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陪嫣嫣,百里家族的人要后天才能到,有女人在嫣嫣身边,方便一点。”白池解释道。
什么破理由!不过从他这句话来看,白池知道的,老爷子都知道了,但洪帮其他人,包括司徒白,对我和嫣然的关系以及在塔罗界的身份还是丝毫不知的。就算理由再破,只要是老爷子的意思,没有人敢多问什么,所以司徒白也只是点点头,完全无视我,开始和白池商讨起老爷子寿宴和白池婚宴的事情。
“……小白。”凑过去在他脑后唤了一声。
司徒白口中一顿,又继续和白池讨论着。
我靠近了几步,从脖子里掏出“护法金刚佩”,拎着绳子把佩放到司徒白面前晃来晃去,不怀好意地又唤了一声。
“小白……”
“什么事?”“羊狐”回头一脸假笑地看着我。
“还记得……三天之约吗?”三天任我使唤,当初和司徒白的交易报酬之一。
司徒白,脸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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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什么变态,就算约定任我使唤,但这种约定能有多大约束力?我不过让司徒白陪我去韩笑那里一趟罢了。看着驾驶位上开车的司 徒白,我问出了早前的一个疑惑:
“喜帖是老爷子让你给我的?”
司徒白快速瞥了我一眼,又看着前方继续开车,淡淡地回答道:“是。”感觉不怎么想和我说话似地。
我点点头,那就对了,危老头跟白家老爷子之间一定互通着有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红灯。
“你到底是什么人?”
扭过头看向司徒白,展麟也问过这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人?黄种人啊!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我不是人。”很正经地回答。
小白的面色如常,眼神坚定没有任何怀疑,似乎并不奇怪我的回答。
“我是峨眉豆腐。”峨眉豆腐——阿弥陀佛是也!都说人有七情六欲,只有神佛才断了□根,无爱无恨,我若是人,那我的爱恨在哪里?
“神经病。”
回到韩笑家,韩笑去了医院不在家,我收拾了东西就让司徒白开到医院去,在韩笑家叨扰了这么久都没好好谢过她,也没去医院探望过她母亲,挺失礼的。
韩笑看到我有些惊讶,看到司徒白后,眼神却变得有些古怪,韩笑的母亲倒是很高兴,一直拉着我们话加长,着实地把我跟司徒白夸赞了一番,让我很不好意思地无比佩服韩妈妈满肚子的好听话,司徒白倒是表现的跟个好女婿一样,不但脸不红心不跳地把韩妈妈的夸赞照单全收,还反一顿马屁拍得韩妈妈欢喜地不得了,不停地来回看着我和韩笑还有司徒白三人,表情含义十分之明显——如果司徒白和我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韩妈妈一定会鼓励韩笑千方百计钓到这头狐狸!如果司徒白和我已经是情侣关系,那,就只能叹一声可惜了。
不过,韩妈妈啊!虽然司徒白和我没什么关系,韩笑和他,机会也不大啊!除非,司徒白先看上笑笑……
借口去洗手间,把司徒白扔在韩妈妈病房,看看韩妈妈有没有办法撮合小白和笑笑,虽然机会不大,但是感情这种事,谁知道呢。
但是我刚出来,韩笑也跟着出了门,拉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笑笑?”
“小艾,你和那位司徒先生……”
“呵呵!怎么!你对他有意思?放心,我跟他没关系,放心大胆地去勾引他吧!我支持你!”
“小艾!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喜欢的是危赫。”危赫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小艾,不是啦!你听我说!展少的妈妈也住进这家医院了!”
“……”
“这段时间展少天天都会过来陪他妈妈,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展家的事,展少真的,很可怜……”
“呵呵!笑笑,你真善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把悲喜全部挂在一个男人身上,是女人的悲哀,而把生命地意义全部贡献给别人做工具,更是作为一个人的悲哀!即使那个别人是自己的母亲!所谓愚孝,可并不是什么值得同情和称道的事情。
话虽这么说,但真看到那个悲哀的女人和不值得同情的男人时,心无法做到像说的那样完全无感。
“展麟,我不要住院,我要回家。”少妇模样的女人坐在轮椅上撒娇似地说道,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还真看不出这个颇具风韵的美丽少妇居然是一个大男人的妈!跟那个极品老爹展威还真是相配啊!不过很少听到一个母亲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儿子,而这个女人还似乎特意地把“展”字咬的格外重。
略显削瘦的年轻男子动作轻缓地推着轮椅到了藤廊下停下,开始拿出梳子慢慢地梳理美妇的长发。
“很快就可以回家了,等您康复,我们马上就回家。”展麟的声音好轻好柔,就像对着一株蒲公英说着情话,深怕一个气息过重,就将蒲公英吹散了身子。
“不要!我要回家!我在这里好不了的。”任性的语调哪里像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
展麟停了手中的动作,转到他母亲面前蹲下,有些无奈地哄到:
“妈!爸请了最好的医生来给您做手术,您若是闹脾气,爸会生气的。”
“可是,你爸爸什么时候才来看我?”
“最近爸比较忙,可能……”
“那你不去帮你爸,天天来医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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