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端着的宝剑。
“中兴剑?没想到刘宏还有这好东西。”
其实张烈不知道的是,历史上汉灵帝在建宁年间曾邀铸剑师铸四剑,而中兴剑便是其中之一。要说
这位从侯爷突然摇身一变成为大汉皇帝,其中窦武的功劳是最大的,不过下场可不怎么好。虽然窦大将
军是觉得这位侯爷年少好控制,但最终还是太小瞧了一国之君的能量,登高一呼,自然有无数人为之驱
驰。估计当年铸中兴剑的时候,也是想做一位中兴大汉的好皇帝,而这中兴剑,似乎已成为了朝臣对这
位当今皇帝的唯一认可,至少皇帝还是有做一位中兴帝王的理想。
而如今,这十数年都没出过皇帝的天下名剑就这么静静的呆在张烈面前。而张烈现在依然在想着其
背后的意义,因为他马上就要去孟津领兵。
“钦封驸马都尉张烈加讨逆将军,掌兵以讨天下不臣!”旨是下了,不过张烈可以想象,皇帝下这
道旨肯定是用别的什么东西向朝臣交换来的。要不以现在朝堂上那几个老头子,肯定不会答应驸马掌兵
这种事。
不过这已经不是张烈所关心的,对于张烈来说,这就是天下掉下来的幸福。原本可是从来没想过能
从刘宏那里得到实质性的好处,毕竟他对刘宏第一影响还是来自于2000年后的书上,现在看来,真真假
假的史书,不可尽信。历史上有没有张烈其人?谁能说清楚,或许有,但死得很路人甲。
第二天一大早,张烈就在小黄门的带领下,来到西园选马。看来灵帝并不是什么草包,而是有自己
手段的帝王,只是历史上他选的张烈估计命不太好,直接把这西园养了多年的战马给败了个干干净净,
抑或者在董卓进京后,直接被干掉了。总归是一个没有在正史野史上留名的杯具人物!
西园养了十数年的战马,只黄巾之乱时套了一些的充实禁军,张烈本以为偌大一个马场应该是有良马数万,一查看御马监递过来的册子才发现,在册的不过1万余匹,具不论老弱,光是都有800,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能上战场的马不会超过7000,张烈瞬间感觉一阵头痛。
原以为是发了大财捡了天大的便宜,没想到却是一个坑。当张烈看到了御马监口中所谓的的上等良驹之后,即使对马的优劣没什么概念的张烈也忍不住想骂娘。
“你说这就是园子里最好的马?”
“回驸马爷,正是如此”御马监冒着冷汗,也着实无奈的说道。谁说天家的牧场好使?尼玛,都是个坑啊。马过冬没粮吃,能长得骏么。眼看这又将过冬,草已收苗,冬粮还没着落。这御马监也不是一个好差事啊。
张烈很想痛骂几句,但一想想灵帝的所作所为,也只有忍了。把钱财全锁在皇宫里,这国家战略物质的马都瘦成这样子了也不管一下?难怪董卓入京后能一手摭天权倾朝野。人家那可是把钱财全都投资在了士卒战马身上,投入和产出,永远是成正比的,能不牛b么!
“孟津贵为光武帝陵寝,何故如此破败?”张烈站在巡视,一边看着破败不堪的城墙,一边问着县令。
这是张烈来到孟津的第二天,洛阳到孟津不过三十八里,所以又称三八津,在汉朝,有着洛阳水关之称,是河水以北地区进入司隶的必经之路之一,“前卫函谷,后锁成皋”常年置郡兵3000守卫。刘宏将张烈发配到这里,估计也是在做某些军事防范,毕竟现在大将军权柄过重,不是一个好形象。
“禀将军,孟津小县,人少地穷,不比京城,只是前些年黄巾贼过后,朝廷并再也没有拔款休缮过,是故如此。”县令姓邹名嘉字闻休,一表人才,一身官袍,三十来岁,出自弘农邹氏,张烈猜测这大概就是张济那小媳妇儿的娘家人,勉强够个百里之才,熟知汉末牛叉人物的张烈也没放在心上。
“哦?闻休可是话中有话?”张烈见邹嘉眼神闪烁,似乎言末尽实。
“将军可知白波贼?”
“细细道来。”张烈一惊,难道白波贼敢跑到京城附近的孟津来作乱?
“将军当知并州贫瘠之地,向来是汉,胡,氐,匈奴等族杂居之地,所以,并州马贼,山贼经常作乱,而白波更是仗着众贼数万,年年入冬便要出来抢食,河东诸县兵少将弱,贼所过处,尽送钱粮,是故,能过河往孟津来!”邹嘉气愤愤的说道,“嘉在孟津八年,所有政绩皆为白波贼所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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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烈心里好气又好笑,刚听到前面,还以为这位县令大人是个忧国忧民的父母官,没想到听到后面,居然是因为白波贼年年来抢过冬的粮食断了他升迁的路,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大汉的地方官都这一个样?
本来是好好的巡城,被邹嘉一通话说得坏了气氛。县里豪强大族和县令大人给张烈准备的接风宴也被张烈给推了,理由只有一个。要与士卒同甘共苦。所以,张烈又很光棍的回到了城外临时扎下的军营。守着这2000从洛阳带出来的骑兵,张烈总算找回了心情,这便是本钱,乱世将至,有兵权在手才能手眼通天,博个出身,打个太平天下。
经过两天的琢磨,又得了白天邹嘉一番话,张烈总算知道了皇帝为何要派他到孟津这小县。“难道皇上已经预料到了西北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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