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轻声道:“子荷小姐睡着啦,你们尽量不要去吵醒她。”门外的两名保镖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他忽然转身对刚才为子荷更衣的女佣道:“阿芝,你没事蒙着面纱干什么?学印度人啊?”
那女佣身材苗条,脸上却盖着一层厚厚的面纱,听见冷静燃问自己,不由“咳”了一声,略显尴尬。左边一个高瘦的保镖笑道:“昨天阿芝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满脸都是红斑,我们都笑她是红斑狼疮,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找了块纱罩了起来。”
冷静燃“哦”了一声,“阿芝,子荷小姐说要买一瓶什么油,我不清楚,你陪我一起去看看。”阿芝“嗯”了一声,跟着冷静燃一直走到楼下花园,钻进汽车,匆匆发动,绝尘而去。
阿芝一把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光洁如玉的脸,赫然便是子荷的。
冷静燃道:“这些年来,干爹也打赏了我不少,粗略估计总有百多万,应该也够我们用一段日子了,干爹的势力不单单在本城,内地也有不少他的人,我们还是往南走,最好能去香港那边,再通过关系偷渡到国外。”
子荷注视着车窗外不断往后的树木、白云,淡淡道:“要去香港那得走多久?那么久的时间丁之羽可以布控好一切,等着我们落网。你说他现在正在公司开会?”
“是,”冷静燃将车子开得飞快,“今天社团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乱子,干爹最近麻烦事不小,几个元老都对他颇有微词,所以他今天一定要处理干净才回来。”
子荷淡淡说道:“既然这样,现在是下午一点,他至少还需要4-5个小时才会回来,这段时间内我们是安全的,给阿芝下的安眠药分量够足,不睡足10个小时她是不会醒的,保镖们自然也不会打扰她。但是我们现在去火车站需要1个小时,买票外加等待进场又要将近1个小时,2个小时之后情况就不由我们做主了。乘飞机的话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航空公司根本不会卖票给我。呵!”
冷静燃腾出一只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柔声道:“子荷小姐,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子荷的手动了一下,却没有抽出,“我们不如仍然留在本市,他发现我们不在第一反应一定是封锁所有的交通要道,不会想到我们根本就没走。”
冷静燃叹了口气,“这本来也未必不能,但是子荷小姐,你美若天仙,要在本市找一个如你一般的人,他无须登报什么的,只需要报出‘美若天仙’四个字,多少人会想到你?我们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人出卖。”
子荷呆呆的眼望前方,一时无语,冷静燃手伸入怀,将一个塑料小包递给她,“打开看看。”
子荷狐疑的打开小包,里面赫然是一张身份证与一张护照,只不过上面的姓名变成了“冷静颐”。子荷惊讶的抬头,冷静燃自嘲道:“我是个无能胆小的人,虽然一直幻想着能带你走却迟迟不敢。这张身份证和护照都是我伪造的,姓名也是我胡乱帮你取得。总想着可能某一天你会跟我走,会用得着。”
子荷鼻子一酸,将证件紧紧抓在手中,自己是何等无耻,刚才竟然毫无能逃离丁之羽魔爪的庆幸,反而有一点点地不舍,还有一些责怪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被冷静燃说服逃走呢?逃走有什么好处呢?东躲西藏,还能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吗?还能穿着抵上一般人家数月薪水的华服吗?还能在那些有钱男人滴出水来的眼神中自得吗?
丁之羽对自己毫不当回事,但是自己也贪恋他的ròu_tǐ,他三十多岁,正当壮年,身材高挑健硕,外貌潇洒,做爱手段高明,总是能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蜜汁如泉涌,还有那随时随地交配,像是一种诱惑,既让她恐惧又让她期待,她似乎觉得,和丁之羽在一起,身体对情欲的潜能完全被开发出来了,或者可以说,自己天生就是一个贱货。
惟有冷静燃,虽然对自己百般渴求,却始终隐忍着,可能是对丁之羽的惧怕,也说不定是对自己的尊重,只是尊重二字,多久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过了。他从始至终不曾勉强过她,压抑着自己为她善后,还为她准备了证件,就算那是一个梦,也费了他十分的心。
他是无能,这点他毫不否认。但是,怎能对他要求更多?他从小受尽欺凌,是丁之羽赏了口饱饭给他吃,一件新衣给他穿,一个屋檐给他避雨,还给了他一份别人没有的称呼“冷少爷”。不知道的人,永远不知道人前光鲜帅气,冷峻如冰,身手不凡,操纵着许多人生死的冷少爷,其实不过是个要饭的。人后在丁之羽面前,真的还不如一条狗。
冷静燃道:“我昨天订了两张去香港的机票,2点半的飞机,赶上没问题。等我们到了香港,我们立刻专机去加拿大,那边丁之羽暂时没有势力,我们先安顿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他说到“以后的事”时,声音微微发颤,显然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子荷低着头,用力咬着自己的红唇,在心里郑重其事的告诉自己:从此以后,自己的男人便只有冷静燃一个人,别的其它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再碰自己,自己不能再为了20秒的快感而人尽可夫,自己甚至连妓女都不如,至少妓女还知道干完了要拿钱,自己呢?下贱!
一路无语,冷静燃一路上是风驶电驰,2点正驶入飞机场。
他不待车子锁好,便下车拉上子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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