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相当严重,虽然这事因为张英红的知难而退,而暂时平息。但大家都得清楚,只是暂时,其中还隐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危险。
相当麻烦,县委的领导们头脑相当清楚,这时候群众的头脑里,还残留着以前武斗时的那种兴奋。只要有另外一个大队的社员掺和进去,很容易又会有别的大队也凑起热闹。农村中,有时候打架看的是姓氏,同姓氏的村子看到一方处于下风,也会赶到那边增援,这种事经常发生。
连续两天的会议,让县委和革委会的领导都感觉到紧张。搞不好,会引发起全县再次陷入武斗的混乱局面。现在的情势,不是将杨楚生和张英红控制起来,事情就能平息的。如果将这两个人控制起来,那很有可能让事情失控。
“这次的武斗事件,已经严重地影响到安定团结,影响到批孔给我们带来的大好局面。”陈书记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在红光大队喊得喉咙发疼,又开了两天会,能不沙哑才怪。
“我们向地委报告了,为什么还没有动静?”陈书记看着公安局长又问。
“我们先报的,事情还没有这样严重。”公安局长也说。
陈书记看着到会的二十多个人说:“再次向地委报告吧。”
一位革委会副主任却在摇头:“这种事,能隐瞒就隐瞒吧。”
“不行,这样的隐瞒,就是在犯罪!”郭副书记虽然少开口,但说出来就有一股让在坐的人,不容有向上级隐瞒的威严。
这个郭副书记,原本是省里下放的老干部,八年抗战就已经是团政委,虽然是从牛棚里走出来的,但要论资格,在坐的没有人敢跟他比。
这个老干部忧心啊,这件事其中相当复杂,有武斗时期留下来的阴影,有农民的观念,重要的,有知青问题。
“对,隐瞒就是在犯罪!”陈书记也立刻赞同,站起来又说:“现在,各部门都要抽调人力,进驻红山公社,共同阻止武斗的发生!”说完了,他也走出会议室。县委也就一辆旧得不能再旧的军用吉普,坐上去,就直奔红山公社。
事情要搞到什么时候,两个大队这两天,还时常出现对峙。双方都不服,张英红这种所谓大名鼎鼎的女司令,顾面子比生命还重要,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红光大队的人也在提防,双方有时候就在两个大队中间的路,摆开阵势又冲了几个来回。
天气特别热,今天又是东方大队,先派出人马,对在路边放哨的红光大队的人发起冲击,
双方的人马就明着摆在路上,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光着上身,浑身晒出一层油。女人们干的是什么?搞了个支前壮举,在路边找了一大堆清热解毒的青草药,架起土灶就煮,水开了撒点盐,算是对男人们的支撑作用吧。
杨楚生一步也没退,应该说,东方大队有那些民兵,虽然不敢开枪打死人,但一个个也是年轻力壮。所以论实力,东方大队应该强一点。
但是红光大队这边有个杨楚生,这哥们的功夫,已经让对方害怕,双方你攻我守,我攻你抵挡,看情势,可能会搞出个持久战。
杨楚生其实心里急,这样耗下去,双方都是输。过几天,田地里的稻谷就要成熟了,要是因为这事,耽误了夏收,那简直就是在犯罪。这哥们双手接过白雪递给他的草药水,“咕噜噜”才喝了半碗,这听到一阵大声喊:“杀……”
对方又要冲过来,刚才的一次冲击,是红光大队这边发起的。杨楚生将碗交给白雪,还没等她说出“小心点!”拿起木棍就大声喊:“别后退,冲到他们村口去。”
“社员同志们,大家都是农民,我们都有共同的阶级敌人!……”公社的许书记,拿起话筒就喊。这老哥们也真的惨,连草帽也没戴,满脸大汗,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对方的这一轮冲击,是因为张英红的到来。这女人还是一付民兵总指控的派头,她一到,就如一位精神领袖一样,立马就发动起一轮进攻。
“砰”!杨楚生站在红光大队的人马最前面,将木棍狠狠往地上一顿,大声喊:“谁敢来!”
“哗”!这哥们一只手扶着木棍,一只手插在腰间,斜视着叫喊着,想冲过来的人。这付模样,还真让对方的人马害怕,一时间,喊声是不减,但却没有人敢往他冲。
“杨楚生!”张英红喊了一声,又对着冲在前面的民兵们喊:“冲!”
“张英红,你累不累,大热天还穿军装。”杨楚生冷冷地说。
这女人咬了一下嘴唇,狠狠地盯着这家伙,她的胸前被他的手那样狠劲地抓,到现在还在疼。
那个他娘的山猫,不该说话的时候乱说,大声喊:“听到没有,杨楚生是让你脱衣服。”
这下好,红光大队这边的人都在大笑。
这张英红又气又恨,瞪着杨楚生,两个深呼吸,丰满的前面也看得出在起伏。
这时候,突然一辆旧军用吉普直奔而来,陈书记一下车,拿过许书记的话筒就喊:“现在,我代表县委,县革委会,命令你们停止打斗,否刚,后果自负!”
杨楚生也暗自吓一跳,陈书记突然这样喊,章。搞不好,会出动部队。
没错!这个时期,应该也可以称为非常时期。现在各省最着重的,就是防止再发生武斗,以免破坏批孔带来的大好局面。滨海地区的领导,接到平县的报告,也感到事情的严重。这事谁也不敢对上级隐瞒,反正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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