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早知道你要还给我,我就不用舔着脸来求你,白白被你乱啃一通占了便宜。
她又不傻,玉扣子没有再随身戴着,而是藏到首饰盒子里。免得被金玖看到,又要醋劲大发。
因为要等着见爹爹。接下来的几日,林安儿都跟在金玖身边,到了第三日,板儿跑进来,说是有个江南来的客人想拜访大少。
林安儿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自从去年在无名岛和爹爹见过一面,已经一年了。
别看她没心没肺,可她时常惦记爹爹和哥哥,还偷偷跑到水月庵给他们求了平安符。
司空星一袭青衫,干净俐落,脸上戴着人皮面具,虽然这是一张陌生的脸,但他的声音还像当年一样温暖平和。
“小妹,又长高了。”
林安儿靠在爹爹的臂弯里撒娇:“爹爹,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了呢。”
司空星微笑:“在婆家过得还好,金家人有没有欺负你?”
金玖暗暗叹气,当爹的总担心女儿受欺负,也不想想你家女儿有多厉害,她不欺负我就行了,我哪能欺负她啊。
“金哥哥对我挺好的,我们没在老宅住着,不关他家人的事。”
司空星满意了,看女儿的模样也不像是受委屈的。
他对金玖说:“我去燕顺办些事情,在路上听到一个消息,这才绕道来到京城,一来看看小妹,二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司空星要到燕顺办什么事,这个就不用问了,偷王之王当然不是去赏花踏春的。
金刚经重回金家的消息已传遍整个江湖,司空星沉冤得雪,不再有人想从他身上得到金刚经的下落,他一身轻松。
没想到路过燕顺时,他却又听人提到“金刚经”三个字。
司空星虽然不知道重现人间的那本金刚经是假的,可也猜到这十有*是金玖搞出来的。他对这个女婿印像不坏,在外面自是处处维护。
一般司空星出现的地方,大多是江湖人聚集之处,就像这座茶楼,明看是座茶楼,实际也还真是茶楼,只是普通人是不敢来的,敢来这里的都是江湖人。这里是江湖人谈生意的地方,所谈的生意当然都是杀人越货,买凶绑票之类的大生意。
一人道:“偷走金刚经的竟然是金玖的亲叔叔,这事也真是蹊跷。”
另一人不屑:“这又有何蹊跷,豪门巨富最喜窝里斗,何况这个叔叔据说只是继室所出,家业再大和他无关,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捞钱了。”
先前那人把头摇得像拨郎鼓:“我有一位师叔,死了五年了,他懂密文,最喜研究奇门遁甲,他在世时,有次喝多了,说他见过金刚经,有人花了大价钱请他破解金刚经里的秘密,可惜无功成返,但那人并未食言,送了大笔金银给他,这件事也就被他烂到肚子里。听说金玖的叔叔连三千两的赌债都拿不出来。又怎是给我师叔大笔金银的人,可惜他刚得了那笔金银不久,就被惊马踩死了。白白让小老婆把钱都卷走了。”
司空星就是听到这个消息,这才来找金玖。金玖是小妹的夫君,他的事就是自家的事。
那人说他的师叔死了五年了,而这事就发生在他死前不久,也就是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那时金玖刚刚执掌金家。
那时也是找寻金刚经最热闹的时候,族里长辈们给了金玖五年期限。过了这五年,若是有人找到金刚经。金玖就要拍屁股走人,主动让贤。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请那位师叔破解金刚经的奥秘,可见那人当时很着急。
就像拿了一件无所不能的法器。可却不知道使用方法,而那时金玖已经坐到族长的位置上了。
在那个时候,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请人破解金刚经的,只有可能是金家人,但这人决不会是金炳善,他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更没有这个能力。
这人心狠手辣,先是给了那位师叔大笔金银做封口费,随即再把他杀了灭口。
一个江湖人。即使年老体弱,想要避开惊马也不费吹灰之力,而他竟被惊马活活踩死。这件事绝对有内涵。
司空星是老江湖,小妹既然是金家媳妇,他也把这几年金家发生的事全都打听过了,就从那人短短数语,便感到这件事不寻常,这才绕道京城。把这事告诉金玖,让他多加防备。
“你们金家怎么乱怎么闹都没事。小妹少根头发,我就宰了你!”
金玖吓得一哆嗦,连忙摸摸林安儿的脑袋,明日就去找灵丹妙药,绝对不让你掉头发。
“爹爹,那你别走了,留下来保护我吧。”林安儿拽着司空星的袖子不松手,眼看司空星把事情交待清楚,就又要走了。
司空星慈爱地揉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傻丫头,哪有女儿嫁人了,当爹的还要跟着的道理,你长大了,又已认祖归宗,不要总惦记着我这个当贼的爹爹。”
林安儿撅嘴:“你就是我爹爹嘛,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司空星老怀安慰,女儿就是爹爹的小棉袄,既乖巧又孝顺。
看着女儿时,司空星是满脸笑容,可再看金玖,却立刻板起脸来:“你和她虽是夫妻,可她还小,你胆敢把她怎么样,我就阉了你,让你金家断子绝孙。”
金玖直冒冷汗,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岳父大人请放心,待到小妹及笄之时,我和她再圆房。”
司空星满意了,所有的岳父都喜欢训斥女婿,偷王之王也不例外。
看爹爹执意要走,林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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