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yīn_dào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奶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奶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jī_bā,狠狠地chā_tā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液分泌得跟下面的yín_shuǐ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yù_wàng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宫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淫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宫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jù_rǔ。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乳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yù_wàng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宫,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宫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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