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境,鼻子还隐隐作痛,却是皮笑肉不笑地对冯长生道:“马上就要到汛期,皇上派我督查这一带的河道。”
冯长生还未说话,芜芜已经开口道:“那这几日是住在哪里,若是方便就住在这里吧?”胡良正要回答,冯长生却接了过去,:“胡大人贵人事忙,想来是不会住在我们这里的……”
“我正没有地方住,既然府上有空房,那我便住下了。”胡良睥了冯长生一眼,又看了看手中这个肉嘟嘟的娃娃,道:“我和这娃娃有缘,不如我认了他做干儿子如何?”
冯长生只觉五雷轰顶一般,便听见芜芜道:“自然是好,只是孩子的名字还没有起,不如你帮忙取一个?”胡良看了冯长生一眼,笑了笑,道:“孩子是秋天出生的,不如叫冯午硕,想来总比冯午驰要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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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良在府中住了些日子,偏巧赶上冯午硕抓周,这日很热闹,冯长生手下许多掌柜都送来了贺礼,胡良也放了一支御赐的狼毫在里面,冯长生则是随手拿了个账本,冯午硕在这些东西里挑挑拣拣似乎都不满意,然后他看见了胡良的狼毫,撅着小屁股便往那边爬。
冯长生的儿子如今成了胡良的儿子,名字也是胡良取的,若是最后又选了胡良的狼毫,那冯长生岂不要呕死。他阴郁着脸看着冯午硕,仿佛要咬人一般,那冯午硕似乎感觉到了来自他的杀意,当下停下来抬头看他。
冯午硕的眼睛和冯长生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瞪着对方,仿佛是在较劲儿一般。冯长生看看冯午硕,然后又看了看他后边放着的账本,那意味已经不言而喻,只是冯午硕撅着小屁股时刻准备着去拿那根狼毫。
冯长生的眼神恶狠狠的,平日里跟着他的几个掌柜见此都纷纷后退,冯午硕终究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哪里是冯长生的对手,最后只得瘪着嘴拿了那破账本,只是他脸上略带嫌恶之情……
72、晋江琼花郎君
胡良在这里住了几日,芜芜十分关照体贴,还亲自炖些汤送去,冯长生心中虽然不舒坦,奈何在胡良面前又偏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来,等到了房里,便死缠着芜芜,恨不得将她拆了吃进肚子里去。
芜芜连着几日被冯长生折磨得天亮才睡,心中不免愤懑,这日便气得抱着冯午硕躲到了偏房去睡,冯长生晚上寻她不见哪里肯罢休,硬是将整座院子都翻了个遍才找见了抱着冯午硕睡得正香的芜芜。
冯长生小心翼翼将冯午硕从她怀中抱出来交给外面的奶妈,然后便反锁了门。芜芜此时穿得宽松,一双玉臂露在外面透着粉白色的光泽。冯长生的手摸上了她的手臂,沿着手臂滑到了她的衣襟,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衣襟的带子,她却仍是一副沉睡不醒的模样。
春|光已经隐隐透了出来,冯长生看着眼中,胸膛忍不住生起了一股子邪火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压上去。芜芜尚在昏睡之中,哼了两声睁眼一看,便见自己已经失了几座城池,奈何敌军太过强悍,抵抗不住,最终城池失守。
冯长生这一次十分强势,像是一头喂不熟的猛兽一般,将芜芜要了三四次才罢了手,直将芜芜折磨得几次要背过气去。最后芜芜浑身瘫软地趴在他的胸前,气若游丝:“二爷这般年轻力壮,芜芜实在是生受不起了,不如买个年轻貌美的丫鬟进来帮二爷消消火吧。”
冯长生的手臂揽在她的胸前,听她说这样的话,大掌一下子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阴阳怪气道:“芜芜你这话若是真心的,我便要你明日起不得床,你这话若是欲擒故纵,我便要你明日和后日都起不得床。”
芜芜的话自然不是真心的,不过是见不得冯长生好过,没想到却将自己送到了冯长生面前,当下变了脸色,忙道:“我不过是说笑罢了,二爷怎么还当真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决不再说这样的话了!”
芜芜坐起身便要走,冯长生顺势一拉她便坐到了冯长生的小腹上,然后她感觉到了那火硬的物体,当下脑子一片空白。冯长生一手捉住她的脚踝,一手将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声音惑人:“你这几日对胡良那么体贴,又亲自炖汤给他喝,你不知我吃了多少醋,只怕这鹿鸣镇的醋都被我吃光了。”
芜芜咽了口唾沫,讨好道:“先前二爷的事不是多亏他帮忙,总不能如今不用他了便冷落了他,再加上他对我颇多照顾,二爷怎么能这般小气。”冯长生狠掐了她的腰一把,眼睛一眯,道:“你若是不提他对你的照顾也罢了,你越提我便越要气了。”
芜芜见怎么说都没有用,这冯长生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她了,当下气恼非常:“你就是个醋坛子,你就是无理取闹!”冯长生的眼睛越发深邃起来,声音粗噶:“我就是醋,你对别的男人好我就要收拾你。”
说罢猛地一翻身,将她死死压住,小腹一挺挤进了芜芜的花|径之中。芜芜闷哼一声,侧头一口咬住了冯长生的手腕,冯长生也不管,只在她身体里冲杀掠夺……
第二日芜芜果真没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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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午硕长到两岁的时候,已经渐渐懂事了,却越发的不与冯长生亲近,即便两人共处一室,冯午硕也不到冯长生面前去撒娇。冯长生也试过与冯午硕亲近,可是冯午硕最喜欢的却是芜芜,即便在冯长生面前冷冷淡淡,到了芜芜面前却撒娇耍赖无所不会。
冯长生有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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