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还在审讯室里坐着,过了一会,门被推开,有个警员进来在刘同的耳边说了什么。
警员说完出去了,刘同面带歉意地对张霖道:“监控显示,你们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你可以回去了。”
刘同起身准备送张霖出去,张霖坐着没动:“我能知道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录音的吗?或许我可以给你们点别的线索。”
刘同坐了回去,沉吟了一会他道:“民警接到一通卖/ y- in /嫖/娼的举报电话,在一处小宾馆抓到了陈超,陈超误认为警察在找杀害袁利国的凶手,说自己有录音。”
张霖:“你们不怀疑陈超吗?谁会在遇到警察的时候脱口而出自己不是凶手?”
刘同:“怀疑,但是这些不是你该过问的了,警察会处理。”
张霖想了想:“你们在宾馆里抓他的时候,另一位当事人是不是一个叫刘芳的。她是我们17栋的管理员。”
刘同:“嗯,你想说什么。”
张霖:“如果真是她的话,我想陈超的嫌疑很大。他有杀人动机。”
张霖顿了顿,继续道:“芳姐是我们17栋的管理员,陈超如果跟她有染,他们肯定会在办公室的某些地方亲热,比如二楼的厕所之类的。袁利国装的那些摄像头,有没有可能拍到了。”
刘同听到这里,神情变得严肃,他起身到旁边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水,放到张霖面前。
“你继续说。”
张霖说谢谢,他喝了一口水,“陈超听到了我跟陈恒的对话,推测出老板在办公室,厕所之类的地方安装了偷拍的摄像头。他肯定会去求证。我曾经听我一位同事说过,陈超曾经发过一些照片给我老板娘,导致夫妻两吵架。”
他顿了顿说:“有没有可能,陈超发现了那些视频,跟我老板起了冲突。监控里面,周日那天,老板和陈超是先进去17栋的,我跟陈恒后面进去,但是我跟陈恒在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他们在哪,是不是正在天台喝酒。”
张霖说完这些,就从派出所出来了,魏霄在外面等他。
其实还有很多细节,张霖没有说,他刚穿过来时,陈超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说:“你们老板都死了,你还上班啊?”
他说:“小陈都离职了。”
那时候觉得怪,但是说不出来为什么。如果真能确定陈超是凶手,再反着推的话,大概能明白陈超的一些心理活动。
他应该很奇怪为什么好友陈恒都离职了,顾荔却没有走。特别是在发生这种偷窥事件之后,顾荔为什么不离职。所以后来,陈超频频跟他接触,一起吃饭之类的。
张霖上了车,就把这些事全跟魏霄说了,包括这副身体做过手术,包括在袁利国电脑里发现的那些东西,只省略了他跟陈恒的对话的某些内容。
除了在张霖说袁利国电脑里的那些东西的时候,魏霄骂了句脏话之外。有好一会,魏霄什么话都没说,他把车在路边停下,掐了掐眉心道:“我想抱你。”
张霖听话地扭身过去,他头搁在魏霄的肩膀上,说:“我的推测不一定是对的,但是目前来看,还是陈超的嫌疑最大。真没想到他跟芳姐真的有一腿,我去过他家,他有老婆,有小孩的。芳姐还是他的邻居。”
魏霄没话说,他对这个没兴趣。他摸摸了青年的后脑勺的头发,“你明天就辞职吧。”
张霖说好啊。过了两天,陈超的罪名落实,人确实是他推下去的。一开始的供词,陈超是说他在跟袁利国扭打的过程中,袁利国不小心摔了下去。但是警方通过现场的一些勘察,并没有在天台上发现有扭打的痕迹。
陈超才不得不承认人是他失手推下去的。
原来那天陈超吃完午饭回来,因为尿急。就去了那个公共厕所。正好听见了原主和陈恒的对话,他拿手机录了下来,并且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测出隔壁工作室的袁利国在办公室和厕所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本来这件事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他跟芳姐经常在厕所偷情,难保没有被摄像机拍到,他想起了平日里袁利国对他调侃的那些话,那些意味不明的眼神。
还有一次,大约是两个月前,芳姐催袁利国交租。袁利国说:“芳姐,你不能这样差别对待吧。陈总的租金都有一年多没交了吧,你怎么只催我,不催他啊。”
陈超气的要死,心想那个老滑头,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那摄像头都不知道装了多久了,怪不得每次老婆带着孩子来办公室,袁利国都在那挤眉弄眼的,要么就是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
陈超跟他老婆,大学时候相恋,毕业后结婚。她是他的初恋,当初死皮赖脸追来的,要说没有爱,那是假的。但是过日子,只有爱是不行的。大学毕业后,两人工作了几年,存了点钱,开始
创业,创业的第一年还好,两人一起扛,赚了点钱。
后来老婆怀孕了,生了一胎,国家政策下来,二胎放开。他们也顺应潮流,生了二胎,没想到生的是双胞胎。开心是开心的,但是压力更大了。父母都是老家农村的,身体也不好,也不适应城市的生活,没办法来帮他带小孩,老婆也不愿意回老家去。
再之后,公司效益不好,员工工资都发不起了。当了两年的老板,打工是不可能再回去打工的,陈超开始一个人单干。
工作室的租金是经常拖欠的,芳姐是他的邻居。但是人家也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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