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听着脑海里回放着那个洒水车上的生日歌,尖利的声音满满的全是嘲讽,此刻躺在这陌生的世界才突然想起。
如果他们真的把她当做亲人,又怎么会从来没有问过她的生辰。
亦或者她说她生日的时候,也只是得到她们一声漫不经心的附和而已。
所以啊,有时候,总是想象的美好遮掩了肮脏的现实。
那个世界的人,此刻似乎被泪水模糊了印象,变得污浊不堪了起来。
深深的吐了口气,胀的有些酸涩的眼睛,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帐顶无声的哭了起来。
嘴巴啊的大大的,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不甘心啊,前世出生时,刚刚有了对家的意识就被抛弃,三岁的时候被送到孤儿院,无数次的因为逃出去而被打昏了过去。
可是后来被领养了,却还是要承受着亲情的枷锁,在他们的控诉中,自己只能走上手术台,将自己鲜活的心脏和妹妹的心脏换了过来。
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结果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买卖人体器官的地下室内。
被关了两个月,才知道是养父母讲将她卖给了那些人,美其名曰:怕她报复。
如果是这样,当初为何又要给她换上妹妹的心脏,让她苟活着,在被遗弃后,还有受这样的苦难呢?
知道真相的她,怎么会信?
她为了让他们多看她一眼,辛苦创建的商业帝国,难道还不值她身体里的内脏?
可是她无法反驳,因为只有她死于意外,她的巨额保险和公司,才能名正言顺的落入他们的手中。
所以她只能在生日的那天,毅然结束了这可笑的笑话,却讽刺的是,不想睁眼却是这样。
瑾瑜不知道这又算怎么会事儿,因为当她到来后,有太多的未知了,那些未知都是不安全的。
使得瑾瑜十分的恐惧,她怕,真正的瑾瑜回来,她又该去哪里?
大声的哭泣,使得瑾瑜因为缺氧,而很快再次渐渐的昏睡。
这次的她,来到了一个地方。
类似于寺庙的地方,她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渐渐变得透明,她看到花花草草开始变得模糊,她看到不远的地方,有嘭嘭的声音像是在召唤着她。
“去吧!”
一个空旷悠远的声音传来,瑾瑜茫然的转头回望,只看到一大片的阳光,伸手挡了挡。
才看到旁边有个淡淡的人影,可是却无论她如何用力,也无法看清楚。
眨动了两下有些酸涩的眼。
回过头,茫然的依着那人的话,走向那个声音的源头。
庄严的佛寺内,一个虔诚的少女笔直的跪着,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那个侧脸太熟悉了,熟悉到瑾瑜有些不敢认,只是哑着嗓子无力的控诉着,一双眼睛愤恨的盯着她看。
伸出手指回头看着模糊的身后,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喃喃的指着那个跪拜着的女孩,询问着。
“前世因,今生果,你就是程瑾瑜啊!只是你欠她的恩,总要还清,所以你在床上躺了七年在这异世却是三十年,现在恩怨已了,忘了这前程往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程瑾瑜你的好报不远了,莫再念其他了”
原先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这次却像是那钟声,醇厚幽远,直至最后渐渐的开始消散了。
她才从那余音绕梁的佛音中清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么?她茫然的伸手,却奇异的发现手穿过了被子,伸了出来,她有些惊讶的想再试一次,最后才觉得或许是自己眼花了。
☆、第六章恻隐
瑾瑜醒来的时候,天才开始乍亮,她有些昏昏呃呃的,分不清楚什么时候是现实了。
直到转头,犹能透过帐缦看到,喜鹊收拾睡塌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屋外传来喜鹊特意压低了嗓子却依旧尖锐的声音。
那些鲜明的人,让她浮躁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外面不时的传来压低的脚步声,显然已经在为了早上的起床而忙碌,这样的声音让瑾瑜听的格外的安心和真实。
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却是已经大亮了的,睁眼便可看到白冰,躬身站立在床边,一脸喜色的看着她。
是了,对于一个昏睡了那么久的人,能醒来总是会让她们开心的吧?
“小姐要起吗?”
白冰撩了帐缦,喜鹊在外间听了,忙将温水递了过来,身后还有两个丫鬟捧着铜盆,和熏了香衣物站立在身后。
她醒来后,老太太便让人量了她的尺寸,却不想衣服这么快就做出来了。
似是已经习惯了说出的话得不到回答一般,白冰见瑾瑜没有拒绝,便用手扶着瑾瑜的后背,借着力让瑾瑜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接过喜鹊手中的温水递给瑾瑜,用手势和声音告诉瑾瑜这水只是润嗓子,要吐出来的,如果不是她的指点,瑾瑜几乎都要误认为这是给她喝的了。
不过或许是经过了指点,知道她什么也不会,所以才会这么细心的吧。
瑾瑜依言做了,倒是得到了两个大丫鬟的大力赞赏,瑾瑜微囧,虽然她现在身体才七岁,但是身体里已经三十了好吗。
衣服似是烤过的,穿上身的时候是暖暖的,并不冰。
白冰的手十分的巧,只见瑾瑜那细细的头发,在她拿了篦子的手中,几下翻飞,便梳出了一个漂亮的双丫鬓。
又用粉色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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