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捧红心道:周周,你居然以一己之力攻克了四个老顽固?扭转了他们几十年的封建思想,你真是我的偶像!
周周瞥了我一眼,淡漠地说:我弟叫周宠儿,现今一十五岁。
我讶:你没掐死他?
周周惆怅:那年我考上镇中心小学,留宿姥爷家,等我回去时,那小娃会爬了,白白胖胖的,我下不去手。
此后,四大家长非但没因生了儿子忽略这个女儿,反倒更为宠爱。
举这个例子,只是想说明,周周同学不仅拥有情妇外表,同时也具备侠女气势。
对外谈判她主辩,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而我,只负责吃。
“盼儿,咱们合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就因为不是第一回合作,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们‘凡梦’的规矩!再说,我和朵儿还等着你的尾款买下一批活的原料呢----”
话说这份上,姜文冰若还打着用尾款来要挟周周就范的主意,那就太不识时务了。
“你放心,尾款明个我就叫助理打到‘凡梦’账上去!”
钱真不多,也就是他们几顿法国大餐的钱,可每回都要难为一番。
可我和周周都不觉得这是难为----
不就吃吃饭、唱唱k、泡泡吧吗?
我们陪的起!
“行!我等着!”周周巧笑颜兮地举起手中的t-eeve跟姜文冰碰杯,酒红色波浪长发甩动间,将她勾勒的越发妩媚。
瞧姜文冰那直勾勾的眼神儿。
呵呵----只能瞅着,眼馋!
“雨泽哥哥,以后有活儿,别忘了介绍给我们!”我亦笑了,举杯同周雨泽碰了下,小小地呷了下杯中的红酒,继续恬静着、温软着----
这叫一动一静、一柔一刚、一魅一纯,我们玩的就是角色扮演。
装呗!
“那是自然!”他笑了笑,应承了。
其实周雨泽人还不错,对我和周周都挺照顾的,半年下来帮我们介绍了不少活儿。
“那现在两位美女能赏光陪我们兄弟跳个舞吗?”姜文冰起身,绅士摸样儿地向周周邀舞。
周周大大方方地将手放到他伸出的手中,“我的荣幸!”
两人翩跹入舞池。
周雨泽学之,我微笑颔首。
舞曲欢快,酒香人美,我和周周一上场,便成了全场目光追逐的对象!
艺院里出来的孩子,都是玩的祖宗。
诱人的灯光,轻快的音乐,再加上我又喝了酒,我说过,我的灵魂里住着一只妖精一只魔怪。
酒能引出妖精,坏能勾出魔鬼。
周雨泽双眸中的我,双颊嫣红,眼眸迷醉,偏偏又扬着烂漫纯真的笑容。眼,聂人魂魄;唇,勾人情丝;型,引人堕落。
真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妖精的魂魄。
我眼中的周雨泽呢?
呵呵,就算是法海转世,也被我破了道行,何况他不是!
全然没有平日的淡定、平然、沉稳、大度,此时勾着我腰的手,仿佛黏上般,拿不掉,不想拿,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是惊艳、痴迷和隐忍的,让我得意的同时又有些讥讽。
男人,都是色迷心窍、色欲熏心!
整首舞曲,我一改平日在他面前温婉、娇柔的形象,香艳着、媚惑着----
就连周周都震惊了,事后直‘妖精、妖精’地唤我。
呵呵----
谁说我不是呢?
我眼角扫过,瞄见了一个熟人,在我正前方的两人位上,坐着唐小逸和他女伴。
他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喝着红酒,嘴角勾着笑,很淡很淡,目光却直直地望向舞池。
我想起周周的话,这种地方,多的是凯子爷----
“朵儿----”
有人唤我,我回头,左前方四十五度的方向,站着男男女女五六个,其中我只认识一个。
可就这一个,让我头疼!
“寒凡----你怎么在这?”站在舞池中央,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寒着一张脸,走上台,冷冷地问,“他是谁?”
我这才发现周雨泽的手还贴在我的腰间。
“朵儿?他们是----”周雨泽微笑着话都还没说完,寒凡一拳头就朝他挥了过来,一把把我拽过去,“以后离她远点!”
啧啧啧----
这拳头挥的真血性、真男人!
若女主角不是我,被打人不是周雨泽——我潜在的客户,我想我会很狗腿地跑去恭维赞赏、逢迎拍马一番!
可----
“寒凡,你干什么,他是我----”客户!
我指他给我介绍生意,挣钱养活呢?
可我话都没说完,寒凡拉着我转身就走,我连跟周周打招呼、跟周泽雨道歉的时间都没有。
莲花el跑车旁,寒凡将我困在他和车之间,“朵儿,跟一老男人跳舞,你不嫌掉分呀!”
周雨泽不老,虽比不上寒凡一拜、唐小逸一伙,但摸样也不差,走在大街上也是一抢手货。
“他给我介绍活,我陪他跳一曲舞,我赚了!”
“我也给你介绍了不少活,你怎么没陪我跳过?”寒凡大吼,“再说,你那是跳舞吗?你那是----”
看来寒凡也是有脾气的,跟他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向来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一起玩,说话一向精简短小,却不会被漠视。
“寒凡----算了----我要进去了,周周还在里面等我呢?”
想说什么,却没说!冲他笑了笑,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天这么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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