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一看,然后一同朝他打了过去。
哈斯塔将棍稍稍提起,然后……
江鱼看呆了。
她并不是好男色的人,但是,她确实为月光下挥棍的哈斯塔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
劈,崩,抡,扫,绞,拦,点,拨,挑,撩,戳……
漂亮流畅的攻势,矫健轻盈的身姿,怎么看都不像是醉了酒的,倒像是父亲话本子里那些深藏不漏的大侠客,路见不平,除奸伏恶。
没一会儿,家丁就捂着不同的部位哀嚎遍地,反观被宋大叔打得鼻青脸肿的地主倒成了轻伤员。哈斯塔朝地主慢慢走过去,“嘭”的把棍子插在他面前的土地上。
“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地主当时就吓尿了,哭爹喊娘的跪求饶命,被打得惨兮兮的宋大叔也爬起来,一脸复杂的看着身影有些摇晃的哈斯塔。
“你……”哈斯塔痛苦的打了个酒嗝,然后扶着棍子站稳,“你称霸一方,横行乡里,仗着凶恶家丁为非作歹……”
又是一个酒嗝过后,他缓缓举起棍子:“你命中应有此报,受死吧。”
“啊啊啊……”地主顿时哀嚎起来,“好汉饶命!饶命啊!”
哈斯塔不为所动,棍子高高举起,地主摸爬到江鱼身边,咚咚咚直磕头:“江鱼……不不,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还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小人做牛做马都没有怨言……”
江鱼看着痛哭流涕的地主老爷,又看看哈斯塔,侧过脸不去看他。
死去的二伢子还在身边,大伢子腿也断了,全是这个地主干的好事,如果她说服哈斯塔留他一命,岂不是太对不起宋大叔一家、太对不起村民了吗?
“咳咳……”二伢子忽然咳了起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他迷迷糊糊的说,“水……水……”
“二伢子!”宋大叔喜极而泣,跑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当下就找水去了。
地主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伢子:“怎、怎么可能……明明吊在顶棚的时候就没气儿了……”
还把孩子吊在顶棚!江鱼怒视地主,那厮当即就吓的不敢抬头了。
哈斯塔并没有处死地主,他杵着棍子站在那儿睡着了。
村民赶来的时候,地主大小便**,吓得疯癫失常,村民把他和一众恶仆绑回村庄,吊在小广场上断水断食,小惩大诫。
得知原委的宋大婶扑到宋大叔身上骂他糊涂,地主抓了伢子去,干江鱼他们什么事呢?好在二伢子只是假死过去了,大伢子经过大夫诊断,脚伤也能好,宋大叔为此一直在屋前谢罪。
“宋大叔,我们没事的,你不要太自责了。”江鱼无奈,宋大叔简直都到负荆请罪的程度了,她和哈斯塔并没有怪宋大叔。
“江鱼啊,宋叔真是对不住你们啊……”宋大叔说着,照例眼泪泛滥,“若不是我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哈斯塔也不会昏睡到现在……”
江鱼赶快把他拉起来:“他只是不能喝酒,醉到现在是一直的奔波把他累坏了,宋大叔,大伢子的脚怎么样了?”
宋大叔抹抹眼泪:“大夫正医着呢,说是熬过这个冬天,开春就好了。”
“二伢子呢?”
“伢子命大,躺在炕上没啥大事,只是一味的叫饿。”
江鱼疼惜的笑笑:“哈斯塔这边有我照顾,宋大叔还是回去照顾大伢二伢吧!”
“好好……”宋大叔说着就起身,“你们这屋缺什么就说,别客气啊。”
“是,去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宋大叔,江鱼抹了把汗,回屋去看哈斯塔。
那天站着睡着之后,哈斯塔一戳就倒下去了。
村民把他扶回来,江鱼除下他的衣服给他擦身,却发现哈斯塔身上遍布黑色的奇异图腾,她摸上去时,图腾隐隐发着光,散出了一阵阵酒气,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已经三天过去了,哈斯塔直到现在都没醒。
099断崖x江霞
【村民把他扶回来,江鱼除下他的衣服给他擦身,却发现哈斯塔身上遍布黑色的奇异图腾,她摸上去时,图腾隐隐发着光,散出了一阵阵酒气,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已经三天过去了,哈斯塔直到现在都没醒。】
江鱼回屋,给哈斯塔换了毛巾,轻轻理顺了他的头发。
地主老爷最终还是被善良朴素的村人放了,毕竟已经疯疯癫癫的,再坏也不能把村子怎么样,那些家丁抬着地主回去,隔日就发丧了。跟着去的村民讨回了村子的地租地契,村民有了自己的地,再也无需看地主的心情脸色行事。
因为此时,村民对江鱼和哈斯塔更觉愧疚,秋收时节最是忙碌,男女老少都去抢收,今年梅雨季又遇青鬼作怪,糟蹋了不少庄稼。
饶是这样不分昼夜的辛苦干活,村人还是在百忙之中商议着建好江鱼家的房子。
江鱼也不娇气,她时常被刘氏使唤,做活下地都干得,也跟着村人一起做活,终于到了歇息的日落,江鱼看了一眼村外的大山,提着裙子走了出去。
“江——霞——江——霞——”
村人说后母……不,刘氏已经不是她的后母了,她离开的时候就与她断了关系,现在唯一的联系就是江霞。刘氏再坏,江霞也是叔父的亲生骨肉,村人说她跟着刘氏一起流落山洞,她怎么忍心呢?
没找一会儿,秋叶也寻来了,江鱼没有跟着宋大婶一家回去,秋叶就跑出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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