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引来他更快速的进出──
他的手不停地搓揉我的rǔ_fáng,他的舌头来到了我的颈项,发现我的颤抖,他不理我的抖动,反而按住我的肩膀,湿润的舌头犹如舔著冰淇淋般地舔吸,直到我开口求他别再折磨我了,他的舌头才滑到我的rǔ_fáng,向我因他手指逗弄而变大、变硬的rǔ_tóu进攻──
天!上下的攻势令我我无法再承受地抓紧他的胸膛,闭上眼,耳边都是我粗喘的呼吸声令我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了。
今晚的翁特肯真的很反常,他从不会如此不管我的承受度地来挑起我的yù_wàng,更不会如此无克制地在我现在湿润不已的地方攻击。但,最可怕的是,是我。我不但不在意他的粗暴,反而无法控制地想要他的更进一步。
我……是很yín_dàng。我承认。我是要他!我无法想象他突然停止这天堂般的快感。我希望得到更深、更多的他,无法再忍受地失控摇晃著下体,向舒服的硬物贴近,企图让粗硬的男性更加深入自己。我感觉到下体无法控制地收缩、紧紧地吸含住他的粗大yù_wàng,那种无法控制的抽缩令我顿觉害怕地喊著他,而他不但不减低速度,反而却更快、更狂野地进出我──
直到他在我体nèi_shè出了粘粘的液体,才侧躺在我身边,然後抱紧我。今晚,他第一次没有放开我,也没有移出他的yù_wàng──
-----looks-----
好舒服……我是在发梦吗?
不可能。但那种感觉又好真实。
我使力张开眼睛,看见翁特肯的脸在我面前,而他,正在继续我睡前的事情。不过,这一次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粗暴。这一次他是很缓慢地进入我,再很慢地抽出,然後再用力地慢慢进入我。
“你……怎麽没……离开?”我不想表现得太沈迷,开口问。
“怎麽样?你喜欢吗?”看著他自信的脸,我虽然很想说不,但是却只能诚实点头。“你很yín_dàng,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我的确是yín_dàng。我明明是爱著柯愿直的,却又无法抗拒翁特肯的身体。我咬著唇,忍住快要发出声的呻吟。我实在不想让他看出我现在的感觉。
“淫女。”他突然用力一击,然後禁止不动。不愿开口求他,我难过地呻吟喘息,却听见他的笑声。他越笑越得意,越笑越大声,然後突然开口诅咒,然後开始继续以缓慢的速度移动他的yù_wàng,他的声音有著令我意外的颤抖,“你看,你就是淫。”
“我是。我知道我是。”我头脑茫然地点头承认。只要他继续移动,我愿意说出任何话。睁开眼,我摸著他因为笑而非常好看的脸,坦白,“翁特肯,我就是yín_dàng,我就是yín_dàng地要你!要你这个我唯一的男人。”
“淫女!”听了我的承认後,他的脸上有著难以掩饰的笑意,带著沙哑的声音大喊。然後不再以刚才恼人的慢速度,而以粗暴狂野的速度在我体内冲击。
不知为什麽,看著他失控的样子,我竟然觉得满足,心甜甜的。
第二十七节
就那样,我还是住在愿,继续调酒的工作。除此外,我也还继续和翁特肯继续维持那种关系。我知道不对。但是我就是要他。可能他是唯一要我的男人,我无法对他说不、也不想说不。
自从我决定离开失败後,我唯一觉得解脱的是在帮他们两个写歌词的时候。因为那时我可以毫不保留地把我心里的话、心里的感觉写释出来。
“你和翁特肯到底是怎麽了?”
“我不是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和他什麽事也没有。”
自从峻野那天在地下室和翁特肯与柯愿直见面後,他就一直在问我和翁特肯的事。
“你别否认。我明明听见他说什麽怀孕和孩子爸爸人选的。”
“都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不烦啊?”不想回答。我不客气地用力推开他,继续调著昨天阿威才教我的treacly。
“林久恋!”
“峻野,你别再问了。你那天都没问的,现在又何必问?”听见我的全名,我知道这次不能再敷衍他了。他和柔柔一样,一不高兴,就故意叫我最讨厌的全名让我理解他们的不爽。“峻野,我就算和翁特肯或任何男人有什麽事,那也没有必要告示你。而且,你现在该关心、在意的是你的女朋友,翁沙沙,不是我。”他难道看不出这阵子沙沙和阿威似乎特别接近吗?
“林久恋!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麽故意?”发现我把刚加进的白兰姆酒混杂了其它酒,我不禁有点气。我怎麽就是在这最後步骤出问题?已经第五次了!我忍不住把气出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身上,“听好,我再说最後一次,听清楚了。你,郑峻野,请你别再管我的事了。而且,别再连名带姓地叫我!”
什麽嘛!他应该知道我最讨厌我的全名的。
我实在很不了解他。那天他很高兴地带我去厨房找纯纯,对纯纯留话要她留下我後,就自己离开,对我,他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任何问题。为什麽在隔天起,他会一直问呢?
难道他那天看见翁特肯进来我房间,甚至过夜?
不可能啊!翁特肯是在半夜,我睡著时进来的。而隔天也是在中午,所有人都在楼下用餐了,他才离开我房里的。峻野他应该是不可能发现才对的。但,为什麽他会这麽反常地突然问起那天在楼下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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