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时间平安还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被人卖了,卖到了一家妓院做小倌,还是那种古色古香的地方,他本来还觉得都21世纪了,还有人开妓院这么搞笑的名字就觉得无厘头,可是直到他见到妓院的老鸨顶着任守那张浅笑不语的脸时,一下就惊醒了,后背还惊出了一身汗……
“醒了?你也已经快到站了。”头顶任守的声音传来,又把平安吓一跳,他抬头看见任守还是那身西装后,才吁了口气,反应过来任守的话后,平安一愣。
“你怎么没下车?”平安看了一眼头顶的车程显示,确定国贸站已经过了,白了一眼面前的人:“你傻啊,国贸站已经过了。”
任守微皱眉看着平安的脸,好像脸色变得有些不寻常的红,他又说了句让平安不明所以的话:“你身体不舒服?”
平安继续对他翻白眼:“别咒我,我不过是没睡好。”
车厢里响了一阵下车的提示音,平安转头拉着任守一起下了车,又把任守带到了对面候车的位置,对他嘱咐起来:“坐这边的车回去,反正就一站地,我先走了,你别又坐过了。”
平安没等任守说话,就三步并两步的跑上了楼梯,出了地铁一路奔向医院。
就是这样,有时候平安也觉得和任守在一起还有点照顾小孩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母性心理泛滥了,还是和陈飞飞似的雌性激素泛滥了。
到了医院后,平安依旧是来的最早的那个,把东西放下就趴在办公桌上观察着小白的一举一动,看着看着都能快睡着了。
“我c,ao,又是那小子!气死我了,他丫的居然敢跟我记仇报复我!看我下回不把他挤成没皮的馅饼的,我就不叫郭莫了我!”
莫锅子拎着给大黄买的东西,一进医院就开始破口大骂,等他看到趴在桌上的平安时,戏谑之心又开始来了,眼珠一转,就想起一事,逮到平安开始问。
“平安啊,知心哥哥来了,怎么都不欢迎欢迎我?赶紧跟知心哥哥坦白从宽,你最近怎么回事,跟哪个男的一块同居呢?哥哥我的小道消息还是很准确的,一看你的脸就知道是阳气过盛,不是经常自-慰了,就是和人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新闻说今晚十点多有月食和流星雨,嘿嘿,看见的许愿顺便帮我许个:下回上大号,千万别再堵厕所。
风s_ao男人
平安听了他的话抬头白他一眼,就知道莫锅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哪那么多小道消息,哥比哪天都正常。”平安懒得搭理他,跟莫锅子说话,就得他说十句你回一句,你要是回了两句,他准能逮到什么消息,然后加以扭曲,最后能说的不三不四。
莫锅子进来把东西全撂在桌子上,捧起他家大黄的鸟笼,一边看是一边说:“平安啊,别唬我,你那点小事情知心哥哥眼睛一亮,就能看出哪不对头来,你看看你最近两天,脸颊凹陷,两眼浑浊,印堂发黑,四肢贫乏,两耳略微失聪不说,嘴巴也越来越能掰扯,这不明摆着不对劲嘛。”
平安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随手拨弄着小白的笼子,耳边全是莫锅子在那胡说八道,他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我还鬼上身了。”
这话一落,莫锅子立刻把大黄放回桌子上,和平安俩眼一对:“什么鬼?厉鬼艳鬼屎壳郎鬼?”
平安瞪眼:“呸,你才屎壳郎。”
莫锅子嘿嘿一笑,这才把他觉得奇怪的地方说了出来:“平安,你最近来医院的时间咋有点晚了,还有几次我比你还先到,你那几站地莫非还地铁出轨绕了几圈子?还是你背着哥哥干什么居心叵测的事去了?”
居心叵测?……平安又翻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居心叵测的事儿,大好良民一个。”
“你怎么就没有居心叵测的事了。”莫锅子做到对面的凳子上,笑的贼兮兮:“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同居了?”
平安听了这话浑身都一激灵,不自觉的竟然把任守想象成一个女的,他那张大便脸底下配个凹凸有形的性感身材,简直天雷滚滚,自己差点被自己吓出病,对着莫锅子叫唤:“我哪来的女朋友,你还想给我介绍不成。”
莫锅子眯着眼睛,摸着下巴,一直盯着平安不放,平安身上都要被他盯出个洞来,他才佯装高深莫测:“莫非是我知心哥哥的功力下降了,居然没有猜出你的心事,这就奇了怪了,那你最近没事瞎发什么呆,整个一副小姑娘思春了似的,害的哥哥我还得苦口婆心的来教导你,你自己还不承认。”
自己发呆了?平安疑惑的想了想,最近确实有点容易发呆,那也不能全怪他不是,大半的原因都得归功于睡不习惯任守他家的床,虽然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是高级货,自己小狗窝绝对比不上,可惜睡不惯就是睡不惯,好吧……其实这些也都是小借口,平安承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和一丢丢的时间,是有想过任守的,至于具体想了些什么,他那人有啥好想的,自己居然也不记得了,但是绝对只是想了一下、一点、一颗、一粒!
“啧啧,你瞅瞅你,又开始了。”莫锅子拍了拍平安的脑袋,口气完全是“你没救了”的语调。
平安脑袋一歪,把莫锅子的手拍到一边去:“别动手动脚,手上还沾着你家大黄的屎尿,还好意思扒棱我脑袋来。”
莫锅子眼睛一瞪,来了劲了:“嘿呀平安,你是翅膀硬了就敢跟我顶嘴叫唤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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