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点灯女,才找回那么一点点印象。
宋阁老摆摆手,一脸□□的表情。“当初宸王想跟先帝造反,是找谁帮忙的?”
当然是靡音教的教主啊。
楚荀自然记得,可是,楚荀更加郁闷了。朕都相信皇叔的话,相信这次刺杀不是皇叔干的了,怎么又*扯到皇叔头上去了?!(宸王:所以本王说了自己是招黑体质啊!)
宋阁老也看出楚荀的心思,“皇上你听老夫说完嘛,别先把屎盆子往宸王头上扣。人家这次真没做什么。”
宸王与靡音教之间的联系,主要不靠教主。人家教主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空盯着一王爷转,那种奇奇怪怪的邪教人士的逻辑想法普通人不能理解。那个帮着宸王做事的白秋渠,其实是靡音教主的人。
当时白秋渠因为清风明月楼迫害妇女黑道走私一麻袋的罪,被抄家贬为庶民。追杀他的人太多都险些内斗起来。后来白秋渠却能逃过那些寻仇的人,消声灭迹,亦是躲到了靡音教里,受了那教主保护。
听上去,那个教主虽然冷血,也就是不关心不搭嘎的人死活,对自己人还是挺护短。
“所以要刺杀朕的其实是……那个邪教?”楚荀回味了一下宋阁老的话,得出了个自己比较能接受的结论。毕竟是邪教,想杀人还需要理由?尽管楚荀真的觉得楚家和这个江湖邪教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要杀,难道不应该先杀盟主一家吗?
宋阁老又摆摆手,这事儿整得他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道。“人家教主,那境界的人物,那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会参合这种无聊的事情。仅仅是白秋渠对长公主与他和离一事耿耿于怀,自然迁怒整个皇家。他想看皇上和宸王爷内斗,把朝堂搅乱呗。”
这倒是和楚荀想的不谋而合。
“那千灯的毒?”若是白秋渠,不该下那么轻的毒。怎么着也该下个宸王口中的“血蚁”、“一两半”之类。
不等宋阁老接话,多出个声音:“刺到你小媳妇的那把匕首是已经被我掉包的,否则你小媳妇现在早就没命了。”
白秋渠又不要天下,他就是想报复楚家的人。原先假扮小镜子的刺客手里拿着的匕首上抹的是见血封喉的剧毒。白秋渠的思路很简单,先把楚荀弄死,朝堂肯定大乱,然后嫁祸给宸王,一群人声讨宸王,宸王不被人硬拉出去斩首就不错了,肯定当不上皇帝,那后面当皇帝的不管是谁总还要杀了这个有威胁力的王爷。
楚荀被那声音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反应——
又有刺客?!
只见如姑寺里的小师太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脸坦然。
这小师太武功委实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楚荀指着她略有慌神:“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墨表影卫原来是在屋顶上守着,一听到屋子里的反常,大惊,立即使劲踏塌了屋顶一角,硬生生踏穿了屋顶,从“哗啦啦”的落瓦声中穿驰而下,护在楚荀身前:“皇上!”
宋阁老双手捂住整张老脸,真是不忍直视。这妖女还真是跟着他一起来了。
“我?我是点灯女。”小师太说话的时候手指依旧爱玩她的头发。
楚荀后退半步,小心打量那姑娘。最后惊疑地望向宋阁老:“你孙女?外孙女?”
宋阁老忙跺脚:“不是!!!是点灯女!!!”
“咒你孤独终老那个……?”
宋阁老含泪猛点头。
“……那个的孙女?外孙女?”
“本人。”
“啊??”楚荀都懵逼了。他之前只从宋阁老的言语里想象过这个婆婆,怎么着也该有六七十岁的女人,保养再好也不可能看上去像个黄花大闺女。一定是他哪里听错了。
点灯女淡然道:“我就是诅咒他的那个邪教点灯女。”
难道真的是妖?!
吓得楚荀都结巴了:“那,那你到底,到底多大年纪了?”
“该有七十七了。”
“……”楚荀觉得他前面二十年都白活了。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讨论驻颜的!”点灯女一点不把皇上当回事,径自坐在了主位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我来是想跟你做笔交易。”
之前她是想找宋阁老去出力,不过那老顽固一点不为所动。按照宋阁老的话说:老夫都是坐在棺材里的人了,你要帮我推一把也无所谓的,不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老夫肯定不做,都熬了那么久了,总不能临死前功尽弃留个污名吧。
小师太多聪明的人,宋阁老这条路不通,大不了换条更宽的路。
楚荀越听越懵,“你要同朕做买卖??”
“嗯。”小师太语气上扬,答应得理所当然,就是那种你必然要跟我做生意的垄断性的自信。
楚荀嘴角抽了抽。无奈这位小师太实在太过玄乎,只能隐忍着,“敢问,你想和朕做啥买卖?”
“北地玄珠。”
“欸?”
宋阁老小心插嘴:“皇上,就是硝石。”
“你们要制炸药?!”楚荀大惊。
小师太翻了个白眼,“我要炸药做什么,炸山啊!”
“那为何要硝石?”
“我们教主练功用啊。”
“你们教主练功要用多少硝石?朕怎么从来没听过有人练功要硝石的……”楚荀依然处于不敢相信的状态。
小师太脾气向来不太大,原本她手指卷着头发,这会儿被楚荀跟个问题宝宝似的问那么多白痴的问题,刷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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