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弗七说,自从我们都离开了南华,俨如圣便常常独自待在某一处,或是后殿,或是梨园尽头的断崖,亦或是入定个三五日不见回神,弟子们的日子都清闲了许多,他絮絮叨叨,依旧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的心宽相,也没有问我回来所为何事,他一向不是个多事的人。
推开后殿沉重的两扇格子木门,外界的光照在殿中昏暗的青石砖地上,正对着祖师爷泥塑像的跟前,俨如圣果然盘坐在那个草蒲团上,听见声响,缓缓抬起眼,似是刚从神游中归来。
“师伯。”我这脆生生的一声,让他的目光凌厉起来,我极少唤他师伯,从来都是叫他掌门,因为胆怯所以生疏。
他锋利的眼风扫过来,厚重的殿门乍然关合,外面的光亮被门板上的木格子切割成一条一条,透过陈旧的油窗纸漫进来,四周重新陷入昏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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