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益,因此他表现得反常并迫切地希望找到他,这也合情理。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一道幽幽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把他吓得一个激灵,腾地站了起来。
回头就是她惨白兮兮的脸,“有消息吗?”
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看她脸上的表情顿时破碎又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暂没有联系上。应该不会有事的。”
“你保证?”她眼里又有希望,“真的会没有事?”
这个‘保证’两字压得他心头甸甸,他有什么能力给她保证?“我只能确定他是被他哥哥们带回去了,他们现在联系不上。”
“真是他哥哥?”她眼里又有了丝生气,“他们没有和他有深仇大恨吧,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吧?”
麻醉针都上了,这仇估计小不了。谭清心里暗骂着louis不是东西,对女人也下狠手。但又不想让她担心,于是劝慰着,“毕竟是兄弟,估计……”
他这一停顿,看她的脸又暗了几分,“我把他哥哥给打了,他会不会打他出气?”
“你打了他?”谭清狐疑地看看她的小身板儿。
“嗯,”她攥起拳头来,“当时的情况……”
louis这人小心眼!
谭清流下一滴冷汗,大脑里顿时闪过这句话。
但怎么敢说出口来?
“谭清,你和他们是朋友吧,他现在是不是回英国了?”她的头开始疼了起来,“我不想在这里等消息,我想去找他。你可以带我去吗?”她乞求地看着他,满满期待。她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再也无法这样和聋子瞎子一般地枯等着,一天即一年,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一时即一世。
谭清愣了愣,“或许多两天,我就可以联系上他们了,你……”你现在这样子,我怕你支撑回家的体力也没有。
她拼命摇头,眼泪甩甩,“我等不及,我等不及。”她蹲了下来,“越等越害怕,害怕极了。”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在一点一滴地流逝而去,而她却无能为力。很快,他的一切就要像烟雾一样消散了,半点痕迹不留。这样的残忍,她承受不住。
谭清喉咙发紧,看着蹲在地上的小黑脑袋一点一点的,心里极不好受,“你有护照吗?”
“有,我有。”她抬起头来,“签证我也申请好了!”
“我打电话订机票,顺便替你请个假,”他转过脸去不看她的表情,把电话放回座台“你回去收拾下东西,我——”
“不用请假了,”她甚至是略带着兴奋地抹去脸上的狼狈,“不要请假了,我辞职了。”
眼下还有什么比找到他更重要的事?
如果一开始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她应该要好好守着他,打死也不放手。
谭清垂下的手不受控制地抽弹了一下,隐忍又克制,声音晦涩不堪,“那好,我带你去找他。”
——————————偶是苦命资本家刚下飞机又要去买机票的分割线——————————
行李箱上的登机牌还没有拆下来,飞机票眼瞅着又到了手上。
紧接着幽灵状的李辉煌也来敲门了。
“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他接过她的行李袋,皱起眉头,“你吃过饭了没有?”
她摇头,脸上有点红晕,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血冲上脑。“今天我就在你这里,借你沙发睡一晚。”仗着谭清是个君子,她也不怕什么。
谭清低头,“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跑的。”
她也不回答,眼睛骨碌碌地扫着沙发,看样子是铁了心的。
他叹了口气,看她似乎洗漱过,头发也扎了起来,越发显得脸小了很多,“饭吃过了吗?”
她脸上残留了些兴奋之色,摇摇头,还是在笑。
打了个电话叫了外卖,他回书房收发邮件。
发往英国的邮件没有回一封,他皱起眉头来,再看看收件邮箱,的确是对方惯用的私人邮箱。心事越发有点沉重。
扭头看看外面,外卖已经送到了,她正拿着盘子在拔菜,见他出来,有点尴尬,“我以为你还要做事很久,可我有点饿了,所以……”
他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把菜拔了回去,“我胃口不太好,你全吃了吧。”
她的脸垮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是不是我在你家……”有点讨人嫌了?
他笑着摇头,“不是,我刚下飞机,胃口总是不太好。你全吃了,不要浪费。”转身回书房,耳边却传来碗筷撞击的声音,细细碎碎,怯生生的,不由得心里发酸。
或许是事情有了点眉目,寻找有了方向,她心情放松了。肚子也越发地饿了,风卷残云一般地把汤汤水水收拾个精光,连凉拌菜里的芝麻粒都拣个干净。
喝完最后一口汤,她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小嗝。探头看看谭清似乎还在电脑前忙碌,心里有点愧疚。但她也不得已,除了谭清她没有别人可以想到帮上忙的。只能辛苦他一下了。好歹也是亲戚,不,就算不是,她死活也要拼上这脸皮求他这一次。
待小兽回来……她握拳,一定要携小兽上门道谢。
待他回来……
她不由地泛起一丝笑容……
这边的谭清眉头是越皱越紧,从另一好友处得来的消息让他越发不安。里面隐约有提到过,曾经在一年的圣诞节,louis莫名被关了禁闭,与此同时,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也住进了医院。
这两者间必然是有联系的。
他习惯性地用手指点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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