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酸,转过身去,咽了咽眼泪,才又转回头对着齐鹏似哭似笑地对视。
齐鹏哪里还看得下去,扑过去紧紧抱住韩金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低头,无比心疼地吻掉韩金脸上的泪水。
“乖!别哭!这是好事儿,咱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说着又将韩金搂得紧了些。
“总觉得不真实,感觉像在做梦。”韩金抽噎着,抱住他的腰。
齐鹏低头宠溺地抚摸她的脸,莞尔一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请你相信我是真实的,你也是真实的,不信掐我一下试试!”齐鹏建议道,韩金埋着头手也不软就着后背就是一掐,齐鹏当即配合地叫了一声,韩金破涕为笑。俩人嘻哈地打闹了一番。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幸好还有你。”韩金在他怀里低低诉说。
“我也是,还好还有你!”齐鹏闭上眼,头放在她肩上,像是拥抱着他自己的生命一样,“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简直无法想象。”
顿时两人陷入静默。少顷。
“对了,爹说会先交一个绸缎庄给你管理,等咱们结了婚,就会将属于我的庄子和铺面作为嫁妆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干,将来我可就等着你来养我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最懒得做事的。”
见她既认真又像是撒娇一样说完,齐鹏连忙捧着她的脸,目光炽热道:“就算没有什么嫁妆,我去肩挑背扛去为奴为婢也要挣钱来养活你!”
“你本来学历就比我高,头脑也比我聪明,我想你马上就能将那绸缎庄管理好,还有,我才不要你那么辛苦地为我!”韩金也捧着齐鹏地脸,嘟着嘴卖萌道。
“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齐鹏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这可爱极了的人儿,忘情地吻了下去。
翌日,两人同乘一辆马车,齐鹏现在是未来姑爷,自然不必像从前那般跟在马车外或者驾驶马车了。两人你侬我侬地偎在一起,害得一旁的丫头们只得低垂着头。韩金从前就很喜欢赖着穆鲲也就是齐鹏,那时候还在上高中,齐鹏坐在韩金前面,韩金可以一直看他的背影一看就是一天,齐鹏也可以忍受那灼灼地视线一天。每天放学俩人都是依依不舍地离开,有个什么好东西也一起分享,就连去了何处做了什么都会传达给心爱的人,而且迫不及待。有时齐鹏也会提醒韩金低调点,他喜欢她胆儿大但他又害怕太高调会被老师家长察觉,因为他是他们一家人的希望,作为家中独子,他要扛起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前途还有那个走在贫困边缘的家。他不想他的父母为他担心。
后来,大学毕业后,如果不是韩金的父亲出于保护女儿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那他们也许早就结婚了吧。在韩金父亲的心里只有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才是她最好的归属。
这一错过,原本以为就是一生,还好老天垂怜,让他们又在这里相遇。
齐鹏搂着韩金,让她靠在他臂弯里再小眠一会儿,最近韩金忙着酒楼的生意也是累及,昨日又经历了那惊吓和喜悦,昨晚估计也同他一样没睡好,这会儿就这样安静地陪着她,就是世上最大的幸福。
☆、久逢故人
将韩金送到酒楼不久,齐鹏就被绸缎庄的掌柜接了去,他们人一到绸缎庄,那矮胖的掌柜就开始教齐鹏怎么管理绸缎庄和绸缎庄的经营情况,甚至都没坐下来喝水,这一忙碌,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等韩金回到朱府,就看见朱富贵笑得合不拢嘴摸着胡须正在和齐鹏坐在她屋里烤着火聊天。
“贤婿你简直是老天赐给我朱某人的福将,今日你的提议一说完我立即叫工人照着你说的做,果然,那样织染出来的绸缎比从前都鲜艳而且质地好还更光泽。只是不知贤婿都是从何处学来?”
齐鹏为他敬了杯茶,才缓缓道:“在梦里。”
“哦?”这话谁信。朱富贵顿时就直了身体。
“在梦里,我梦见一个和玉儿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子,她每个月最爱做的事除了睡觉就是买衣服,见她每次买衣服都会快乐好几天,所以我就想为她做一辈子的衣服,所以跑去学了这些纺织工艺。”
“真的!?”听着也太玄乎了,朱富贵不由得默了片刻,“梦里也能学到这么有用的东西?”朱富贵不可置信地问。
“可能,是老天的安排吧,让我梦到那个人后又遇到玉儿。”
朱富贵点点头,突见韩金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二人,便招招手叫她过去。
“玉儿啊,今后有贤婿照顾你,即便是叫我现在去陪你娘我也放心了。”朱富贵感叹了一番,拍着她的手,道:“玉儿果然有眼光选了个这么能干的夫君,从前叫他当贴身护卫都是大材小用了。”
韩金点头默认,望着齐鹏明亮的眼睛微笑。
待朱富贵离开后,韩金揪住齐鹏的衣襟道:“你还真能说,梦见了我……还在梦里学了纺织技术,那样的梦我也想做做。”
齐鹏一手抚着韩金抓着他衣襟的手,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目光腻死人地瞅着调皮的韩金,“我说过为了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即使在梦里。”
“这下爹这么喜欢你,我都嫉妒了!”韩金陷在齐鹏的温柔里,软软地说。
“傻瓜!”齐鹏叹气,又觉得好笑,拦腰抱起韩金,闻了闻,入鼻的是油烟和酒水的味道,他心中一疼,道:“我的宝贝玉儿今日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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