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吉普前。
连羽头昏脑胀,混身麻冷,男人抱她,她知道,可有喘气的劲,没说话的力气,更别提自己下地走路了。
薛进将她安放在车后排的长座椅上,仔细给她掖了掖被,低头查看她的脸色,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手背在小女孩光洁的脑门上贴了贴,很烫,肯定是发烧了。
“小羽,你这是冻着了,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刚说完,就见小女孩无力的挑了挑眼皮,眼神涣散的看着他。
“叔叔,我,我好冷,胃有点难受,还想睡觉。”昨天晚上,连羽的小身子大都时候被凉在外面,尽管有薛进给她取暖,但还是出了状况。
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眼下是越来越不对劲。
“我,我知道,对不起,都是叔叔的错,等会叔叔给你开空调,你想睡觉,就睡吧,到了我叫你。”薛进见小女孩脸色潮红,显出不自然的病态,也很焦急──他自己那边一摊子事呢,她这又病了?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赶在一起了。
薛进安抚似的摸了摸小东西滑腻的脸蛋,而后关上车门,绕到前面,坐进了驾驶室。
发动机启动后,薛进打开了空调──外面太阳出来了,气温也在不断回升,体感温度起码也在20摄氏度,所以薛进也没把车内的空调开的太大。
踩下离合,大吉普慢慢的滑动,很快车速就飙到了110迈。
“小羽,感觉怎么样?”薛进从反光镜里,看到小东西不安的翻了下身,将自己蜷缩的更紧了。
“……”没回音?!睡了吗?薛进不敢肯定。
男人家里也有孩子,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都紧张的要死,尤其是那次,儿子高烧不退,抽搐昏厥,可把他吓坏了。
去医院一诊断,大夫都说幸亏来的及时,再晚些脑子都要烧坏了,而后在住院部呆了一个星期,才恢复元气,可不能小看这些普通的小毛病,弄不好,也会有危险。
薛进有些心慌了,他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紧了──
四十分钟后,薛进到药店买了温度计,退烧药,匆匆的赶了回去──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女孩测体温。
拉开被子,也许是冷的缘故,连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当薛进将体温计揣到她的腋下时,冰冷的玻璃触感,让小女孩打了个寒噤。
“别动,马上就好。”薛进见她不舒服的想要翻身,怕体温计掉出来,而无法精确测量,连忙出声制止。
连羽感觉手心脚心烧的厉害,可身体又象掉进了冰窖里,意识不甚清晰,只是模糊的知道──她没穿衣服,而男人就在身旁。
薛进看了看药品的说明书后,从一帘药片中,挤出两片,然后去厨房拿了暖壶──幸好里面有水,而且是温的,虽然是隔夜的,但总比现烧来的及时。
倒出小半杯后,薛进静静的坐在床边──期间他的脑子很乱,昨天一晚上没回家,现在都八点了,都没给白思思回个电话,那边肯定是消停不了。
五分钟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薛进将体温计从小女孩的腋下取了出来──40度。
薛进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脑门立刻渗出了冷汗。
他手忙脚乱将小女孩轻轻扶坐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小羽,醒醒,该吃药了。”
连羽微微眯起眼,她并没有睡着,想睡都睡不着,只是在水与火之间,无助的煎熬。
用力眨了眨眼睛,小女孩眼里浮现出了泪花,气若游丝的说道:“叔叔,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难受。”
薛进听这话,心里泛堵,在他看来世界上没什么难事──事在人为,有问题了,就去解决,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小羽,别胡说,你这是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病,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薛进边说,边把药片递到她嘴边。
“可,可我以前感冒,可不这样,不吃药也能好的,从没这么难受过!”连羽看都不看药片,直盯着薛进的眼睛,委屈万分。
那目光中带了哀怨和痛恨,好似在说,都是你了,如果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
薛进见她如此,也承认都是自己造的孽,心想在外面搞,固然刺激,可也要天时地利,人和嘛!?
不管怎么样,先让她好起来是最重要的,所以男人放软了语气道:“小羽,有叔叔照顾你,你不会有事的,来!乖!把药吃了,吃了病就好了。”
说着,将药片又往前送了送。
连羽耷拉下眼皮,精神很萎靡,半张开小嘴,将药片咬进嘴里,而后又含了几口水进去,一仰头,将东西一股脑的吞进肚子里。
“好了,这才乖。”薛进扶着她小心的躺平后,继续道:“小羽,没事,很快会好的,你先睡会,我给你做点粥,等会就能吃了。”
安顿好连羽,薛进又开始淘米做饭──他也没吃呢,也饿,所以多下了些米,而后简单洗了几样青菜,加了3个鸡蛋,放入锅中。
打开煤气,薛进看着底下的火苗发了会呆,期间隐约闻到,烧焦的气味──那是米糊在锅底了。
男人赶忙关上了火,揭开盖子一看,还好,里面有水,没被靠干。
盛了一大海碗,加一小瓷碗刚刚好,薛进刷了锅,将两碗粥端进了卧室,放在床头柜上。
坐在床边看了看小女孩──双眼紧闭,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也不知道睡了没?
薛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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