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驻足观看的劲头,容七觉得自己此举简直先见之明。
若她真容露出,指不定又要引躁乱。
于是,街市处就出现了戴斗篷的姑娘坐在骏马上,由满身土气小厮牵着的诡异情景。
他牵着马,行至酒馆时,酒馆二楼突然有了打骂声,然后桌子椅子板凳被砸碎的声音。
接着,一道身影就被人从二楼扔下来。
好巧不巧的,直接砸到言无忧身边。
那青年也是好巧不好的,坐在了言无忧后面。
二楼的窗户敞开,又有人端着一锅杂水就往下泼起来。
容七见此,连忙分了那青年与无忧的距离,直接把无忧抱下来。
毫无意外,那锅水就这么落在青年身上。
虽是脏兮兮的,可那青年目光不离无忧。
反倒礼貌作揖,道:“在下易归人,不知姑娘芳名?”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人设现在还不清晰有点小白花是吧?!
嗯,好像是有点……
易归人也出现啦啦啦啦啦
我也好喜欢易归人的23333333
如果喜欢就来个评论吧~我不想单机啊啊啊
☆、江南十里
易归人,江南人士,年十七,居东城。
上无高堂下无妻子,一座老宅几家店铺,外加城外几亩地。
不到一刻钟,易归人便把自己老底交代的清清楚楚。
言无忧甚为不解。“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提亲。”易归人微整了衣领。
容七不耐烦的哼了声。
易归人转头,瞧着他,说道:“去去去,哪来的小厮,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呢。”转头又朝言无忧道:“姑娘,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言无忧看向容七,弱弱的说:“可……我有婚约了。”
“啊?”易归人愣着,俊脸倒是为难了下,随即说:“我不会放弃的。虽说这有损江湖道义,但姑娘与我已然有了肌肤之亲……”易归人还未说完,容七一把就拽过他,牵着言无忧,就往偏僻地方走。
易归人很是抵抗,大喊大叫什么非礼救命之类的。
待拐到偏僻巷子,容七直接扼住易归人的咽喉,呛的易归人眼泪直掉。
容七瞧着易归人,淡道:“易归人,你又想干嘛?”
“咳…咳咳,松手,你先松手!”易归人咳的很是艰辛。
容七松手,易归人立马蹲下身,大口喘气,还骂着容七。“你大爷的,下手这么狠。”
“下手不狠。”容七淡颌首。“你下次会玩的更大。”
易归人愤恨的起身,揉了揉肩膀,正想一吐为快,言无忧却开口。
她悄扯着容七的衣袖,小声道:“你们认识?”
“算是认识。”
“咋俩不是同患难抵足而眠的同门嘛!”
“师傅没承认你是他徒弟吧?”
“那、那不是早晚的嘛!再说了,你这次怎么这么土啊?”
“你废话真多。”
容七的冷淡,易归人未放在心上,揶揄道:“真不会是传说,你抱走了无忧谷的大美人
惹了大麻烦吧?”越说越笑的荡漾,容七无语的别开了脸。“你少关注点传说。”
容七这般反应,让易归人不怕死的碰了碰容七的手肘。“师兄,真的假的?”
江湖传说的大美人,说是美的不像话,都把容七迷的七荤八素的。
易归人很好奇美人的容貌,使劲缠问。“师兄,你倒是和我说说……”
话说半段,易归人近乎痴呆的盯着言无忧,他痴呆,自是因言无忧不小心偏露出的容貌。
用易归人的话来说,美,美的让人心颤,让人心痒痒。
容七瞧着易归人痴愣着,伸手合起他的下巴,不忘揶揄。“口水留下来了。”
回过神来,易归人立马拉过容七,悄声道:“这位不会是无忧谷出来的美人吧?”容七点头,易归人小声嘀咕。“早知道我就不贪杯,和你一起去无忧谷了。”
容七瞅了他一眼,易归人乖乖闭嘴。
瞧他们嘀咕什么,言无忧奇怪。“容七,你……在说些什么。”
他立马揽着易归人转头,笑道:“无事,就是小师弟调皮了些,我说说他而已。”
随即冷瞥着易归人,示意他别乱说话。
“师嫂好。”脱离容七的魔掌,易归人立马狗腿的跑过去。“你初来江南,要不要歇息?”
无忧未搭话,看着容七,容七点头,无忧才点头。
又偷瞟了一眼!易归人心底暗爽着,又接收到容七的眼神,便怂了。
狗腿的笑。“那师兄师嫂……和我去十里坊吧。”
容七牵着无忧,随在易归人身后,走出巷子。
暗巷走出,入眼帘的便又是热闹的街市。
临去路上,无忧倒是奇怪他有师弟,容七察觉便主动的解释。
自建玉花楼始,玉花主所诞下的均为女子,但他是个例外,是个男孩。
可玉花楼众女哪领过□□,再加上玉花楼一向推崇女尊,视男子为浊物,把他养下来,是个苦差事,谁也不愿意,所以他娘就把他送往江南故友家,代抚养至十岁,才接回岭南。
在江南,容七拜师学艺,顺便结识了他师弟易归人。
听容七口气,他师傅像是世外高人,她随着易归人走还以为会到城外。
可易归人越走,越往热闹地方走,直至把她带到一处热闹的戏楼。
楼里传来阵阵乐声和叫好声,无忧却步。
侧首问他。“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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