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课没有白做,开拍的第一天,全剧组都知道了现场有一个拍戏不带剧本的演员,因为那上面每一字每一句都烂熟于心。她甚至可以做人工提词器,谁忘了词?问那个站着的小年糕姑娘。
赫子雯虽然是个女四五的戏份,但是绝对有资格拥有自己的椅子。可她从来不坐,那成了她放背包的地方。
站着,不困倦,不给自己休息的错觉,她能一直沉浸在戏里。她不大说话,也不像别的演员那样搬个小板凳坐在导演身边拉近乎。那是会交际的演员,但她的目标是会演戏的演员。
小年糕坐着她就坐着,小年糕站着她也站着。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凭空制造的角色,她们终于在某个时刻合二为一,在镜头里绽放出一种让人惊叹的魅力。
蒋鸿铭不止惊喜,简直有些惊吓了。他知道赫子雯有很大的潜力,却没料到会如此惊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拿捏的分毫不差。
蒋鸿铭看着监视器里小年糕靠在门后听男女主说话,眼睛里带着一层雾气,生气、哀怨、可怜,种种情绪在脸上交织。镜头焦点转移,小年糕成了一个虚化的前景,男主女说着动人的情话依偎在一起。
可是,蒋鸿铭没有办法把目光移开。这场戏结束,他把赫子雯叫到跟前,“你要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赫子雯开始发功了~干巴得!
第22章r21鸿鹄之志
面对蒋鸿铭令人兴奋的预言,赫子雯只是甜甜一笑,“谢谢。”
蒋鸿铭看着赫子雯淡淡的反应,不禁纳罕,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会红。”
赫子雯点头,“我相信啊,可是红不红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你看圈子里,玩健身的能红,玩直播的能红,会穿衣服的能红,不穿衣服的也能红。红又不分三六九等,外人往往看粉丝数和话题量来评价一个人红还是不红。既然红的人这么多,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换个角度讲,江山代有红人出,各领风骚三五年。大多数人都是红一阵子,所以红了也没什么了不得。我不跟他们争一时之长短,我要比耐力。有人说动物里最厉害的是老虎,我觉得是乌龟。它命长,敌人白骨都堆积成山,它还自顾自活着。
人不会不朽,不朽的是伟大的作品。您记着我今天的话,看我有没有本事走得比别人远。”
蒋鸿铭怔怔的看着她,在她没说这番话之前,无论如何他也想象不到赫子雯有这样的见地。这个小小的身体里,除了天赋、毅力、乐观、勤奋,还有过人的胆识和谋略。
“你让我震惊!”蒋鸿铭如是说。
在赫子雯的人生中,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会常常听到这样的话。可是每听一次,都会感受到一种力量推着她走的更远。这种力量,她格外珍惜。
赫子雯蹲下来,拍了拍蒋鸿铭的手背,“你不用替我着急,也不用替我担心,红就红,不红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为了红而演戏。有的人做演员为了名,有的人为了钱。我是为了一个理想。”
“什么理想?”蒋鸿铭问。
赫子雯指了指监视器里的‘自己’,“演戏,就是我的理想。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一个演员的可能性,也许一不小心就闪闪发光呢。”她狡黠一笑,练剑去了。
赫子雯在这部戏里有近十场打戏,剧组有武替,但是赫子雯拒绝了。因为她看了下,动作不算复杂,但有一些类似舞蹈的动作,正常人倒是不容易做到。
她跟武术指导试了三个小时,她问:“我能练到武替的程度吗?”
武术指导认真想了想,“每天练三个小时,半个月后,这几套动作你肯定能和专业武替一样好。”
赫子雯微微一笑,“好,那我每天练五个小时,我要比武替还好。”
五个小时?那武术指导听了直撇嘴,别说她吃得了吃不了那份苦,而是她根本没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啊!
赫子雯话说出去了,自然言出必行。每天早上四点半,准时被闹钟叫起来,脸也不洗,头发一拢,拎着剑就到酒店花园里练两个小时。然后风风火火跑回去洗漱吃饭,立刻化妆往现场跑。晚上收工后,再练三个小时。
早上好说,关键是晚上收工时间真的不准。拍戏不是下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是根据拍摄内容定时间。夜戏多的时候就惨了,十二点收工都叫‘小夜’,凌晨三四点才算得上是‘大夜’。
好在赫子雯不是女一二三,所以即使是头天摊上大夜戏也没关系,第二天可能没戏或者下午拍。这种情况,赫子雯想反正累了一夜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非把那五个小时练完不可。然后躺床上,死猪一样睡过去。
忙,几乎所有时间都拿来做事了。剩下的一点,用来解决吃喝拉撒睡。当然,她的辛苦没有白费。整个剧组提起赫子雯都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
与此同时,蒋鸿铭惊讶的发现,组里有一个拼命的演员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因为在赫子雯同学的刺激下,那些拿着主角头衔的人也不好懈怠了。大家要是同一个水平线不觉得什么,只要有一个人特别出色,那就高低立判了。被一个配角比下去,实在丢脸,所以大家多多少少也比平常努力了一点。
一场戏拍完,男主演看着赫子雯直言不讳的说:“我现在有点不理解我的角色了,他为什么不选你而选女主呢?”
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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