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只要大家听我的,我就保证,大家一定没事,是没事而且没事,一定没事。”我大声的说道。
“你怎么保证啊!”
“是啊!?”
“这位兄弟说的很对,我告诉你们我用什么保证,我就用你们保证,现在我为了我兄弟来跟大家说,我兄弟依靠,我就依靠大家,我跟我兄弟一样,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跟大家一样,都是靠力气换钱挣饭吃的,所以我除了你们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我们都穷苦人,穷苦人不帮穷苦人,还要靠谁来帮助啊/察吗?我在告诉你们,这个家伙。”我指着那个叫六子的说,“他姐夫就是警察,他们一会来抓我们,只要我们大家一心,我就不相信他们敢抓我们这么多人,要让所有人知道知道我们穷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我的这一番兽血的慷慨激昂的演讲,让大家立马陷入了鼓噪之中,东北人本来就热血,听到这一点,他们都感觉,只有我们自己才可以救我们自己,所以大家都很热烈的喊着:“我们就靠自己,我们就靠自己。”
他们在我的安排下,将那四个蠢货放到一片空地上,我们清理了一片空地,大家都找好地方或者站着,或者蹲着,或者坐着抽烟,我指定好了大家的位置,就等警察的到来。
我不知道六子的姐夫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我感觉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我看了看,他就跟现在的警察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的感觉,挺着草包肚子,脑满肠肥,一脸的鱼肉乡里的横肉,让人看上去就想打他,让人一看上去就知道他是警察。
这是他在车里走出来的给我的第一感觉,这家伙腰里有一副手铐,今天没有带枪,看样子他太写这群民工了,以为自己来了就把事情摆平正常情况下确实是,但是今天有我跟李哥。
“谁在这里闹事打人?”他跟狗一样叫唤着,我个人估计太本来的目的是想让六子他们几个起来告诉他谁打人,完事就拍官腔,说抓人,完事就是敲诈勒索这群贫困而且无所依靠的被统治者。可惜,他的几个人疼的跟狗一样的叫唤,根本说不了话。
我拿着高声喇叭喊道:“你面前的那几个人,他们来收保护费,完事不给,他们就打人抢劫我兄弟,被我兄弟打了。”
他是警察,不应该不知道抢劫是重罪,我们还是原告,这让他很棘手,愣在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夫,我让人家给打了,他们不给保护费还打人,不能轻饶了他们这群该死的农民工。”那个叫六子的叫唤着。
“警察同志,看到没,他是来收保护费的,是黑社会,你怎么不抓他啊!”我知道,今天要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之中。
“抓谁不抓谁我心理清楚。不用你教,在废话就先抓你。六子,谁打你?”他走到那个叫六子的身边,扶起他,他胸部疼的嗷嗷直学狗叫。
“姐夫就是那个,站住最前面的那两个,那个高的,就是他的打我,胸骨都断了。”
“好了。”说完他起身就过来了,向着李哥肚子就是一脚,他要是正常上来就用手铐铐住李哥在打就好了,他太着急了,李哥有铠甲的,他一脚踹上了,完事没踹动,反而反震力让这家伙倒地,这家伙这次恼羞成怒,起来就要继续打李哥,李哥这时英雄已经冲上瘾了,已经不管不顾了,上来就是跟他厮打在一起,你可以想象下,一个是成天体力活的民工及的人,一个是天天吃喝嫖赌的警察,一个身体上有铠甲,而且还有虎指,另外一个什么都没有,警棍没拿,手枪没有,李哥把这家伙打的就会喊你袭警,等着蹲笆篱子(笆篱子就是指监狱),李哥也不跟他废话,他说的越多,打的越猛,最后,李哥打累了,站起身来,我看了看这家伙,脑袋都成猪头了,我去,我估计他父母够呛能认识他了。
“行,你平静了,咱就好说了,我刚才报警了,有人抢劫、勒索、敲诈、外加进行黑社会性质的收保护费,在加上你,这个保护伞,可以说,这里的黑社会被我连根拔起,很好,很好,哦对了,这是录音笔,你听听,刚才那个叫六子的话,他说是:‘姐夫,我让人家给打了,他们不给保护费还打人,不能轻饶了他们这群该死的农民工。’这就足够证明的了,这是物证,我后面有大约400民工,他们是人证,这是人证物证都全了,你不是警察吗?我们给你反应到省里去,有证据,我就不怕不抓你。”我阴笑着。
“你他妈的敢,看老子不宰了你。”这家伙依然死性不改,还威胁我。
“我不敢,我吓得裤子都要尿了,真的,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啊!切,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明白的很。”我不管不顾的说道。
“你,你,你”他用手指指着我。
“哦,我告诉你我不是简单的一个农民工,我告诉你,我他妈的吓大的。”我高声的喊道。
我正要在跟他进一步探讨他家里有关女人的性器官的问题时,李哥拉了我一把,说道:“老大,你听,好像是警车的铃声。”
我认真听了听,“不是,是120车的铃声。不是,是120和110的车声。我靠,这家伙竟然还不是110啊,闹了半天,原来他们不是来的110啊!哈哈,你死定了啊!你最好祈祷来的人你认识,不然我告诉你要是你的对头,肯定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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