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徐昭星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不,十几年的跆拳道难道是白练的,她直接飞起一脚。
章得之往后一跳,躲开了,无奈道:“夫人什么时候才能相信我一定不会存有害你之心?若夫人实在不放心,我可以在此对天对地起誓,若夫人遇到了危难之事,我就是豁出了性命,也会保夫人周全。”
他到底要怎么解释,她才能相信,只有她不死,或许他才不会死。
☆、第三十一章
这世上的事情,有很多都是没法解释。
譬如,徐昭星莫名奇妙就选择了相信章得之的鬼话。
什么“我就是豁出了性命,也会保夫人周全!”这不是鬼话是什么呢?
但,兴许是她鬼话说的太多了,所以也相信了别人的鬼话。
是以,陈酒,她又领回了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蒙着被子睡了一天一夜,尽管内心并不想承认,但她知道,像这种混吃等饿的日子,她过不了多久了。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永远都不知道战争的可怕。
她上一辈子没有经历过,可上一辈的信息发达,别的国家战乱的惨状,她都知道。
自然明白“除了生死无大事”的道理。
战争只符合少部分人的利益,大部分的平民百姓都是受害者。
她从没有想过以一己之力能够改变什么,譬如,说服章得之别谋反了……这得有多自信才能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或许,她能够做的就是带着身边这群人安安稳稳地活到战争后。
徐昭星在床上干躺了一会儿,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了陈汤来后院给她打理院子。
陈酒和陈汤最近被召唤的机率有点高,慧玉还特别提了一句:“要不,奴婢叫蒋陆……”
徐昭星摆了摆手,慧玉便不再多说,出门寻了个小丫头,让她去前院儿唤陈汤。
陈汤来的很快,还特地从前院儿带来了铲子等等或许能用的上的工具。
徐昭星随手一指,让他把踢坏的石板桌挪出去,还要他想个法子把腾出来的空地放上合适的东西。
陈汤道了声“是”,二话没说,便开始干活。
徐昭星哪儿也不去,叫人抬来了木榻,就坐在不远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有一把子力气,掂那石板桌的时候上臂高高隆起。
要知道如今已是深秋,他身上的衣服并不单薄,袖子还稍微宽松,如此可见他手臂上的肌肉有多健硕。
心理素质也很好,明明知道她可能会故意找茬,却还是有条不紊地干活。
不知道陈汤和陈酒在章得之那里是本来就受重用的,还是排不上号的人物。
若他二人排不上号,可以想见章得之的队伍有多强悍。
那她就要好好地考虑一下,要不要抱紧他的粗大腿了。
虽说陈汤看起来也是憨憨的,可和蒋陆一比就比出差距了。
陈汤的干活速度很快,且不用人教他就能把活干好。
他先是将石桌和石凳搬出了院子,四处寻觅了一圈,找来了几根木头,在原先放石桌的地方,搭了个秋千。
将这些事情全部做好,他只用了半天的功夫。
一个秋千,替他收买了好多女人的欢心,可见女人是多么好满足的动物。
就连一开始并不怎么能瞧上她的慧玉也夸赞了秋千好几句。
慧润第一个坐上了秋千,一荡就荡出去很远,笑的格外开心。
徐昭星索性让身边的丫头都去玩,这才叫了陈汤说话。
“手艺不错。”
“谢夫人夸奖。”陈汤立在不远处,俯首说话。
“一会儿去找慧圆领赏,就当是谢谢你那日放的那把火。”
陈汤明显怔了一下,这便是她探陈汤的口风,而不去探陈酒的原因了。
陈酒跟着她出门,对那日发生过什么事情知道的很清。
陈酒一定会和陈汤通气不错,但并不在现场的陈汤知道的仍旧会有限。
现在,陈汤一定在想,她是如何笃定那把火是他放的,而不是陈酒。
其实她也是一半分析,一半靠猜。
毕竟,从始至终都是她在说,那章得之可是一件都没正面承认过。
说起来,她好像有点儿亏,腰被捏了,胸被挤了,所有的答案还是模棱两可。
那陈汤反应够快的,直接跪下了,请罪道:“夫人莫怪,事出紧急,小人来不及禀告夫人,这才自作主张……”
话说的可真好听,提都不提章得之,徐昭星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说辞,轻笑一下。
陈汤赶紧叩头道:“请夫人安心,小人和家弟誓死保护夫人的周全。”
他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唯有表明忠心。
还真是和他主子说的一个样。
徐昭星继续下套儿给他:“来我这儿委屈了你和陈酒。”
“不委屈。”陈汤答的干脆利落。
徐昭星见他不跳坑,只好直接问了:“没来我这儿之前,你和陈酒是做什么的?”
陈汤迟疑了一下,道:“小人与陈酒是先生的侍卫。”
“那他把你二人给了我…怪不得现如今他身边没有跟着旁人。”
陈汤又迟疑了一下:“不敢瞒夫人,小人与家弟隶属光卫。”
“什么?”
“有光才有影,是以先生的侍卫便分为光卫和影卫,小人与家弟都是光卫,平日里散在各处,主要负责收集消息。至于影卫,就是一直影在暗处。”
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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