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基业毁于一旦,人生也因此草草收场。a市是许江不愿面对的滑铁卢。
“我和昔诺去接您吧。我们有了一个孩子,您做外公了。”杨帆的喜悦之情跨过太平洋传到许江的耳朵。
“真的,开视频,我要看看我外孙。”许江挂断电话,给许昔诺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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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加拿大
许昔诺打开手机,接通许江的视频电话,心里带着丝丝愧疚。她让许江担心了,让许江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独自生活,她应该去看他的。这个一生为女儿操劳的父亲老了,时间是一去不复返,她陪伴他的时间还有多少。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悲哀是人世间最大的痛。
“让我看看。”许江急切地说,女儿有了孩子了,自己也老了。屏幕里,加拿大那边又是一个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一天。
镜头一转,一个窝在襁褓中的婴儿出现在屏幕中,婴儿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像是在和大洋彼岸的亲人打招呼。
杨帆的声音响起:“爸爸,这是我和昔诺的儿子,叫杨诺诺。我们打算在要一个孩子,生下和昔诺姓。”
“杨帆啊,爸爸知道你孝顺,但是这事别再意太多。爸爸没有那么封建迷信,只要你们过得顺心平安就好了。爸爸就这些要求而已。”许江淡淡地说着,心里早没了那么多纷繁的追求了。
“嗯,知道了,爸。都听您的。”杨帆顺从地说。
“咱家诺诺长的和昔诺小时候有点像。眼睛这么大,将来肯定是大帅哥。”许江说着,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许昔诺还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惜这一切许昔诺的妈妈都看不到了。新生命的诞生往往预示着旧生命的衰亡。
嘻嘻闹闹,开开心心地聊了好久,许江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看着周围说着叽叽喳喳的外国人,许江分外的思念家乡,尤其是知道自己有了外孙之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加拿大是一个移民国家,官方语言有英语和法语,但是各国移民的语言就不同了,而许江就只是了解一些常用的英语,法语略懂一点。每天总会遇到一些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的人。
晚风徐徐将路边的花香送到远处,高大的香樟树上不时有鸟儿婉转的声音传出,偶尔会有一两辆车子出没。这里是高档别墅区,安保很好,平时也没有什么生人出现,环境清幽,却很安全,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的深夜也是一样。路灯下许昔诺抱着熟睡的杨诺诺,杨帆揽着许昔诺,这么和谐温馨的画面真是人生的一副靓丽的风景。
相依相偎,我愿成为你的依靠,为你遮风挡雨,一生一世不该初心。
许昔诺休了几天假和杨帆一起去加拿大接许江回国。本来不用这么麻烦的,许江想自己回来的,但是杨帆坚持要去加拿大参观许昔诺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所以杨帆尽快办好过国内的事后,就带着妻儿去飞往加拿大看望岳父。
杨帆出国了,可是他对秦氏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搁置。他在国外远程掌握国内的事务,沈冬柏留在国内坐镇,他可以安心地出去了。
秦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爱诺的常驻律师徐强一板一眼地对秦墨说:“你好,我是许小姐委托来和您商讨离婚事宜的律师。这是许小姐签的一张离婚协议书,您看看,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商讨。”
徐强把两张有许昔诺签名的离婚协议书放到秦墨的面前,秦墨扫了一眼,许昔诺的亲笔签名。这么快就签字了,她就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自己,奔向杨帆的怀抱,秦墨生气地想着。
“不好意思,我不和第三方谈。把你的委托人请来,我要她亲自和我谈。”秦墨看着徐强强硬地说。
“秦先生,许小姐在交给我这件事之后就去了加拿大。她把这件事全权交由我处理。您要是有什么意见或是问题,可以和我说,我会转告给许小姐的。”徐强情绪没有一丝起伏地说。
“出国了?那徐先生还是请回吧,见不到许昔诺,我是不会和你谈的。”秦墨冷冷地说:“小何,送徐先生出去吧。”
秦墨起身向办公桌走去,何明走进来对徐强礼貌地说:“徐先生,请回吧。”
徐强轻轻地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徐强走后,秦墨给周跃打了一个电话,说:“帮我查查杨帆最近在干嘛。”
半小时后,秦墨收到了一条来自周跃的短信:和许昔诺一起去加拿大接许江。
秦墨生气地将手机重重地扔到实木桌子上,脚用力的踢了一下桌子腿。杨帆把他折腾地鸡犬不宁,自己倒带着许昔诺到国外逍遥去了。一个略厚的册子被秦墨碰掉在地上。册子上的“亲子鉴定报告”这几个加黑的粗体字是如此地刺眼。秦墨拿起那个册子,用力的撕扯。即使手指被册子上的订书针划破也无所谓。
在杨帆的授意下,沈冬柏投资了几家房地产公司,其中包括上次秦墨找来恶意太高竞标价格的邻市的那家房地产公司,让他们有能力和秦氏地产抗争,他们就算是不能对秦氏造成多大的伤害,但却让秦氏做起事来,处处受绊,时时受阻。
然而,秦墨相信这都还只是小动作,更大的动作还在实施中,只是暂时没有显现而已。
爱诺集团,沈冬柏正在紧锣密鼓地着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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