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爷,您看,怜哥儿吃奴家的醋了,您是不是要安慰安慰怜哥儿呀?”香哥儿倚在明福来怀里,眨着眼睛道。
“哈哈,爷怎么会忘了怜哥儿你呢?”
两美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明福来心情大悦,他左拥右抱,哈哈笑着。
“那福爷说说,奴家弹筝弹得如何?”怜哥儿斜眼,神情似嗔似嗲,引得明福来又是一阵大笑,“好听,非常好听,爷还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古筝。”
虽然知道对方是哄他才这么说的,怜哥儿仍然十分高兴,白皙的肌肤染上两层嫣红,他给明福来斟了一杯酒,“那福爷可一定要常来啊!”
“一定,一定!”
明福来被香哥儿和怜哥儿一左一右的劝着酒,不多时明福来就酒气上涌,满脸横肉的胖脸通红,一双豆眼布满血丝,已然有醉酒的症状。
怜哥儿柔柔道,“福爷,您今晚似乎不怎么开心?这小小的县城还能有谁给福爷您气受不成?”
“胡说,就这旮旯之地,敢给福爷我气受的人还没出生!”明福来眯眯眼,冷哼道。
“那为什么福爷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是福爷嫌弃奴家和怜弟弟了?我们伺候得不好吗?”香哥儿拧身道。
“香哥儿误会了,爷对你们非常满意。”明福来忙哄道,“福爷我只是在担心,上京那边到现在都还没有来信召我们回去,不知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
香哥儿嘟嘴道:“在这儿不好吗?福爷您威风凛凛,谁敢反对您,您在这里,说一就是一,连县令大人都不敢反驳!为什么还要回上京呢?”
“这你就不懂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上京那是什么地方,能比较的吗?上京乃天子国都,大夏最繁华之地,更何况,就算是在上京那个地儿,也没人敢惹我们二爷!”
“哇!那福爷您不是也很厉害?”两人双眼发亮,恭维的话不要钱似的说个不停。
“那当然!就算是五品大官,到福爷面前都要毕恭毕敬的。”明福来被捧得满面红光,虽然他是明家不起眼的一条走狗,但也是没人敢惹的高门大狗。
然而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繁华生活,再待在这个鬼地方,别说是二爷,就算是他,也怀念起在上京跟着二爷作威作福的日子,虽然在这里横行霸道无人敢阻,任由他们恣意妄为,但到底是贫瘠之地,就算做着个土皇帝,也不如在上京的日子好。
“福爷,那您告诉奴家,若是剿匪立大功了,就能进京接受封赏做大官了?”
“是啊,奴家听说最近临江边道那帮土匪作恶多端,似乎说如果有谁能把那群土匪剿灭,就能加官进爵做大官!是不是真的呀?“
两个美人倚在怀中充满求知欲地眨着眼睛看着他,令明福来更加飘飘然,他自得道,“也不一定,得看你在朝廷有没有人,否则,就算自己拼死剿匪赚功劳了,说不得也是白为他人做契衣。”
“原来是这样,福爷您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是啊,奴家好敬佩您,奴家敬你一杯!”
“奴家也要敬您!”
“哈哈……”
烛光摇曳,人影朦胧,娇娇软软的侬言侬语慢慢消散在风中……
明福来夜宿春风楼,一夜好梦。
第二日醒来时,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匆忙往明府赶。
急急跑一路,累得肥胖的身体出了一层汗,回到明府,听说二爷正在发脾气,来不及梳理,就连忙过去伺候。
哐当!
明福来刚踩进门槛,精美的釉花瓶就碎裂在他脚边,虽然惊了一下,但他能作为二爷门下的大总管,自然不会轻易被吓到。
明福来面不改色的越过去,讨好的作揖,“二爷好!这是谁不识相惹二爷您不高兴了?让小的好好去教训一顿!”
“你倒是好大的威风!”明鹏鹍阴沉着脸,阴阳怪气道。
“瞧二爷您说的,小的可不是在狐假虎威吗?”明福来殷切道。
明福来一凑近,明鹏鹍就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胭脂气,他讥讽道:“你倒是过得逍遥,温软再怀,乐不思蜀了?”他都没心思寻乐了,他的奴才倒是比他还潇洒。
明福来一看明鹏鹍的脸色,就猜出他心情不爽的真正原因,于是他问道:“二爷,上京是不是还没捎消息来说让您什么时候回去?”
明鹏鹍的表情更是阴森,他龟缩在这个鬼地方半年多了,父亲还没松口让他回去,送出去的信没打起一个水漂,只有一句让他好好思过!
哼!他何错之有!不过是一时大意被抓住了把柄,才被死对头攀咬着攻歼!
明福来小豆眼一转,灵机一动,“二爷您莫急,小的有一方法能让二爷不但能回上京,还能争光载誉而归,让娘娘和相爷以您为荣!”
“哦?”明鹏鹍一听,起了兴致,“说来听听。”
“小的听闻离此不远的隔壁县城的临江边道有土匪横行,若我们把那些土匪剿灭了,岂不是大功一件?”
剿匪?明鹏鹍有一瞬间迟疑,他从小至今只对寻欢作乐感兴趣,还没做过什么涉及生命危险的事。
明福来继续道:“二爷您想想,区区几个只会虚张声势的盗贼何惧之有,官府为何至今还没剿灭,您且看衙门那些所谓的衙役就知道了。”
他语气鄙夷,显然对衙门那些平民百姓组成的衙役看不上眼,转而恭维道,“但咱们就不一样,明卫是相爷精心培养出来的,身手自然不在话下,咱们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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