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蓝挑高眉表示夸张,“不会吧,因为我伶牙俐齿与你顶嘴?”
苏珊没有否认,“现在的小女孩,恭恭敬敬太过礼貌,总觉得有些虚伪似的。”
如蓝笑,“苏,你真还是一个叛逆的年轻人。”
苏珊拿烟的手一顿,“你叫我什么?”
“苏,我觉得苏比苏珊好听,苏珊,好俗。”话要投机,也是半句多,半句就知道彼此是不是对胃口,能不能放开了说话。
苏珊淡淡一笑,“曾经也有人这么叫我。”
两人沉默了一会。苏珊抬起头,“拜托,你能不能把你那眼镜拿掉?像个苍蝇似的。”
“好吧,”如蓝摘掉那副r式的大眼镜,苏珊略低了头盯着她,似不经意道,“怎么,你还没从你那chù_nǚ的哀悼中走出来?”
如蓝皱眉,刚要说话,苏珊止了她,“别说哪有,你那个样子,从头到脚都是。”如蓝还要抢,苏珊低头弹烟灰,自顾自说下去,“不过这也难怪,咱们这一行,再怎么高级,说到底,也是下贱。”
如蓝瞪着她,苏珊满不在乎笑着,“别说话,别拿海姨那套来压我。”
如蓝拿起酒杯,“你也够虚伪的。”
苏珊笑笑,“我尊重海姨。”
如蓝不服气,“做哪一行,都更得尊重自己。”
苏珊半晌不说话,举着的细长香烟袅袅得燃着,她盯了如蓝许久,才淡淡道,“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还能来跟我谈尊重,我佩服你。”
如蓝也看着她,昏暗的灯光和薄薄的烟雾下,苏珊的脸呈现极端的美,超越年龄,那是一种韵致,淡而哀的伤几乎从骨子里往外流淌,与她眼角的凌厉融在一起,几乎能看到她的心碎。
微叹口气,如蓝低下头,“其实,我不是为这个,选这一行,从选的那一天起,就已不容我后悔。”
“哦?”苏珊一扫刚才那感觉,来了兴致,眼睛在她脸上逡巡着,意味深长的笑开,“是不是,本来信心十足的想玩男人,结果感到却被男人玩了?”
如蓝心中一动,苏珊哈哈笑道,“果然还是小女孩,男女之间,不就这么回事,你挑起了他,他还不折腾你?你自找的!”
如蓝嘴唇蠕动了一下,苏珊笑着又道,“秦少算不错的了。”
如蓝好奇,“你与过他?”
苏珊熄了烟,“秦少人比较绅士克制,又没什么不良爱好,知足吧。”
如蓝听着,实在觉得与她经历的那位不是一人,但对方经验丰富,她不过初出茅庐,哪有资本辩驳,便不再说。
苏珊看她一脸窘迫的样子,噗哧笑出,“小女孩,那边一个,盯了你好久了——努!”
如蓝回眸一看,果然一个雅痞模样的男人,坐在吧台边上,正目不转睛地朝她们这边看。
“你怎么知道是在看我?”
“呵,姐姐我多少年的道行,怎么样,要不要打赌?”
“不要,”如蓝重戴上墨镜,她又不是专喜勾缠男人的荡女,勾引,对于她来说,那只是工作而已。
端起酒杯,她看向苏珊,“敬你,苏。”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新来留言的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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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晋级...
很多时候,如蓝凝视那些成熟耀眼的女性,就像仰望一个个坐标,但她不确定,如果有一天自己真到了那里,会不会开心幸福。
这种用岁月篆刻的美丽,太美丽,也太残酷。
清晨长跑回来,同个公寓住的其他两个女孩还没起床。这个公寓三室一厅,地处京城还算不错的地段,中档民宅,算是提供给她们的宿舍,但只限一年,一年以后,无论女郎们业绩如何,能否自食其力,都得出去。
如蓝的房间带一个阳台。她不急着洗澡,阳台上铺了张垫子,做了会柔软体操,特别是放松大小腿肌肉的——跑步后如果不这样,很容易粗腿,她做这一行的,尤其得注意。
又冥想了一会,待汗液挥发的差不多了,方完成每天的早课。洗澡时或许是辣了眼,右眼皮猛跳,她抹净脸上的泡沫和水,莫非是那厮要来了?
——实际情况更……
早上刚到海姨办公室,就被叫到里面。
海姨一脸抑不住的兴奋,“如蓝,”她赞叹着起身,都没有让她先坐下,“秦少给你租了一个公寓!”
什么?!
晴天里一个响雷,如蓝只疑是自己听错了,双眼圆睁,海姨见她这模样,以为同自己一样兴奋,索性绕过桌子,过来拉住她的手,一同坐到小沙发上,继续兴奋道,“你看看,我就知道秦少对你很满意,但也没想到会这样,刚才sherry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敢相信——他从来没给哪一个租过房子……你这么快就能搬出来,我真……”
她絮絮叨叨的说的欢快,如蓝却一时还有些理不清,转过头,她好像还抓到一丝希望,“什么意思,就是说,他成了我的一个固定客户了?”
一般来说,只有固定客户才会给女郎租房子,而名气大的女郎,如苏珊,往往都有三个以上的住所。
海姨顿了一下,摇摇头,怕她失望,拍了拍她手,“慢慢来,秦少是这样的,他都是单挑……你知道的。”
如蓝轻皱起了眉。
海姨有些惊奇,转而一想,又安慰道,“秦少不会亏待你的,你这孩子,也别太要强,即使没成你的固定客人,那也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如蓝还需要再确定,“也就是说,他包养我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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