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眼儿一垂,立刻转
移话题.
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千万得牢记自己的身份,身为妾室,
她能要求夫君的专一对待吗?如果她要求了,那将来的雷家主母
呢?她不是
更有权利要求吗?到时候她这房妾室在雷家还有站得住脚的
位置吗?
算了吧!不该也不能碰触的话题她何必提起?言欢因一时的
失言而在心里感到懊恼.
她扬起不见半丝阴霾的笑脸迎视雷行风.“昨儿不是听你说,
二爷从西北运回来一批优质的宝盖玉跟子玉吗?”
她用手揽着他的颈背,放松力道将上半身向后倾,把重量交付
在搂在她腰后的健壮手臂之上,“你不待在玉庄里与琢玉总管师
傅议事行吗?当家的带头偷懒,不怕下面的人跟进?”
通常得宝后(采得良珍美玉在采工专人口中谓之“得宝”),
经过老练工匠审视及分析过玉质、玉色、大小件及可做俏色的设
计后,通常会由总管师博向雷行风做个大略的报告,然后在雷行风
的指示下将各类玉石交付给各工房的师傅琢磨.
上一年秋时采得的大批玉石,日前经过千山万水从西北送到
金城里来了,照常理,今儿个雷行风不该有空闲在午后回来雷府才
对呀!
言欢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她眨着眼凝视着雷行风
等待回答.
“我养一堆人是要干嘛的?不帮我分劳,那我养着他们吃闲
饭吗?”
他收臂将她的身子拉近,将头抵在她的额上,“别以为转移话
题我就会当没听到你方才说的话,欢儿,你最好老实说出那句话的
意思,你以为我在外边儿寻过什么了?”
最好不要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否则等她生下孩子后,他铁定
要修理她一顿,如此不相信他的小女人真是欠修理,他为了她禁欲
两个多月,不安抚赞美他的安分,竟然还敢怀疑他在外面找女人纾
解ròu_tǐ需要?
如果真有,那倒也罢了,偏他没有,哼!他可是非常小心眼会
记恨的男人,这笔帐有得算了!他真期待与她算帐时能享受到的
欢愉……
虽不明白他脸上诡谲的笑意为何而起,但她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不敢再多看他那双深邃热烈的眼眸,她用手推开他的脸,扭过
身想下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问东你跟我扯西,不想与我聊
玉庄里的事你就直说,我不是非要听的.”
脚尖刚触地,她就被雷行风重新卷人怀里.
她现在的脸色好极了,精神也来了,完全不似之前那样不振,
这让雷行风心里雀跃不已,这还是她孕后第一次看起来精神奕奕,
不像细瓷般易碎.
就算真不能承受太热烈的欢快,但比较和缓的她该是能承受
的吧?
为她一直压抑着的yù_wàng霎时引得他情欲大动,眼里泛起贪婪
的光芒,“我看这碧玉粳米还真能滋补身子,才喝没多少你就有精
神与我斗嘴了,小狐狸的本性又回来了?”
雷行风用手支起言欢的下颚,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他对许久
未见的精神重回她的身上而感到欣慰.
“上回你才嫌我成天跟你说玉庄里的杂事烦人,现下你竟然
能编派我不愿与你聊?想聊还不简单,等我弄清楚你的小脑袋在
胡思乱想些什么后,我跟你聊到耳朵长茧都绝对不是问题.快说你
在怀疑什么!你要不说,咱们就这么耗着!”
心里已起邪念的雷行风还是有些顾忌,于是不敢太过急躁,打
算放慢步伐慢慢确定言欢的状况.
万一她真不能承受欢爱的刺激,他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
不了自己解决或是要她用小手帮他就是了.伤她,是他绝对不会做
的事.
“就跟你说没什么了,你做什么非要闹我?”言欢语气中泛
起了微微的气怒,为他的不放弃而心头烦闷.
她以前在他面前只会撒娇使嗔,从不曾使过性子、发过脾气:
但有了孩子后,他看得出来虽然她努力克制!但坏脾气还是不受
控制地挣扎着要冒出头来.
见她如此,他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更心疼她几分.现在的她
越来越有人气,不再是从前那个乖巧安守本分,在他面前还掩住真
性情的言欢了.
他喜欢她的改变,这让他深觉除了她的人之外,她的心也渐渐
地能让他掌握住了.
“我不闹你,我闹谁去?想发脾气、想使性子别憋着,我喜欢
你在我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性情,欢儿.”雷行风的手忍不住从她
略粗的腰身上移,捧起她更形丰满的软乳,控制不住对她的渴望,
收拢粗指抚搓着那方软嫩.
“想问什么就问,不要把话或是心事藏着.自从我们在一起后,
我没有任何一件事瞒过你,所以你心里有事也不许瞒着我!”
自从发现她有孕且有害喜的现象后,这是他第一次除了亲吻
外对她做出亲密的动作.
虽然一直要自己领受他的体贴,但就是因为太了解他的生理
需求有多激烈,所以她更难以放心.
不只他在改变,她也一天天在变化着,不论是身亦或是心.
“真的没事儿,本来想跟你说句玩笑话,可想想又觉不妥,所
以才把话收回来,你别非在这上面跟我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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