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逼到他无路可逃,让他只能待在大辽,待在他的身边。
何况每每幻想着少年穿着一身红色的新郎装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侵犯得哭泣求饶的模样,明德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想得心头火热,身体也不自然的起了反应,但是怜惜少年满身伤痕的模样,实在狠不下心动手,遂这一晚难得只是温情的把人吻了一遍,才抱着睡了过去。
……
杨七郎莫名其妙的被人抱着往昊天塔走去,脸上的表情被那雪白的狐裘帽严严实实的遮挡着,心下却活跃开来。
抱着他的男子身材高大,丰神俊朗,端的是一表人才。
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恨这个男人了。
他起初只以为这人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趣,也不是没有设想过逃跑失败后会有怎样的结果,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
他以为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不会太在意这种什么狗屁贞c,ao的事,事实上也确实是,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一个陌生同性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尤其这人的所为还让他回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杨五郎是他哥他奈何不得,凭什么这随便一个人也能对自己做这种事。
那日的自杀事件自然不是他本意,即便他心中羞愤欲死,但是不管是前世的宁若天还是现在的杨七郎,都不会在被人侮辱后懦弱的选择死亡逃避,他只会选择等待时机反咬对方一口,便是死,也绝不让对方好过,这才符合他的人生准则。
那日他不过是一时受了打击情急之下才想到这个下下之策,想要让对方有所顾忌,谁知后来会弄巧成拙反而又被狠狠侵犯了一顿。
之后即使他表现的再温顺也不能让对方放下戒备,反而多了那些药物和锁链的束缚,杨七郎心里不是没有懊恼的。
但他从来不是容易被情绪影响理智的人,冷静下来后便面上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底暗暗思考着如何报复。
杨七郎可不觉得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他看来,按目前的情况,他未来如果逃了也十有八九不能再回大宋,到时候隐姓埋名,哪里还有什么报仇机会,还不如趁走之前好好报复一下,何况他如今生死尚在别人手中,与其寄托于看不到的未来,还不如把握现在来的实在。
但是现在被一个男人以这种方式抱在怀里,要不是那些人看不到他的脸,杨七郎真的很难再压抑自己的怒气。
他这边心思翻转飞快,却不知落到对方眼底是怎样一副模样。
明德抱着怀里的少年,脚步平稳的往昊天塔走去,少年身姿较他要下上些许,被他抱着不仅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意外的契合,明德看着那些士兵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心情愉悦的把怀中的少年紧了紧,脚步加快了些许。
到得昊天塔内,明德却没有急着把人带去看那些宋人的骨灰,反而把人放下来坐到一旁,看着少年身下那j-i,ng致的赤足微微冻得有些发红,心中不由有些心疼,这段时间少年一直待在房内都不见天日,连下床的机会都少,自然也没有怎么准备这些。
他一大早赶着带少年上昊天塔,只匆匆给他换上了衣物又披上了狐裘,就把人抱进怀里出来了,难怪会把这事忘记。
他把少年的脚往自己怀里凑了凑,双手紧紧捂着,那少年的赤足白皙如玉,脚趾莹润可爱,似乎是对他的动作有些猝不及防,当下就要往外缩,带动着细小的j-i,ng锁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响,明德昨夜强忍着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下/身的反应很是直接。
要不是顾虑着这地点不合适,明德几乎忍不住要当场把人要了去。
但他下/身反应十分明显,杨七郎显然也看到了,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脸去,心中又是羞愤又有些恼怒的快意,丫的整个一乱发情的野兽,这种地方我还不信你敢干。
不过他还没忘了正事,想到刚出门时明德和他说的话,心中讽刺的冷笑,却也有些不知所措。
让他和明姬成亲,只是用假杨业和叶大明的尸首要要挟他还不够筹码,毕竟这事一旦成了他可就真的再无退路,没有确凿证据的话大宋是不会再容纳他的。
可是如果他同意了,公主与驸马的婚礼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到时候浑水摸鱼,他能逃出去的几率会高上许多。
如果不同意,他也一样没有退路,且不说明德现在还没有对他腻味,便是有一天真的腻味了,杨七郎也不认为对方会放他离开,何况看如今的模样,这人对他的兴趣还大得很,难不成他还真的要留在这里当一个男人的禁脔吗?
如果真要这么做,他还不如一死百了呢。
杨七郎把所有的退路都思考了一遍,又做了最坏的打算,当下便下了决心,等一下便演场好戏,假装被明德要挟了罢,毕竟就算成亲那日逃不掉,有了这层身份,那人应该不敢对自己太过,而且到时候再行事,想来也会方便一点,再不然,就像杨业所说的偷他些情报回去,他不在意其他人怎么看,却不能放任天波府的亲人因自己而受人白眼。
☆、第85章
杨四郎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辽服,脸上稍稍做了些许改变,除了画在两颊上的雀斑,下颚还贴了假胡子,一个温雅的俊美公子就变成了一个面目难看,行为粗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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