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杀猪想必是简单多了的。至于什么贵族气派嘛,剪个音频,天天听:“臣罪该万死!”“皇上饶命啊!”“皇上开恩啊!”“谢主隆恩!”“臣妾为皇上死而无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听它个个把月,如果没吐死那也该功德圆满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计算我的银行卡里面还有多少钱,莱恩给我的那张卡不能乱动,我兼职后就没让我父母再给生活费和零用钱,进的没数,花的也没数,但总该有多的,可就不知道这位一看绝对是“头牌”一级的酷哥是个怎样的价码了!我泪啊!不会让我到下个月发工资为止都啃馒头吧!那我这春宵一夜的代价也太大了!或者说,我那杯酒的代价也太大了!
想起那杯酒,就让我想起那三个没见过长相的无耻之徒,算了,花钱买这只极品总比被那三个宵小之徒得逞好。
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价,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之前跑日本的时候就不拒绝嫣然带我去那些男公关俱乐部看看了。
“啪!”男人点起一支烟,靠在床头,犹如一幅精美撩人的cg画,可真要是画多好!
鼻子闻到烟味,有点想咳嗽,连忙咽咽口水克制住,眼睛终于注意到男人放在我面前的两张纸。是什么?不会是头牌的收费标准之类的吧?
拿起来一看——果然,还真的是收费标准,但是,不是他的收费标准,而是我的。
——情妇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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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给卖了,愣愣地穿好衣服下楼,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名片,傻呼呼地留下自己的联系电话,回到空无一人的老板别墅,飘进房间关上门,“刷”地一下蹲下来。
距离我离开这个房间不到一天而已,可这一天过得未免也太诡异了!我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的?还是说,我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来告慰我多年的守身如玉?
腿有点麻,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看手上的合约和名片——
危氏集团总裁,危赫。
这个差点被我问“过夜价”的男人居然是货真价实的豪门富商,难怪出得起那么高的包养费。
最近莱恩在欧洲的几单生意就是被危氏给中途抢走了,那小子还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这下也好,虽然我对做商业间谍没兴趣,但是了解一下危赫的行事风格,也可以给莱恩提提醒,至于情妇不情妇的,这个世界上能引起我兴趣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就当游戏一场吧,希望不要太无聊。
打定了主意,我就不用再多想什么了,天色渐晚,我得赶紧回到学校,要不赶不上陪阿娟去参加那个什么司辰的见面会了!
脑中浮现出阿娟那张圆圆的留着口水的脸,和她床边海报上那张笑的比阳光还灿烂滴帅脸,我的心情又轻松起来。
这才是我,平凡普通,随意轻松,那些会使心脏改变波动的情绪,从来,不会在我身上停留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流行口口,哭……
亲爱滴小可爱们,给点收藏给点评,安慰一下吧……
饭啊,也小心吃
“啊——啊——司辰!司辰!”
如果只有一个女人这么喊,声音再小一点,我会以为是在叫床,但是n多只鸭子一起喊,分贝可以跟飞机起飞相媲美,只能意味着,这男人,太红了点……
如今的粉丝已经走向了专业化、专家化,对自己偶像的资料恨不得比他妈都清楚,对偶像行程的掌握更是精确到秒!
我算是见识到了,如此气势磅礴的热情是从哪来的?我很疑惑。
但是,也很羡慕。
我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让我痴痴地想念,一点动静都能让我激动地不能自抑,看到他,大脑就一片空白,回忆时,甜蜜的笑挂在嘴边,让我因他的伤心而痛苦,因他的微笑而兴奋,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我很想知道。
我只是答应阿娟陪她来见面会,但是昨晚我刚回到宿舍,阿娟就说她们查到了司辰今早的航班,让我陪她一起来接机。
接机?
司辰又不认识我们,我们接哪门子鸡啊?再说主办方肯定安排好了接机的人,哪用我们操心啊!结果阿娟说跟我这种不是粉的人说不清楚,到了机场就明白了。
到了机场,看到了无数同阿娟一样兴奋地面孔,无数的气球海报,灯牌横幅,甚至还有大喇叭,我还真就明白了。
原来他们的接机就是,全部围在一起,举着横幅、灯牌、气球还有些什么其他的“应援物”,扯在嗓子大喊一通,然后看着司辰从机场大厅走出去,就叫接机了。
偶尔还看到一些“耽美”派的海报横幅,我囧了。
难道是我了吗?以前以为世上最奇怪的物种是腐女,现在得纠正一下了,最奇怪的物种应该是——腐女粉丝。
小蕊居然还是一个粉丝站的小头,拿着大喇叭正训练着一群粉丝喊后号,阿娟崇拜的眼睛快冒星星了,两人还真是一见如故,都不用我介绍什么就已经“亲”来“亲”去了,别误会,她们不是百合,她们说,“亲”是朋友的意思,那男朋友就是男“亲”,女朋友就是女“亲”,那母亲呢?
躲在一边,看着阿娟和她的“亲”们一起在小蕊的指挥下齐声高呼:“司辰!我们永远支持你!”
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然后在别人疑惑的眼光中低下头假装咳嗽,司辰,司辰,我以前还没注意——牝鸡司晨啊!他父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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