间,他固然不愿意拒绝夜长留,可也要做好监国太子的本分。
门外有人敲门,声音不同于其他小厮,尖细的轻声呼唤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马上就来。”紫衣瞬间整理了神色,恢复了昨日监国太子的冷静沉稳,眼波辗转间气势逼人,他俯身捡起地上到处散落的衣物,抖了抖披在身上,又将夜长留的衣物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边,沉稳冷静的神色动了动,难言羞赧的主动在夜长留额前吻了一下:“再休息一会儿,我今天尽量晚些上朝。”
夜长留含笑点了点头,支起身子看着那抹明黄的身影在房门处停了停,衣襟下摆处蛟龙出云,冲着她回眸一笑,打开房门后渐行渐远。
被紫衣吃掉的夜长留半柱香后起床洗漱,趁着天色尚早,一身清爽的从太子府后门溜出。
按理来说紫衣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宫中东宫闲置,根本不应在外立府,可眼下皇上病的岌岌可危,任何一个还不是皇上的人都有痛下杀手的可能,皇上不愿冒这个险,紫衣也不愿当真住进宫中、与夜长留断了往来,二人心中各怀私念,一拍即合毫无怨言,表面上依旧维持着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紫衣起的如此之早,不光是为了早朝,还须在早朝之前去给皇上请安,一方面做给大臣看,另一方面也是安一安皇上的疑心。
端王今日起的也很早。
至于夜长留昨夜宿在哪里,早有手下人马事无巨细的前来禀告,是以他一大早就来到太子府附近徘徊,眼睁睁的看着紫衣坐进轿子去了皇宫,打算与夜长留来个出人意料的偶遇。
可偶遇在太子府门前,似乎又有些刻意了些,正当端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夜长留自他身后出现,同样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俊秀挺拔的身影,着一身黑底绣金龙的绸袍,月白束腰,袖边祥云暗纹,只这一身怕就价值千金。
夜长留怔了怔,唇角不自觉的挂上微笑,快步赶上前去,想问一问紫衣为何停留于此。
端王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头,袖上安静匍匐的金银甲虫触角一动,二虫触角相接,好似匆匆话别一般,随后金色的甲虫振翅而去,悄无声息的落在夜长留衣襟之上,一晃眼后已经没了踪影。
而银色的甲虫就在端王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钻进了端王的袖口,酥麻的感觉在手腕处一晃而过,待得端王抬起袖口仔细检查,只见手腕三寸以下多了一抹殷红的朱砂。
苗疆情蛊,需情为引,发能发动,夜断袖对他,果然是心怀不轨的。
夜长留毫无感知的快步行到端王身后,伸手捏住对方同样单薄精致的耳垂,在指尖捻了捻,不怀好意道:“这么快就想我了?”
端王气的咬牙,回身一把打掉夜长留不规矩的爪子,在对方惊讶的表情中极为顺手的给了对方一巴掌:“放肆!”
夜长留捂着半边脸颊,不痛,倒很是傻眼:“怎么是你?”
端王微微眯起眼睛:“哦?你以为是谁?”
夜长留顿感不妙,委实不愿平白得罪这个小心眼的抖s,思索着道:“端王千岁一大早孤身一人在此,未免引得心怀不轨之人……令下官有些吃惊罢了。”
端王心说心怀不轨之人不就是你么,不知这算不算贼喊捉贼,面上却带出一抹笑来,红润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笑的邪气又不怀好意,却是实打实的漂亮:“本王闲来无事,想与太子殿下攀谈几句,只可惜太子殿下政务繁忙,本王来的又迟了些,似乎未赶上时辰,无奈失之交臂……倒是敢问夜大人为何孤身一人在此啊?”
夜长留干笑:“下官亦有事向太子殿下禀告……却没料到能在此与端王千岁偶遇。”
此时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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