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胡叔叠好衣服后放在橱子里面就不会再去动它了,如果你一个月都没穿它的话,那么它也就会在橱子里面呆上一个月。”摸了一下沈勿风头上包着的毛巾,很湿。
常加轻从右边架子上拿下一块干毛巾,眼里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因为每隔半年胡叔才会将衣服全部重洗一遍,你忘了吗?”沈勿风一愣,然后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了对他的手指头,“嗯…我忘了。”
穿好衣服,常加轻笑着捏了捏沈勿风的小脸,“小糊涂虫。”沈勿风趁势握住,常加轻看他,目光柔和,“怎么?”“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好了吗?”常加轻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沈勿风的神色异常认真,只不过软甜的声音出卖了他,“就是我要嫁给你的这件事。”
……
常加轻点了点头,“可以,你让她尽管放手去做,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好的常总。”常加轻看她一眼,“怎么,还有事?”纪圆抿了抿唇,“您……找到沈家少爷了吗?”
常加轻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了躺在她腿上睡得正香,偶尔还会小声秀气的砸吧两下嘴的家伙。可爱的小鼻子还靠在了她衣服外面的口袋上面。
常加轻温柔一笑。
纪圆一愣,居、居然笑了,“……常、常总。”常加轻再次看了她一眼,“我说我找到了,所以”提笔签下名字,最近的合约好像都挺长的,“你又叫了我一遍是什么意思。”
纪圆眨眼,“啊啊,啊?哦,没、没什么意思,就是,就是想叫一下,因为您的名字……实在是太好听了。”前言不搭后语,常加轻摘下耳机,“那就先这样吧,你先去忙。”“好……”电脑黑屏,纪圆傻眼。
这、这么快……在她的印象当中,这好像还是常加轻第一次不等她说完就关掉了电话,哦不是,是视频。而且,纪圆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刚才……她是不是隐约听到了几声打呼噜的声音?嗯,是错觉么。
……
常加轻轻揉了揉沈勿风的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沈勿风嘤咛着在常加轻的腿上展开四肢,然后伸了一下懒腰。
常加轻想,就差一声舔爪子和猫叫了。
常加轻看着沈勿风那伸着小懒腰都不肯离开她腿的的小模样,笑了,小家伙应该是要属老虎才对。
沈勿风从常加轻的腿移到常加轻的身上,然后又挪进了她的怀里,接着又蹭着她胸前的衣服,嗓音温温软软的,“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呢?”
原来是自己吵醒了他,“纪圆。”沈勿吗?”“嗯。”常加轻抱着沈勿风拍了拍,附耳低语,“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沈勿风一楞,常加轻赶紧又赶在沈勿风想歪了之前接着说道,“明天再接你回来,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得先跟伯母和伯父商量一下。”于是沈勿风立马就放下了心,“那你可要快点,我都好久没跟你睡了,半夜都没人替我喂蚊子了。”他好想跟她睡。”常加轻:“……”
如果是别人对她说这种话那她一定会觉得此人太过于孟浪不是个正经人家的男孩。可是沈勿风就不一样了,因为沈勿风在常加轻的心里,那就是一颗永远都不会被什么东西或什么人染成‘彩色’颜色的花,因为他永远都是常加轻的小宝宝。
然而殊不知沈勿风早就已经被他身边的若干位‘同学朋友们’给‘污染’了,只是一直没在常加轻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而且他现在,该懂的和不该懂的,他都懂了。
市区,某栋公寓住宅。
一个女人将头上的帽子戴好后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然后又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就离开了这里。
此时,屋内。
一张又一张的相片铺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桌子上,地板上,沙发上和凳子上……每张相片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一个长相甜美而又笑容可爱的男孩子。
女人看着照片上那张笑的天真无邪的脸,也跟着露出了笑容,果然笑起来的模样更像一只猫咪了。
可是就在笑意即将要达到眼底的时候她却忽然发现了一个什么东西,而后眼里瞬间就开始积聚起了风暴……原来他所有有笑容的时候,都会同时有着一个人的存在,而那个人……女人紧紧捏着手中的相片,神色越发的阴沉。
尖利的棱角划伤了女人的手,可是女人毫无所觉,不,应该是没有心思去管它,因为现在她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很好,常加轻是吗?
——
许正裳皱着眉头,“这是第六个。”庞若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第三个和第四个也开始有裂动的现象了。”常加轻指了一下电脑上的某处,庞若将鼠标移过去,“陈堰查的怎么样?”
陈诃言抬头望着天花板,“十次,每次查到的地址都不一样。”常加轻敛眉思索,片刻后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一只手横伸过来阻止了她,陈诃言摇了摇头,“没用,我已经找过蒋蜒了,她给我发了一份名单,虽然已经为我们排除了相当多的一部分对象,可是”陈诃言摊手,“……依旧还是无异于大海捞针。”
“又掉了,又掉了!总裁,数据又没掉了!这次是加密了三次的重要文件!”常加轻立刻站起了身,“哪一份?”“源合新标的那一份。”常加轻一惊。随后立即大吼出声,“还不快去马上叫陈堰过来!”庞若吓得立马就跑了出去。
手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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