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只见她妩媚一笑,又在那公子白皙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顺势抚上他的衣襟,轻佻的抓起一揪,又慢慢摊开,娇柔的手掌隔着衣裳揉搓着他的胸膛,还故作娇羞的说道:“公子回房等我,我一会就来!”
见状,那公子的怒气已然消了大半,搂着她又在花丛里卿卿我我半日,这才放她离开。
洛世奇将落花放在黄花梨镶汉白玉的雕花大床上,床上垂下的红色鲛绡帐,还如当年走时一般,轻盈柔软,如梦似幻。
榻上的人儿失血过多,脸如纸白。洛世奇坐在床边,像过去无数次一样端详着熟睡中的这张小脸,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阵伤感——若不是她昏睡着,他怎么能靠近她身?想到今日未央宫中发生的一幕,他依然心有余悸,想不到她竟然真的下了杀手,若不是那掌偏离了,此时他如何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心为她,他们却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抚上那惨白没有血色的小脸,他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认识:秦子净不死,花儿便永远不会回来他身边。
抚摸她脸颊的手,滑到了她的下颚和脖颈,不自觉间加大了力度,他怨恨的口气喃喃自语:“只有秦子净死了,你的念头才会断了,你才会像过去一样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他爱落花,这爱尽管也夹杂着恨,可他不能把落花怎么样,于是一股脑儿把所有的恨和不如意都迁怒到秦子净头上。
说着他动手解她领口处的盘扣,从脖颈里探手到她的前襟,狠狠的□□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此时的洛世奇处在癫狂的状态,他甚至想现在就强占了她,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到时木已成舟,看她还能心安理得的跟秦子净私奔!
他疯狂的吻她,眉眼,鼻尖,唇瓣,下颚,脖颈……一处也不放过,咆哮而来的欲念在触及她锁骨下方的那柄断剑的时候,犹如扎了针的气球,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甚至咒骂了自己一句:“畜生!”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那断剑贯穿了她的身体,多留在她体内一刻,她就多一分危险,在这个时候,他怎还能算计个人得失?
洛世奇点了落花身上的两处穴位,拉下她肩头一侧的衣衫,借着内力将那残留在她体内的断剑慢慢逼出来。也许是因为疼痛,床上的人儿微微皱眉,贝齿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嘣”的一声响,断剑拔了出来,洛世奇忙用事先准备好的绢布给她包扎伤口。
待得一切收拾妥当,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还有床上那依然昏睡着的人儿,洛世奇哪里还有一亲芳泽的心思?他坐在床边,守着美人,盼着她即刻醒过来,又怕她真的醒过来,心里对秦子净的恨达到了极点,一刻也忍不得。
就在洛世奇寻思,趁落花没醒,他得去一趟阑珊谷的时候,覆疏一行人进了屋。
其实倾城已经来过一次了,她来的时候刚巧看到洛世奇伏在落花身上,发了疯似的又亲又吻,又咬有啃。洛世奇太过投入,竟然没有发现掩在门外的倾城。确认洛世奇没死,倾城吃了一惊,看到他暴虐的动作时,倾城又颇是惋惜的摇摇头:这么个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为何每次都要行这暴虐之事?待看清落花锁骨下方的断剑时,她更是大惊失色,花儿莫不是已经死了?洛世奇这是要奸——尸啊!
哪里还敢再看?撒腿就跑,直奔覆疏的宫殿,将她刚才看到的一幕大肆渲染了一番,覆疏听得糊里糊涂。
当覆疏带着倾城和苏既年来到魔神大殿的时候,洛世奇正端坐在床前,凳上是一截占了鲜血的断剑,落花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她睡的正酣甜。
“这……刚才,他明明……”倾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洛世奇不理会众人的诧异,单单只对倾城说:“这么快就结束了?只是可惜了我的那些牡丹花,下次还请你另外寻个去处。”众人来时都看到那处折倒的牡丹,开始还很疑惑,听他这话才知道原来是倾城与人厮混时折断的。
屋里几个都是男子,被人当面撞破这事,倾城也不脸红,反而若无其事的软语媚笑:“怎地大白天看见了你,我还当是撞见了鬼!害我行了一半的好事都给停了下来,这不,晚上还得给我的檀郎赔不是呢!”
众人知道倾城素来轻佻,见她如此不加掩饰,也都见怪不怪,洛世奇也不再理她,忧心忡忡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都说是亲眼目睹你跳下了诛仙台,怎地你又活了过来?”倾城颇为正经的问他,说着又瞥了一眼床榻,“花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剑伤?这些年到处寻你们不得,你们是躲到哪里快活去了?”
洛世奇并不答话,倾城碰了一鼻子灰却仍不死心,眼波一转,当着众人的面半是嬉笑半是讥讽的问洛世奇道:“我来时,你正与她……想不到你完事竟也这样快呢?”
好个没底线,没节操的女子!洛世奇的脸挂不住了,对倾城喝一声:“出去!”
倾城不怒,藏身在覆疏身后咯咯娇笑。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儿忽然动了一下,引得众人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声:“花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洛世奇俊秀的眉眼,落花一惊,忙支起身来,无意中扯痛了伤口。
“花儿你终于醒了!”娇软的一个女声,落花循声看去,一身薄暮氤氲般的淡色紫纱,笼着凹凸玲珑的身段,衣饰大胆,光彩照人,妩媚诱惑的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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