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胡子,一脸悲戚的跪拜在一座寻常到无半点特色的院子跟前,朝著那半掩的大门不住磕头。
街坊对这情形似已见惯不惊,偶有路过时都不带多瞧上一眼的。
“辜承影久居在此?”坐在马车上,远远观望这边情形的冰芝,忍不住开口了。
“每一季会来收购一次药材。”一旁的莫邪点点头,他早已背诵好了承影的一切相关资料,那双龙牙派出的人马四处搜集後筛选出来的。
“他都像今天一样不救人麽?”看著那个大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了好久,半掩的大门内仍未有半点动静,冰芝有些怀疑这个拥有邪医名号的大夫究竟有出手救人的时候没有。
“极少出手。”明白她的心思,莫邪给出了一个稍稍具有安抚性的答案。
“他都医治什麽样的病患?”冰芝的手有些抖,这是她连日来最常出现的情况,再抖几下她又会变成小女孩。而且,无论得到多少男人阳精都一样,她已经开始越来越长时间维持幼童形态,不太能够变得回来了。
“不一定。”握紧冰芝的手,莫邪俯身轻轻吻了吻,叹息道。
他们已经想尽了办法,却找不出这个号称邪医的医者医治规律。有时候,这个男人会救治家贫如洗的老人家;有时候又是高官富贾;还有的时候又会是江湖行者……这些被救治的人,几乎没有共通点。
“那我们且去试试吧?!”坐以待毙不是冰芝的性格,她的内力在成年体型时越发单薄,反而会在幼年体型时越来越浓厚……这应该是身体默认选择的征兆,体内的蛊虫似乎已经倾向幼童,所以把能力都转了过去。
或许,再来几次,她就会有永远变不回来的可能……
“好。”莫邪对於冰芝的决定,向来是不会有意义的忠心侍卫,点点头,率先跃下了马车。
冰芝收敛了心头的不安,就著莫邪牵扶也落了地,想到什麽後,转头对驾车的人道:“冉翼,若是我们太久没出来,你就给别馆报信,知道麽?”
“是。”一身玄色衣衫的冉翼,是主动请缨要跟随的。冰芝一直当他是打杂的,话也不多说两句。今天直接能得个如此命令,都让他心头好一阵欣喜,嘴角上扬的弧度十分明显。
可惜冰芝没看到,或者应该说,纵然看到了,也不会关心。
她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医治好自己,旁的,她都不想理会。
!──
绕过一脸泪痕的大胡子求治者,冰芝主仆二人来到半掩著的大门口,在无良主子的眼神示意下,莫邪抬起脚来猛的一下就踹开了门。
“你们……”身後有个低哑的声音,似乎是极度震惊後发出的。冰芝转头看了看,那个瞪圆了眼的大胡子,正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他们。撇了撇嘴,她牵著莫邪的手继续往里走去。
这是个较为寻常的三进院落,稍稍有别於普通人家的地方是,这里许多植物都是药用的。
沿著一进的左方回廊往里走,两人很快来到了大厅,刚想推门,却听到里头传来某种熟悉的呻吟,让他们收了手。
“嗯──好大……好深……”
“肏……真他娘的紧……”
“啊啊……不要了……”
“太爽了……”
“还要,我还要……”
“插死你……插死你……”
女子的娇嗲呻吟,男子的粗喘嘶吼,混合著ròu_tǐ拍打的劈啪声,若无意外,里头正上演著精彩的活春宫。
吞吞口水,冰芝看了看莫邪的一脸平静,突然觉得贸然进来似乎真有点儿那麽不妥了。
“不如我们出去?”她用眼神搭配著口型,朝著自各儿侍卫示意。
“好。”一切以她为主的莫邪,点点头,他并不觉著尴尬,其实若是冰芝想要闯入,他完全有办法在她还没见著里头状况时把那些人制服。不过,既然她不愿意,也就罢了。只愿今夜她不会再变作幼童模样,最近她变身後需求增大,他无奈只得配合。可承受了他的阳精过多後,那小小的身子却不太受得了,往往会酸疼到次日都无法下床。
“走啦!”似是从他渐渐飘远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冰芝扯了扯他衣摆,率先转身。
然後一主一仆就这麽踮著脚,准备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打扰那一室春色。
哗──
突的前方脚下冒出一阵烟雾,阻了两人步子,莫邪警觉转身,把冰芝半搂在怀中护著。
“既然都来了,那麽便一起看戏,何需拘礼。”刚还紧闭著的大厅木门从里头被人打开了来,随著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出来了一个青衫微敞的俊俏男子。
“请勿见怪,我等是来求医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冰芝看了看对方脚步虚浮的模样,心头的紧张略松弛了几分,这男人没武功。看了看他一身衣料的华贵,联想到近日所收集资料,便又大胆补了句,“想必这位便是神医承影了,若是你有甚要求,可直言不讳,尔等定愿倾尽全力为神医办到,还望神医勿怪。”
“这位姑娘的话真是有趣,都偷偷进了门来听壁角,都不算冒犯麽?”青衣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把话扔到了两人脸上,却让人瞧不出他是否在生气了。他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果然是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承影本尊。
莫邪搂著冰芝的胳膊紧了紧,他类似野兽的直觉总觉得来人有问题,所以心头并未像冰芝一般放松紧惕。可当他试著往後退的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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