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在这里给少爷擦汗,那时楼下有人叫了一声,“是小姐回来了吗?那还不快去开门,小姐这几天都没带钥匙。”结果被在走廊上画画的少爷听到了之后立马就扔下了手中的笔跑了下去。
然后等到他再上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一个垂着头蔫了吧唧的小狗狗。
因为回来的人不是小姐。
是老方。
胡汜檐想到这里,突然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起来。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也只接到过小姐打来的三个电话,第一个是说她那天晚上不回来,第二个是说她近几周的归家时间不定,而第三个,至于第三个是说……胡汜檐眨了眨眼,只有第三个提到了少爷。
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是了,就是从那天晚上他在客厅里缝东西缝到很晚然后看到刚回来不久的小姐又出去了的时候开始的……“胡叔胡叔,胡叔!”胡汜檐转过头,两手叉腰,“干什么,叫魂呐你?”毛毛躁躁的年轻人。
“不是。”小许拉着胡汜檐往楼下走去。
小许的面上满是惊喜,“是,是少爷!是少爷回来了,我、我刚才看到了曾婶的车,不信你看……”小许指了指外面。
果然,手里正抱着一个手拿平底锅煎着蛋的玩偶的沈勿风,和站在他身旁替他撑着伞的曾议,都站在了常家正门的院子内侧。
胡汜檐惊讶,而后瞬间就绽放出了甜美的笑容,“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不,不能。
他不能去。
他……不能去开。
常加轻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说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是看到沈勿风和曾议一起站在院子外面,都不要在九月十八日以后的那一周的时间里,替……他们开门。
包括其他的人也是这样。
当时的胡汜檐还很纳闷,心想着常加轻的嘱咐怎么这么奇怪,他一点都没不懂。不过算了,胡汜檐想,总归,小姐不会做一些没有缘由的事就是了。
可是他现在却有点开始怀疑了。
胡汜檐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去看站在门外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是除了常加轻以外,他觉得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可是,胡汜檐闭上眼睛艰难的转回了身子,而后轻声细语地问道,“……小许,除了你,还有谁看见少爷了。”
小许犹不自知,因为这时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胡汜檐此刻的模样,还很是兴奋的回道……“没有!就我一个人,我刚在门口扫完地回来的时候就下起了雨,然后我就跑了回来,抖水的时候就从院子里看到了曾婶那辆别摸我的红色屁股。”
然后他一激动连垃圾都没倒就跑回来告诉胡汜檐了。
因为胡汜檐交待了如果看到少爷的车时一定马上就要在第一时间内向他汇报。
此时的小许早就不记得了今日的沈勿风和曾议,早在离开的那一天将钥匙交还给了胡汜檐。
可胡汜檐却记得。
他记得,但是……他却必须装作不记得了的样子。
他不想,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胡汜檐淡淡笑了出来,“那就好,你跟大家伙说一下”笑容一收,“……绝对不许替少爷开门。”“好的!我马上就去……胡、胡叔?”小许惊愕,他,他是不是听错了……
胡汜檐笑着道:“去吧。”“胡叔……”“还不快去!”小许身子一抖,眼眶里瞬时就憋出了两泡眼泪水,然后就委委屈屈的捂着嘴巴跑走了。
胡汜檐闭着眼睛苦笑,眼角渐渐渗出了泪花,少爷,你怪我吧,因为只有你怪我,我才能,胡汜檐仰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他的眼角滑落。
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
曾议抚了抚沈勿风的肩膀,“少爷,我们走吧。”他们已经叫了好多遍了,可是,就是没有人出来替他们开门。
也没有开门的迹象。
而且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半个多个小时了。
曾议明白这是常加轻的吩咐。
她能理解常加轻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看了一眼依旧倔强地盯着大门的沈勿风,她不敢告诉少爷,因为她怕少爷知道了以后会伤心。
因为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小姐以后不会再管少爷这件事,是真的了。
沈勿风突然冲了出去。
曾议在猝不及防下没来的及抓住他。
沈勿风抱着公仔大力的拍着门,“姐姐,姐姐!姐姐你开门,我,我回来了,勿风回来了,姐姐……胡叔,胡叔,胡叔你帮我开下门,还有方姨,方姨你帮勿风开下门,勿风给你带了新的盘子过来,你出来看一下好不好?不喜欢,我还可以重新去找过的,真的,方姨,方姨……”
此时,屋内。
听着外面沈勿风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唤,屋内的众人听了心疼极了,再听着外头狂风暴雨的声音,众人无不面色沉重。
门外的声音还在回响着……“小刘,小刘,你帮我开开门,我,我回来了,我想进去,我想、进去等姐姐呜呜呜……开门,开门,求求你们,开门,你们帮我开一下门好不好?
我想,我想进去,我想进去等姐姐,我好想她,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帮我开门,你们…你们不要勿风,不理勿风了吗?呜呜呜……开门……”
……
方次狠狠的将手中的菜刀剁在砧板上,就要出去,小许拉住了她,满面泪痕,不断地摇着头,“……不要,方婶,方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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